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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瞞著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據他對他的瞭解沒有事的話不可能欲言又止,而今天出現了那種情況就只能說明他有事情瞞著自己,掀開車簾看著華僵硬的背脊:“是不是可以治好她的病?”
“恐怕要讓公子失望了,就算是下蠱之人都沒有找出可以解蠱的辦法,而且……”華看著不停後退的樹木:“這樣的的鳳姑娘絕對不能自己去回憶曾經的事情,要不然很可能會七竅流血而死;”
“……”夜君堯懷抱著鳳悠悠的身子,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很有可能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消失不見就會產生很強烈的恐怖,自己的人脈始終是不夠的,可是要是這個時候告訴夜君墨鳳悠悠在這裡的話那是不是就會代表兩個人的分離呢,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但是,公子,只要鳳姑娘不去想自己的記憶就好,況且我們只要回去了就不會再有那些事物讓鳳姑娘覺得有熟悉的感覺,這樣的事情應該就不會在發生了,公子,我們到了。”
夜君堯輕輕地將鳳悠悠抱了下來,伸出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不是很穩定,然後緩緩的靠近那一片湖水,縱身跳了下去,華看了一下週圍,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但是馬車在這裡始終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對著馬兒不知道做了什麼,馬兒竟然拉著馬車按照原來的方向走了,華微微一笑然後就縱身跳了下去,岸邊被打溼證明這裡的確有人跳下去了,從暗處緩緩地走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影來到了湖邊,看著湖面上還盪漾著一圈一圈的漣漪,剛才在這輛馬車離這裡還有二公里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響聲,於是立馬將自己隱藏了起來,並不是怕人發現,而是覺得奇怪,這個時辰還會有誰回來打這個地方,要做什麼?種種疑問讓他下意識的躲避起來靜觀其變,沒想到還真讓自己看到了有趣的事情,沒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的努力一點線索都沒有,而今天在這裡忘記了時辰而讓自己看到了這樣的事情,看來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黑暗中的星眸閃著撲朔迷離的光輝,一直冷著的臉展開了絲絲笑意;
梟王府——
“奴才該死!”
“屬下該死!”
王府的庭院中此時點著無數個火把,整個王府通亮的猶如白晝,王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全都跪在了王府中的院子中間,夜君墨站在高處冷冷的看著他們,因為鳳悠悠當初不喜歡吵鬧所以驅散了很多的下人,看來這些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因為不會看家的犬就是浪費食糧,不會咬人的狗養著就是浪費感情!其實更多的原因卻是這個王府已經沒有了她,其他的人變得微不足道,變得再也沒有需要;
“管家,把他們的工錢清算一下吧。”夜君墨淡淡的說著絲毫沒有先前的暴怒的情緒,暗衛一下子出現在夜君墨的跟前跪下:
“王爺,屬下無能,只在王妃消失的湖邊發現了小王爺的馬匹卻沒有找到小王爺,還請王爺責罰!”
“湖邊?”夜君墨重複著,眉頭緊蹙,然後轉身就向著湖邊的方向衝了過去,管家看著地上跪著的那些人,嘆了一口氣:
“都起來吧,王妃回來要是看到改變了會不習慣的,你們還是自己回到自己的職位好好地幹活吧。”說完管家就離開了那裡,回到書房看著那幅畫中的女子,王爺每天就是看著這幅畫出神好久,王妃娘娘,您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啊!”鳳悠悠不知道做了什麼夢一下子坐了起來滿頭的大汗,一直守在她的守在她的身邊的夜君也被這個動作猛然的驚醒,看著滿頭大汗的鳳悠悠擔心的問道:
“你怎麼了?”鳳悠悠的瞳孔逐漸的放大回複眼前的清明看到了夜君然那張擔心的臉,猛然抱住了他。夜君然被這一系列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想想也是自然反應,做了噩夢的人醒來看到關心的自己的人在身邊都會這麼做的吧,於是拍拍鳳悠悠的後背溫柔道:
“做惡夢了麼?”鳳悠悠在他的懷裡猛烈的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緩緩的說著:
“我不知道是不是做噩夢了,但是剛才我在睡著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一種恐懼圍繞著我,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夢中我到底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害怕,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感覺我的腦袋裡面空空的,君然,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
鳳悠悠仰起臉看著夜君然帶著寵溺的笑意的臉,動了動嘴唇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手,只是重新躺回到自己的床榻上,對著夜君然微微一笑:
“算了,還是以後再問吧。”或許過些日子就會忘掉了吧,因為她此時有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