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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羽面色一苦,“姑娘,如果能賠就好了,我又何必這麼著急。”
沈落雁一愣,“哦,不能賠啊,難道是主顧趁機敲詐麼,沒事,你搬出我的名號就可以了,再怎麼說我也是當朝太傅了,如果他們還是不肯,就去官府理論,照價賠償。”
“照價賠償,想是賣十個天天洗衣也賠不起的。”商羽道。
“啊……”沈落雁這才覺得事情的嚴重性,“什麼衣服啊,這麼誇張。”
“金縷衣。”
“金縷衣……”沈落雁突然想起商羽昨天特意給自己說過的這事,尚書苑,金縷衣。
媽呀,她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睡意全無,你剛說什麼衣服?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縷衣。”商羽苦著臉重複了一遍,“這衣服本來是洗好放在櫃子裡的,但是負責送貨的小廝今天去拿東西的時候,卻是發現,東西不見了。”
沈落雁好像被什麼抽空了一樣,萎頓的坐在椅子上,她現在雖說還不知道這金縷衣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是價值自不必說。還有就是,這東西是尚書苑的,這裡面牽扯的東西就更多了。
昨天還想有點古怪,沒想到這 麼 快‘炫’‘書’‘網’就靈驗了,難道是天要滅我,沈落雁搖搖頭,又覺得頭部陣陣脹痛起來,難受欲死。
商羽看沈落雁這個樣子,似乎於心不忍,站起來道:“姑娘,此事是我督管不嚴,我一定會負責任的。”說完就往外面走。
沈落雁叫住他,“你做什麼去。”
“我現在就去找這件衣服。”商羽道,也不停留,邊說邊走,一會就出了門去。
這之後吃早餐的時候沈落雁是毫無胃口,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碧水從沒見過沈落雁這麼樣子,有點擔心,在以前,她哪次吃東西的時候不是豪放的直讓人拍掌啊,可是今天,居然從頭到尾,只動了兩筷子,都要讓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做東西的水平下降了。
她做東西的水平當然還是跟以前一樣,沈落雁現在是氣急攻心,嘴中苦澀,她聽了商羽的話之後就一直在想該找誰幫忙。
是納蘭逸塵麼?肯定不行,她不反踩自己一腳就等著去求神拜佛吧。卓王孫,好像也不行,他久不參與紛爭,更何必這裡面還有一個尚書苑,一不小心,會把關係弄的更復雜。想來想去,好像只能去將軍府了。好像,整個榮都城的治安都是將軍府掌管的呢。
可是昨天,兩人之間似乎並不愉快。所以這讓沈落雁有點矛盾,她心裡嘀咕,早知道會這樣,昨天就該對徐錚好點了,報應啊報應。
但是起身之後,她才發現,今天自己所想的三個人中有意無意的,納蘭逸塵竟擺在了第一位。這連她自己都覺得詭異異常,趕緊甩甩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了,否則真的只能把自己大卸八塊以洩心頭之憤。
還是那條街道,還是那座黃沙鋪地,粉牆高砌,椒牆璃瓦的大宅子。
第二次來了,但是好像都是有求于徐錚才來的。沈落雁想想就覺得奇 怪{炫;書;網,難道他是自己的上帝不成。
……
客廳之中,茶水已經奉上,大致的情況,沈落雁已經和徐錚說了。徐錚聽完,眉頭擰的跟麻花一樣,讓沈落雁更是覺得心往下一直沉啊沉的。
過了有一會,徐錚才道,“這個事情比較複雜。”很簡單的一句話,他說完之後卻是吁了一口氣。
沈落雁有求於人,也不敢放肆,道:“有什麼複雜的呢?”
“你不知道麼?”徐錚看了看沈落雁,“這件金縷衣,是有來歷的。”
以前看書的時候,丟失東西最怕的就是有來歷,因為有來歷的話就會顯得它的貴重與不可替代。沈落雁的眉頭重重一跳,道:“什麼來歷。”
徐錚嘆口氣,“看來沈太傅對東方家的事情還是不怎麼了解。”
“我是不怎麼了解。”沈落雁老實的道。
其實就算這個時候徐錚讓她說自己是白痴她也認了。誰叫自己昨天不給他好臉色看呢。
“宮裡的蘭貴妃,就是東方家走出去的,不然,東方家的現任家主東方固,也不可能坐到尚書這個位置。”
“蘭貴妃……”上次陪薄太后打麻將的三貴妃之一,沈落雁自然還有點印象。當初看她的姿色,和梅貴妃宜貴妃相比也沒有太過出眾的地方,也沒怎麼在意,想不到,竟然會是東方家走出去的女人。
這搞的沈落雁又後悔了,她發現自己的眼光總是失準,看什麼錯什麼,早知道會出這樣鬧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