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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撈起來夾在懷裡:
“本少爺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耗著,還是這樣快一點,說吧,方向是哪裡?”
“東南方。”懷裡傳來某球悶悶的聲音。
“地點呢?”
“一品香。”話音剛落,某球就很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耳邊颳著颼颼的風,對於這個姿勢,某球可是做過無數次的抗議啊,可是結果都是如出一轍的抗議無效,無情的駁回,但是這個感覺這的很不好啊,每次聽下來都會·······
“一品香,好名字。”廖軒逸看著牌匾念道,安全著地的夜千寒捂住嘴巴連忙跑到一邊
“嘔——”
廖軒逸看著夜千寒不僅沒有絲毫的安慰反而調笑道:
“看你剛才頂撞我的架勢還以為你被你父王的霸氣感染了,現在看看你那慫樣,真是,本少爺先進去了!”說完,起身一躍邊跳上了二樓的窗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里面,除了床上躺著的沒有任何人,好機會,開啟窗戶躍進去,看著床上的人兒,眉頭一簇,那天見到她的時候還以為並已經完全好了,她的那個夫婿回來看到肯定會嚇一跳的,但是現在看樣子,那天難道是迴光返照?
“男女授受不親,但是這也是情非得已啊,還有一個時辰你的相公可就回府了!”說完,將被子掀開,將鳳悠悠攔腰抱起,走到窗邊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到這麼冒昧的離開他們會不會以為鳳悠悠被綁架了啊,這不是又引起了事故,於是將鳳悠悠放在地上,一隻手支撐著她的身體,一隻手拿出摺扇一揮運用內力在牆上寫下:人本少爺帶走了。七個大字,自以為是的認為已經很清楚了,於是重新抱起鳳悠悠離開了一品香。
就在他離開的同一時間,肖垨推開門,手裡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手上的水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只是打一盆水的時間,師傅怎麼不見了?”肖垨焦急的看著周圍,沒有絲毫人進來跡象,也不可能是鳳悠悠自己走了啊,無意間看到了牆上的七個大字,肖垨猛然的睜大眼睛,連忙跑下樓去,抓住掌櫃的就說:“掌櫃的啊,師傅她,師傅她····”
“你慢點說,夫人怎麼了?”掌櫃的不急不忙的問道。
“被採花賊抓走了!”
“阿嚏!”剛到梟王府的門口,某男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一邊揉著鼻子一邊說道。
“誰在說本少爺的壞話。”
某球刻意假裝無意的說道:“那豈不是遍地都是,還是找說你好話的比較容易。”
“小王爺,您說什麼?”某男明明聽見了,佯裝沒有聽見的問道,可是那眼神明明就是你要是敢說,老子擰斷你的脖子的意思;某球深深的嘆了口氣,搖搖頭,徑自走了進去。
廂房內——
廖軒逸將鳳悠悠放在床上,夜千寒走上前給她蓋好被子,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廖軒逸看著周圍的佈置,調侃道:
“你的你孃親還真應該感謝這個環境啊,要不是你那個王爺爹下令任何人不得探望的話早就穿幫了,還會在外面逍遙那麼久。”
“我不覺得你是在誇獎我媽咪。”
“媽咪?”廖軒逸不只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了,早就想問問那是什麼了,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孃親的意思,但是為什麼他不叫鳳悠悠孃親而是從來沒有聽過的媽咪呢?
“就是孃親的意思,媽咪說不喜歡寒兒叫孃親,太俗氣,於是寒兒就叫孃親媽咪了,喂,媽咪什麼時候能醒啊?”夜千寒擔心的看著緊閉雙眼的鳳悠悠,廖軒逸走到窗前開啟窗戶,看著清淨的大院,聽著外面的動靜,嘴角微微上揚。
“很快。”說完從窗戶跳了出去縱身一躍消失在院子裡面,果然,夜千寒他也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沒有一聲是格外的熟悉的,是他,他回來了!
夜千寒開啟門看著朝著這邊來的男子,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面板,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父王。”夜千寒看了一下週邊的人,走上前恭敬地對著夜君墨行禮,夜君墨走過去對著夜千寒微微一笑,拍拍他的小腦袋,然後眼神順其自然的看見到了床上的女子,走近床邊,雖然還是難掩病色,但是比起來曾經已經好了很多,但是聽到她可以出門還真是不可思議,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