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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皇帝,的的確確是當初的齊王拓跋泓,可又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男子了。這身明黃色龍袍賦予他無上的權勢,他還是那張冷峻、俊毅的臉,可再也沒有她熟悉的神色、目光,只有令她傷心的冷漠、絕情,只有她欣賞的霸氣、冷酷。
僅僅大半年,為什麼變化這麼大?
她是不是已經失去了拓跋大哥?
不!她不能失去他……
她不想知道葉嫵為何在洛陽宮中,也不想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她只想留在宮中,守著心愛的男子,再也不分開。
“陛下……”楚明亮走到他身前,情深刻骨地問,“在金陵宮中,我與陛下在一起的一點一滴,我銘記於心,陛下忘了嗎?”
“朕早已忘得一乾二淨。”拓跋泓無視她的深情,眉宇冷冷。
“為什麼……”她悲傷難抑,熱淚湧出,“為什麼……”
“你想知道?”
她頷首,他語聲冰寒,“當初朕救你,只是湊巧,之後朕接近你,所說所做,只不過是利用你。”
淚珠斷了線,楚明亮哭問:“利用我?為什麼利用我?”
他冷冷地嗤笑,“不利用你,如何巧妙地接近嫵兒?”
她淚流滿面,心碎了……為什麼他可以這般冷酷地說出真相?不,這不是真相……不是這樣的……她不信……
“實話告訴你,早在嫵兒流落瀟湘樓時,朕就與她相識、相知。她贈給你的那柄金刀,是朕贈給她的。”拓跋泓這番冰冷無情的話可以置人於死地,“朕對公主從未有過男女之情,還請公主忘了朕。”
“原來如此。”楚明亮明白了,怪不得那時候葉嫵那麼熱心地為自己籌謀,還教自己如何得到他的承諾。
“你已知真相,明日朕派人送你回金陵。”他對她,就連憐惜也沒有半分。
“這麼說,陛下只愛她一人 ?'…99down'”
“是。”
“可是,她只愛我皇兄!她不愛你!”她吼道,面上淚水漣漣。
拓跋泓淡淡地眨眸,“你皇兄已死,她早已移情於朕。”
楚明亮瞭解葉嫵對皇兄的深情,她怎麼會輕易地移情他人 ?'…99down'
“不!不可能!”
“你不信,朕也不願多說。”他臉膛寒沉,揚聲喚人,“送公主回齊王府。”
————
葉嫵很擔心,楚明亮知道了自己與拓跋泓的事,會不會鬧出什麼大事?
本想尋個機會跟公主談談的,但是……罷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不要節外生枝。
元月二十日,註定是一個繁忙、緊張的日子。
天矇矇亮,拓跋凝就醒了,宮人為她梳妝打扮。雙腮掃上淡淡的胭脂紅,雙唇抹上鮮紅的唇膏,眉心點上金箔硃砂,頭上戴著龍戲鳳珠翠鳳冠,腳穿錦緞金鳳軟靴,身穿正紅嫁衣,華貴端莊,風華綽約,美得令人驚歎。
她看著銅鏡中的新嫁娘,滿意地微笑。
這襲嫁衣是她親自督促宮人裁製的,以金線在衣襟、袖緣等處繡了並蒂蓮,裙面上繡著華麗的鳳羽,金光璨璨,華美至極。
到了吉時,她坐上鳳轎前往景安殿,向父皇拜別。
葉嫵早已在景安殿等她,看著她傷心地哭泣,不由得感傷。
老魏皇還是那樣,動不了,也說不了話,雙手發顫,飲食起居全仗旁人,跟一個植物人差不多,不知這病會不會好轉。
拜別父皇,拓跋凝前往昭和殿,向當今魏皇拜別。
拓跋泓站在大殿廊下,淡淡地微笑,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訓導話,賞了禮,就讓她出宮了。
之後,她坐在鳳轎上,由宮人抬著在宮中主要宮道走一圈,以示對家的留戀。這是魏國皇宮公主出嫁的慣例。
新郎騎著白馬在宮門等候新娘,當鳳轎出現,他就吩咐喜樂吹打起來。
然後,新郎慕容燁策馬在前,新娘鳳轎在後,吹吹打打向公主府行去。
洛陽已有好些年頭沒有公主出嫁了,因此,百姓紛紛走上街頭圍觀這場盛況。
喜樂喧天,響徹九霄。跨坐白馬上的駙馬可真俊俏,怪不得公主願意下嫁;那皇家儀仗可真氣派、煊赫,那如雲宮人揮灑芬芳的花瓣,那陪嫁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可真多啊,是權貴千金、名門閨秀的數倍,不可同日而語。
一路招搖,迎親隊伍終於來到公主府。
慕容燁下馬,揹著新娘入府,送入喜房,待吉時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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