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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老鼠,定是有人惡意而為。
“嚴查這兩日裡在庫房附近出現的人。” 萬青發話,聲音冰冷。且不管如何,這大庫人手最多,竟是還能讓人放了老鼠進去!若是許昭在,怕是當場要給黃管事一頓板子。
趙邊和老管事已經是變了臉。這老黃實在是越發沒用! 趙邊使了個眼色,老管事立即和萬青說,“少夫人,您先歇著,我們去大庫看看。”
萬青強撐了個笑容,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許昭這一船人馬始終被幾路眼線盯著,到了嶺南界,更是多了幾路人馬,這嶺南山多,且氣候溫潤,而且,嶺南富饒,一向被文人墨客描畫為人間福地,古往今來,更是流傳了無數成仙得道的故事,史上多少王家子孫都曾在嶺南隱居避難,還有,這嶺南是二皇子的外祖家所在,雖說,那先皇后已逝,這二皇子的外祖家也還是這嶺南的大戶,族人甚多,在朝廷並無重臣,在嶺南,卻還是一方望族。
如此說來,那小鎮上的茶園,定然是許昭的必經之地。何況許昭一直在明察總兵府的產業。
皇上指給許昭的三百禁衛軍中,必然是混雜了各方眼線,所以,許昭這一路,都被這些各方神聖眾星捧月般的趁著,這麼查詢二皇子,怕是真的要找到猴年馬月去。
許昭在船上,那兵船後,就跟著大小漁船,賣唱的,賣吃食的,賣蝦蟹的,更有那偽裝成青樓畫舫的,還有那幾經變換的商船。這一行,哪裡是欽差巡察,分明是南下游玩。其實到了嶺南,許昭已經是查出了近衛軍中的幾個眼線,只是怕清查不徹底,索性繼續遊玩,到了南疆界內,是不能帶這些皇家的眼線進去了。
咕咕嚕嚕這些日子裡一直往南疆帶信,陸九和萬長已經把二皇子府內洗了一遍,且不管是護衛還是下人,都細細審查,倒是真的沒有什麼暗線,二皇子的王府,實在很是乾淨。那些沉船事件的護衛中,查出了兩枚釘子,嚴刑拷打,甚至是抓了他們家人,這才交代了底細和同夥。
所以,在許昭進入南疆前,這兵船上,必須是乾淨的。
到了萬青的茶園,順安和那些護衛們幾乎是要痛哭,守著這茶園,確實是清閒,只是,前程堪憂啊,幾年裡,竟是連總兵大人的影子都瞧不見。一個個跪地不起,堅決要和許昭上船。
這茶園裡已經是又存了一些普洱,老管事這身子已經是油燈耗盡,走了幾步就要停下休息一翻,那賬本送到許昭手中,這老管事已經是老淚縱橫,這一輩子怕是最後一次呈上賬本了,終究是要去找那些已經走了的老傢伙們。
這賬本上清楚的記錄著茶園這幾年的支出,每一筆都是極為詳盡,普洱茶曾經作廢了兩批,茶園損失了萬兩銀子,這老管事帶著那些老人,心疼的滴血,那兩批普洱扔掉後,就有三個老人走了。顯然,這茶園管理的並不圓滿,順安不是做管事的料!
許昭冷眼看著順安,如今順安已經是個青年,也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十歲就跟著許昭,從一個小廝變成一個青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順安,你願意繼續留在茶園,還是回古安。”許昭給了順安一個選擇。
順安苦著臉,這些年裡,在這茶園儼然把自己當成了主子,對這茶園也還是有感情的。回古安,能做什麼?“大公子,您還是讓我留在茶園吧,小的定要盡心盡力,再不犯錯。”
許昭這才臉色稍稍好看了些,“再出錯,就給我收拾包袱回古安打雜去。”
在這茶園停留了半日,當晚就上了大船。萬青都這個茶園,這幾年裡已經賺了百萬兩銀子,那些品質不堪的普洱,到了海外比那品質上乘的瓷器還賺銀子。許昭心底有數,這茶園啊,才是妻子心底的根。曾經那個一身粗布衣裳在這茶園裡笑著的小妻子,竟是真切起來,不覺,心底多了份牽掛。
一路南下,終究是到了那大江上,江水滔滔,這大江兩岸村落城鎮已經是熱鬧了起來,南疆治理的好,這邊也跟著沾了光,二皇子確實是個治世之才。
終究金雕帶回了海口的訊息,是趙邊的手書,海口果然有了動作,少夫人扛著總兵府頗為艱難。許昭暗罵,這個倔強的婦人,竟是不言不語,實在不懂事!若不是趙邊來信,許昭還是認為海口平安。
許昭怒了,這怒氣,直接發作在各方的眼線上,先把那些一路換裝打扮的大小船隻沉了江,隨即直接把禁衛軍中的各方眼線餵了魚,在甲板上,許昭一腳踹飛了禁衛軍統領,“若有異心,趁早跳船。” 殺神一般,渾身上下都帶著殺氣,就連那飄揚的髮尾,都如利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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