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極沒好感。
“蕭姑娘,不如我們到淨土寺一遊?” 李敬玄完全把偉倫擋在了身後。
“偉倫,你說呢?”我隔著李敬玄尋問。
“好啊!我沒竟見!”
偉倫到是挺大方,走在最前方引路,把個李敬玄留在我身邊膩膩歪歪。
“偉倫今年有多大?”我側目相問李敬玄,不得不承認對偉倫有好感。
“在下今年二十有一!不知姑娘芳齡?” 李敬玄抿嘴而笑。
“我是問偉倫!”這人可真討厭。
“偉倫,蕭姑娘問你今年多大!”他居然伸長脖子喊起來。
“十八呀!你不知道嗎?”偉倫一愣之下轉身,嗔怪李敬玄。
才十八,我比他大兩歲呢!姐弟戀好彆扭!一下子又心灰意涼,連走路都沒力氣。幸好淨土寺不太遠,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在一處山坡之上,煙霧繚繞,香火旺盛,密密麻麻的善男信女擠滿通往山門的臺階。
“這是看景兒還是看人呀!”李敬玄第一個沒耐心,甩袖走了。
“不如我們到前面的杏林轉轉!”偉倫指向前方綠蔭深處。
杏林!
聽到這杏林兩字格外留心,是不是來時的杏林呢?枝葉茂密,青翠欲滴,花兒開罷,青青杏子如累,沒錯!就是這裡,我拾了半隻玉佩,來到一千四百多年前,就是這裡!四下裡遊走,差點兒被草藤和長裙絆倒。
一方水塘呈現在眼前,山谷上方煙霧瀰漫,越過那一層茂密的枝葉,我就能回家了。
大唐,別永了!噢!還有吳王殿下,我會在史書中尋找你的身影……。
越過那一層枝葉,卻沒有失落的世界,沒有高樓大廈,沒有氣象高臺,只有幾處茅舍,幾處青煙。
回不去了嗎?
無力的坐在草地上,汗水凝溼的髮絲全貼在臉上,希望全部換成了失望。
“澤宣,你終於來了!”
有人將我從身後抱住,失魂落魄的我,竟忘記將他推開。
“澤宣!澤宣!”
他的臉緊溫溫潤潤,是個男人,我轉頭一望,是他!不敢和心愛女人逃婚的房家公子,“你告訴我!回家的路怎麼走?”我抓緊他的衣袖。
“回家的路……澤宣,你想回哪個家?”他大惑不解。
“哪個家……你說哪個家?”失望、無助之下,我用力在他身上捶打,“你說哪個家!我現在連家都找不到!都怪你!都怪你!你好端端的留下塊玉幹什麼?都是你成心害我!”
“澤宣……我真的沒辦法!”對我的抱怨,捶打,他居然一下都沒有閃躲,默默忍受著。
“這個是你的對嗎?還給你!房家大公子!”我把那半隻螭龍玉扔還給他,就是撿了這塊玉,才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他把玉撿起來,緩緩從懷裡摸出一隻一模一樣的,慢慢把兩塊玉合在一起,“當初是你把玉摔壞了,說好一人一半,相守一生一世!”
“誰要跟你相守一生一世!”
我推開他站起來,青山遠遠,天地茫茫,何處是家?回眸一瞥,李敬玄同偉倫就在一旁看著我們。
“房遺直!”偉倫疑團滿腹的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房家公子。
“房遺直?”我指著澤宣的情人。
“是啊!他父親是梁國公房玄齡,我不會認錯!”偉倫的目光又移向我,竟有些怪異,“恕我和敬玄兄冒昧!原來你是蕭澤宣呀!”
“你認識蕭澤宣嗎?”我問他。
“不認識!”長孫泓搖搖頭,抿嘴一笑,“可長安城誰不知道呀!”
“知道什麼?”看來偉倫也清楚蕭澤宣與房遺直的緋聞。
偉倫雙手攤開,似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就連李敬玄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再不問一言。
房遺直從草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到我們身邊,不顧在場那麼多人,目光直直看向我,“澤宣,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誰要跟你廢話!”
我用力推開他,奪路向杏林外逃,今天怎麼遇到這個瘋子,好端端的兩個朋友都不敢搭理我,澤宣在這些男人眼睛裡,已成了背傢俬奔的壞女人代名詞。
迂迴於曲江池岸,竟是滿腹失望,找到杏林也回不了家!此生就要淪落在大唐了嗎?命運是誰在安排?按什麼規律安排?
“怎麼不等我們?”
回頭一望,李敬玄與偉倫同時出現,均是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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