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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心痛
春夏秋冬輪轉的時鐘
南北西東迷失的顏容
時間像神偷空空一雙妙手
帶不走情深意重
都說喜怒哀愁都是一場夢
夢醒之後難免會惶恐
只怕愛恨成空慌亂之中誰都看不懂
只剩心痛
都說聚散離合都是一場夢
夢醒之後就不必相送
往事無影無蹤只剩回憶在心頭洶湧
似夢非夢”
一曲作罷,兩個人的心思各異,鳳悠悠眼中不知道何時竟然含著淚水,明明再去按著自己沒有那個必要,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要是面前這跟男人知道現在自己愛的女人不是他的王妃的會是怎樣的表情?還會那麼溫柔麼。
就在這時一個不明物體一下子從樹上墜了下來,要不是因為離地面的距離不是很高,而下面的草坪也夠厚,估計那個小傢伙現在的骨頭早就零散了,鳳悠悠看清墜落的某球之後急忙跑過去,一邊拍打著某球身上的草,一邊責怪的說:
“你怎麼會到那上面去呢,不知道很危險的麼?你是什麼時候上去的啊。”
某球委屈的嘟嘟嘴巴,然後眼神飄向身後的男子,男子一臉淡定的看著他,一點都不怕某球告狀一樣,某球氣急,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夜君墨拿著那幅畫走到了鳳悠悠的身邊:
“夫人請看滿意麼?”表面上是為了讓鳳悠悠看那幅畫的,但是實際上是壓倒性的危險有木有,夜君墨站在夜千寒的身邊,以自己一米八五的身高優勢將直到他膝蓋高的某球直接逼得不敢說話,只能委屈的嘟著嘴巴,鳳悠悠對那幅畫沒興趣了,當看到自己兒子的表情就算是不能全部猜對也能猜出個七分八分了,鳳悠悠伸手將那幅畫撥弄到一邊去,蹲下身子扶住某球的肩膀問道:
“寶貝是怎麼上去的?”
“是寒兒自己跑上去的。”這一點一般是說謊的,一般不是,其實也算啦,只不過他爬的比較快。
“真的麼?”鳳悠悠一邊說著一邊斜睨著站在自己一邊的某男,某男摸著鼻子笑道:
“夫人為何用那麼怪異的眼神看著為夫呢?”
鳳悠悠白了他一眼,然後接著問道:、
“那寒兒告訴媽咪,你為什麼要爬上去呢?不知道那裡很危險的麼?”
某球想了想,歪著腦袋看著鳳悠悠笑著說道:
“寒兒是因為想睡覺了,然後又找不到好地方,想到父王曾經說過樹上是最安全的,於是寒兒就爬到樹上睡覺了。”夜千寒再說到父王的時候字音咬得很重,鳳悠悠自然聽得出來,然後轉念一想,站起來看著跟那沒事人一樣的夜君墨說道:
“你不是說寒兒在馬車上睡著了麼?這一會怎麼到了樹上?”
夜君墨看了看馬車,再看看大樹,再看看夜千寒,疑惑的看著他:
“你夢遊啦?”
‘噗通!’兩個人同時墜地的聲音,這麼坑的理由他都能想得出來,道行真是不淺啊,鳳悠悠牽住夜千寒的手負氣的向前走去,夜君墨只是笑笑,然後緊跟其後的走了上去。
只是一路上某球都是緊緊的粘著鳳悠悠,完全不給夜君墨靠近的機會,而且直接將這個王爺不放在眼裡,本來梟王府的馬是經過訓練,可以自己回家的,不需要駕車的人,但是在車內的氣壓還真不是蓋的,母子兩個人就像是看著仇人一樣的眼神盯著他看,把他看得自覺地出來駕車,一邊駕著馬車一邊聽著裡面的東西;
“媽咪,寒兒剛才好像是摔著了。”夜千寒奶聲奶氣的說著,還一邊往鳳悠悠的懷裡鑽以示安慰,坐在外面的夜千寒那個恨啊,這小子裝可憐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可是他也只能是乾眼饞幹恨的本事啊。
“媽咪看看,摔著哪裡了?”鳳悠悠擔心的將某球轉來轉去,找著身上的傷痕,謀求身上根本什麼都沒有,哪裡會讓鳳悠悠找啊,於是某球直接鑽在鳳悠悠的懷裡就是不出來讓她找:
“媽咪,寒兒是個男人,被女人看身子會害羞的。”鳳悠悠聞言伸出手捏了捏某球肉呼呼的小臉,那個可愛喲;麼馬車外的某男子狠狠的握住韁繩,現在真想衝進去將那小子一把抓過來將衣服扒光正是他根本就沒有受傷!
“好,媽咪不看了,媽咪這樣抱著就不痛了是吧?”
“恩,媽咪抱寒兒就不痛了,寒兒還想跟著媽咪睡覺。”鳳悠悠那個好字還沒出口,就聽到車簾子外面忽然後爆出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