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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派,多了一分清靈的嫵媚。
一頭墨黑如綢緞的長髮,依舊只用一根白玉簪束起,沒其他多餘的裝飾,卻襯著青絲更加光亮奪目。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滴落在河面,蕩起一疊疊漣漪,波光粼粼,水光瀲灩。
西門疏站在河邊,阿秀在她身後,為她撐著傘。
雨水滴答滴答打在傘上,譜寫著一曲讓人肝腸寸斷的曲子。
放眼望去,整個河面在這細雨迷霧中變得灰暗不堪,帶來一份深沉的莊重。彷彿是她的人生,經歷過兩世,人生也如此灰暗,看的見光明,卻不屬於她。
雨水的清香漫過心頭,卻給這片天空帶來異樣的沉痛。
夏去秋來,陽江河沒變,有誰知道,三年前,在這裡經歷過一場殺戮。
“木夜,我又來看你了。”西門疏望著河面,喃喃自語,嘴角扯出一抹絕美的弧度。
伸出手,雨滴在她手心裡,映襯下透著晶瑩的光澤。
“三年了。”如果沒死,他應該回來找她了,可是她等了他三年,依舊沒來,彷彿他真的死了般。
可她知道,他沒死,他讓她相信,她相信他沒死?
可是,如果沒死,為何不回來找她。
三年的時間,什麼傷都養好了。
如果沒死,他沒回燕臨國,又不在蒼穹國,那麼,他到底去了哪兒?
記得初遇他,那年,他十三歲,她只有七歲,那是一場寒冷的大雪,絢爛的寒梅雨,他和她有了美麗的邂逅。
他說:“寒冬臘月,寒梅獨開,耀眼的風采之下是寂寞。”
她說:“這不是你的家,所以感覺不到溫暖。”
這是他們的第一句話。
十三年過去,物是人非,他生死未卜,她也人不人,鬼不鬼。
午夜夢迴,漫溯往事。
阿秀見雨小了,出聲叫道。“六小姐。”
“阿秀,你說他還有可能活著嗎?”西門疏問道,望著河面,目光空洞如死水一泊,激不起一點波紋。
“奴婢不知。”當年在這裡發生的事,被帝君壓制下來,沒傳出任何風聲,只聽附近的村民說,這裡發生了一場恐怖的事,有多恐怖無人知道。
“他們都說他死了,可我知道,他沒死,他會回來。”西門疏堅定的說道,人要堅強的活下去,就得給自己找個念想。
阿秀沒經歷過愛,所以對男女之間這種痛中帶著甜蜜的事,她完全無法感受。
“六小姐,我們回去吧?明天是小公主二歲的生辰。”阿秀說道,從這裡進京城要半天一夜,現在都快到晌午了,再不往回趕,小公主不見六小姐,又該哭了。
“生辰。”西門疏喃喃念著,是啊!明天是她兒子二歲生辰,她這個做孃親的得趕回去為他慶祝。
二年前,她讓甘力風將孩子換了,她還以為甘力風會敷衍自己,把孩子抱出去,又抱回來,剛出生的孩子都一樣,她肯定也分辨不出。
卻不料,那個女子給東方邪生了個女兒,而她給木夜生了個兒子,甘力風再換兩個孩子時,將穩婆滅口了,甘力風將孩子換過來,她見是女嬰,也將為她接生的穩婆滅口了。所以,除了她跟甘力風,誰也不知道這件事。
孩子是無辜的,不應該為大人做的事買單,她也無法替東方邪養女兒,所以,孩子從出生,就是淑太妃在帶。
她這個名義上的母親,除了孩子生辰那天,她都不會去見孩子。
她怕自己在見到孩子時,想起東方邪做的事,忍不住掐死孩子,更怕對孩子付出感情。
而她自己的孩子,每次都只能躲在暗處,偷著見他。
不知是血緣關係,還是東方邪給她的承諾,他對那個孩子很好,比親生的還要好,其實,那個孩子真是他親生的。
西門疏自嘲一笑,她這一步棋又走錯嗎?
上了馬車,西門疏閉目休息,沒一會兒,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西門疏猛的一愣,唰的一下睜開眼睛,只見兩個蒙面人衝了進來。
“你們是誰?”阿秀話一落,人就被擊暈。
“阿秀。”西門疏懷中的貂兒蹭的一下從她懷中竄了出來,沒感覺到敵意,他們沒傷西門疏,貂兒沒伸出它的利爪。
“貴妃娘娘,我們沒有惡意。”其中一個黑衣人衣開口說道。
西門疏一愣,居然知道她貴妃娘娘的身份。“你們是誰?”
“我們主子要見你。”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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