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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隻狐妖也說不定……
。
“皇夫還沒有醒嗎?”蕭忘憂招了一邊的小德子問道。
小德子淚流,陛下小德子一整天都是跟您老人家在一起的好不好,
迅速問了伺候的宮侍,回答道:“還沒有,右相大人從上午一直睡到現在,連晚膳的時候也沒有起來過。”
揮退了小德子及一干宮侍,走進內殿,那人果然還窩在軟榻上,長長的頭髮披散了一塌,整個人陷入在軟軟的白狐裘中,只露了半張絕色的臉在外面,
燈光下,那人容顏如玉,褪去了所有防備,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美好卻又不太真實,
剛在床邊坐下,那人就醒了過來,一雙美眸半闔半開地看著她,聲音透著剛醒的沙啞,分外性/感:“回來了?”
“怎麼睡了這麼久,”蕭忘憂抱怨,然後就要把人從床上拉起來:“起來用晚膳!”
那人無奈嘆息:“蕭蕭,我還不餓!”
蕭忘憂氣悶,強硬道:“寡人餓了。”
這麼多年來,這人一直都是順著自己,現在也是這樣,一聽她餓,馬上就起來了,
“你病了嗎?”蕭忘憂一邊低頭吃飯,一邊含糊道。
“陛下可是把吏部尚書所說之事交與大理寺了?”那人所答非所問,聲音依舊溫柔,彷彿說的是和他不相關的事一樣。
蕭忘憂沒有說話,雖然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心虛,
“陛下把這事交給了林軒?”雖是疑問句,卻說的可定。
蕭忘憂再次無言,因為那人說的本就是事實,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呵呵,我的陛下終於長大了……”那人的語氣並無絲毫嘲諷,眼睛笑笑的,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月牙般。
莫尋對什麼事好像都不關心,卻又對所有事都運籌於胸,好像總能看透別人的想法,就像這次,他明明整個下午都窩在床上,卻清楚知道御書房發生的所有事,
他對自己太過了解,而自己對他卻從未看清,這讓蕭忘憂怎能安心!
她到現在都不明白莫尋對她是什麼感情,那人從未說過愛,卻一直對她寵溺,那人好像無慾無求,卻又大權在握,蕭忘憂喜歡他,卻又害怕繼續淪陷。
她總是疑慮,莫尋到底要的是什麼,他對自己這麼好,是因為喜歡她,還是因為像別人說的那樣他實際覬覦的是她的皇位……
“不是餓了嗎?怎麼還不吃,菜都涼了。”莫尋輕輕握了握蕭忘憂的手,另一隻那筷子的手,往那碗裡夾了只雞腿。
蕭忘憂被那微涼的溫度一驚,立刻回過神來,
反手握住那人的手,放在臉頰輕輕磨蹭,想著這人剛才一直窩在床上,手怎麼還是這麼涼?
“他們說你有舊疾,可是真的?”剛才的問題被那人岔過去了,蕭忘憂又問。
“看來陛下是吃飽了。”那人仍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輕嘆了一句,然後就把蕭女皇打橫抱起。
“幹什麼?”蕭忘憂下意識問道。
“陛下是飽了,可為夫卻餓了。”那人笑的邪惡,俊美的容顏分外妖嬈。
蕭忘憂怎麼忘了,她這皇夫,穿上衣服消瘦,脫了衣服卻是禽獸,
明黃龍帳內,**正濃,
最後一步前,蕭忘憂卻硬撐著眼,稍稍推開了身上的人,
“怎麼了?”莫尋絲毫沒有被打擾的不悅,低下頭親了親那人的眼,然後微歪了頭看著她,美眸閃閃,閃的蕭忘憂三魂少了七魄,
妖孽啊,妖孽,真是妖孽,蕭忘憂心中暗罵了一句,
“你喜歡我嗎?”終於問出了一隻困惑的問題。
“現在好像不是說那種話的時候吧。”莫尋故意逗她。
“怎麼不是,我就要你現在說。”蕭忘憂又把他推開了一些
“你說呢?”不顧她的推拒,那人俯下身來,緊密壓在她身上,輕輕磨蹭著。
“我就是要你說!”她不依不饒。
“我當然喜歡你,最喜歡的就是你啊!”那人的聲音透著某種蠱惑,蠱惑了蕭忘憂的心。
“你沒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那人反問,眼裡的苦澀轉瞬即逝,快的來不及讓人捕捉。
第二天,蕭忘憂在床上掙扎了半天才起床,整個人又困又累,反觀她那皇夫卻春風滿面,精神抖擻,哪有一點生病的樣子,
她怎麼忘了,莫右相一向是最會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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