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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她西門疏需要別人保護,成為別人的累贅。
“找死。”心急之下,西門疏拔下頭上的玉簪,也在同一時間,白衣人一枚暗器擊向她,而西門疏也將玉簪射出,插在白衣人喉嚨上,而她也未能避開迎面而來的暗器,暗器銳利的尖端生生刺向她胸口。
“你。。。。。。”白衣人手指著西門疏,完全沒料到她會射出簪子,還插進他的喉嚨,完整的話說不出,重重倒地,瞪大雙眸,死不瞑目。
“太子。”青衣與黑衣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們的太子居然會死在一個女人手中。
木夜扶住她霎時向後倒下的身子,沉聲喚她。“蕊兒。”
“我。。。。。。噗。。。。。。”西門疏剛開口說話,胸口傳來一陣痛意,一股血腥味兒從喉嚨湧出,壓抑不住噴出鮮紅的血。
“蕊兒。”木夜神色凝重,眉宇間難掩焦慮,摟著臉色蒼白的西門疏,見她胸口上插著一枚暗器,眼底充斥著滿滿的驚恐。
“別緊張,我傷得不重。”西門疏深吸了口氣,胸口悶痛,她清楚這不是暗器所帶來的痛,而是被內力震傷,伸手欲摸胸口,卻被木夜阻止。
馬車毀了,馬兒跑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木夜喂她吃了一顆藥丸,抱起西門疏,施展輕功在附近找了個山洞。
找了些乾草,木夜脫掉外袍,鋪墊在乾草上,將她輕柔的放在上面。
拉開腰間的繫帶,脫去她身上的外衣,西門疏抓住他拉開她衣領的手。“幹什麼脫我衣衫?”
木夜手一僵,沒氣的看她一眼,反問道:“不脫衣衫,你要我如何拔掉暗器,給你上藥?”
知道暗器上沒毒,傷得也不是很重,木夜鬆了口氣,她之所以吐血,是剛剛被射出暗器時夾著的內力給震傷了。
“可是。。。。。。”
“躺好,沒可是。”木夜打斷她的話,按著她圓滑的肩,不讓她再撐起身。
西門疏有點難為情,她傷著是胸口,雖說他們之間早就不清不楚了,她的身子沒被他少看,可是。。。。。。
兒東暴經他。算了,再阻止下去就矯情了。
木夜也很極品,她的傷在胸口,只要扯開衣領就可以,他偏偏將她身上的衣衫拉扯到了她的腰處了,上身赤*****裸。
“我是胸口受了傷,不是腰間,你至於把我衣衫褪到腰間嗎?”雖說難為情,西門疏還是沒好氣的問道。
從來不知道,木夜還有這麼好色的一面,她算是開眼界了。
“我是藥師,還是你是藥師?”木夜一本正經的問道。
“藥師是藥師,大夫是大夫,藥師不能享受大夫的權力。”西門疏意有所指。
“你是想要讓我幫你請個大夫嗎?”木夜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眯了起來,趁西門疏不注意,將暗器拔了出來,傷口微張嘴,卻未流出血,剛剛他餵給她吃的藥丸起了作用。
木夜看了一眼傷口,不是很深,也無需上藥。
順著他的視線,西門疏頓時臉頰一熱,傷口與她的右胸相比,傷口太渺小了。
居然赤***裸裸盯著她的胸?
“木夜。”西門疏剛開口,他溫熱的唇就己經貼在了她的傷口上,細膩的親吻,在傷口周圍徘徊。
西門疏只覺內心的那陣波瀾起伏了起來,身子也開始悸動,終於他那柔軟的唇離開了她的傷口了。
西門疏頓時鬆了口,再任他親吻下去,她肯定會失控,隨即她又頓時感覺到,木夜如火般的唇又落下,在了她胸口處輾轉反側,而且舌頭還如蛇一樣的油走著。
“木夜。”西門疏推著木夜的胸膛,她實在是承受不住他這樣的折磨。
他到底是在處置自己的傷口,還是在折磨自己。
“別動,你身上還有傷。”木夜握住她的柔荑,不讓她因推著自己的動作,而扯動傷口。
西門疏沒好氣的瞪著他,那眼神彷彿在指控他,你也知道我身上有傷嗎?
跟她以前受的傷相比,這點傷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呵呵。”木夜笑出聲,吻又落下。
“嗯。”西門疏忍不住吟出聲,頓時叫她羞愧無比。
這具身體對木夜不排斥,甚至無意識的迎合,他又故意騷擾她,理讓她產生了疑問。
她是不是太銀蕩了點了?
剛升起這想法,肩上都傳來一陣痛,西門疏一頓,火了。“木夜,你是屬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