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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的王爺,您能走過來幫忙一下麼?”一邊說著還向夜君墨伸出手臂表示讓他扶一下,夜君墨冷冷的看著他,這就是病人的福利?得寸進尺!
夜君墨緩緩的站起身向著廖軒逸走了過去,伸出手臂讓廖軒逸的手抓在他的手臂上,廖軒逸使了使力但是沒有絲毫的作用,夜君墨沒好氣的將他扯起來讓他倚在床沿上:
“躺著說不行麼?非要做起來,難道躺著沒有讓你發揮你的可憐相的空間?”
“空間不足。”
“……”
“……”
夜君墨深呼吸忍住不發怒,要不是為了鳳悠悠問起來的時候有一個滿意的答案告訴她不讓她擔心的話,他怎麼可能在這裡受這個罪,冷冷的走回去坐在椅子上,廖軒逸笑了笑:
“沒想到悠悠還會關心本公子,本公子真是由心的感動啊。”這一聲悠悠果然讓夜君墨炸毛了,夜君墨一掌排在桌面上,桌子上的茶壺茶碗的發出嗡嗡聲,廖軒逸見好就收的求饒:“好了,開玩笑的,王妃醒了吧,只不過是梟王妃還是二王妃本公子可就說不清楚了。”
廖軒逸就是那種閒的沒事就想找抽的型,看著夜君墨恨得牙癢癢的模樣心情大好,但是這次偏偏出乎意料,夜君墨並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但是那笑容真是不敢恭維,廖軒逸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夜君墨涼涼的說道:
“本王就看在你被你家小太子爺拋棄的份上原諒你的無知!”這一句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進了廖軒逸的心裡,要不是對方是夜君墨的話,現在就算是他下一面就要嚥氣了也衝上去擰斷他的脖子,廖軒逸審慎的嘆了口氣,記憶回到了那天衝去找他的日子裡;
那一天夜君墨找到他要她他幫忙,他只是出去了一會而已,再回到府中的時候竟然就找不到了他的身影,幾乎是尋遍了府中的上下里外,結果就是毫無所獲,廖軒逸一個人坐在床榻上,那上面還有他的氣味,可是他的人已經不見,那一天其實他就發現他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是因為太多的事情導致他沒有時間去關心,還有就是一心想著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去問,要是知道他們之間的時間已經那麼少的話他是不可能去做任何事情,而是要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了,但是時間已經流失,而他已經不在了;
當時知道他不在府中之後他便下意識的就衝了出去,一躍上馬就向著一品香衝了過去,可是到了的時候裡面一斤空空如也,廖軒逸站在被上了封條的門口,手指輕輕的撫上那封條,嘴角揚起涼薄的笑意;【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就在這時後面傳來腳步聲,廖軒逸以為是他回來了,於是急忙轉身,看清來人之後原本驚喜的臉瞬間冷凝,男子見到廖軒逸表情的變化,心中也是百味交雜,但是他掩飾的很好,他可以說是廖軒逸的眾多男寵當中最會掩飾自己內心的男人了吧,可是為什麼他對他也會慢慢的失去興趣呢,而對那個什麼都不如他的難男人上了心,他不服,可是在感情的面前,不服又有什麼用!?
“他走了。”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一件實事,廖軒逸再次轉身看著他,他叫梁玉成,是當朝最年輕的禮部尚書,本來兩個人是不應該有任何交集的,尤其是梁玉成知道廖軒逸這個人的為人的,可是慢慢的接觸就會忍不住深陷其中,導致自己現在無法自拔,知道他喜歡上別人的時候他有好幾次都想將那個叫肖垨的男子碎屍萬段的,可是細細的想來的時候他卻沒有去做,因為他知道要是傷害了他身邊最重要的人的話那他在他的心中便更加的一文不值了。
“你知道他去哪了?”廖軒逸或許都沒有發現他的語氣中有著濃濃的請求,梁玉成別過臉去不去看他,廖軒逸直接走上前一把將他的肩膀扳過來讓他看著自己,逼視著他的眼睛: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告訴我,他去了哪裡!?”廖軒逸的吼聲震耳欲聾,梁玉成閉了閉眼睛,忍住胸口刀絞般的心痛,幽幽的開口: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手下接到了這些東西。”廖軒逸從懷中取出一個類似包裹的東西,那包裹中夾雜著東西,廖軒逸迫不及待的將那個東西拿過去,充滿驚喜的臉當看到裡面的東西的時候表情瞬間僵住了,裡面是錢莊的銀票,還有一封信,但是那封信並不是屬於他的,而是鳳悠悠的,那應該是留給鳳悠悠的錢財吧,這家一品香可是鳳悠悠一手創造的,將手中的東西放回到梁玉成的手中:
“你去交給梟王爺好了。”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梁玉成大步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瞪著廖軒逸,這個樣子的廖軒逸他是沒有見過的,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