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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驚訝本太子在天風樓飲酒?”拓跋浩“啾”的一聲,飲盡杯中酒。
“太子放心,今日我並無見過太子。”葉嫵淡淡道。
“本太子早就知道你聰慧機靈。”他的眼中漸漸顯露邪氣,“多月前,本太子在金陵皇宮目睹一支火辣香豔、勾魂奪魄的舞,令本太子魂牽夢縈。只要一想起那支舞,本太子就血脈賁張,必須與女子交合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今日,踏破鐵鞋無覓處,本太子終於得償所願。”
她面紅耳赤,心神漸緊,他說得太露骨,令人無言以對。
拓跋浩粗獷的臉孔點綴著微笑,狠毒可怖,“你無須害怕,本太子只想再次一睹你那支舞。”葉嫵道:“太子抬舉,我倍感榮幸。不過,我今日出宮是為父皇辦事,不好耽誤時辰,還請太子讓我先去為父皇辦事。”
“你以為抬出父皇,本太子就會放你走嗎?”他冷嗤地笑,語氣不無鄙薄,“父皇老了,病痛纏身,無力視朝。老二已死、老三被囚禁在西郊,本太子還有何懼?如若本太子動了什麼心思,早已坐上父皇那寶座,不過本太子良心未泯,讓父皇多過一些好日子。”
“父皇最寵愛太子,太子怎能……”她無語了,魏皇待他不薄,他怎能這樣對親生父親?太沒人性了。
“在帝王家,父子情、手足情都是狗屁,不值一提。”拓跋浩“呸”的一聲,看透了俗世紛爭。
她不想浪費唇舌跟他爭辯,默然不語。
他冷冷地笑,“莫以為父皇封你為錦寧公主,你就是金枝玉葉的魏國公主。在本太子眼中,你只是一個女人。”
葉嫵仍然不語。
“怎麼?不願跳?”他的目光陰沉了三分。
“我還有要事,還請太子高抬貴手。”她只能以柔克剛,硬碰硬不會有好下場。
“不願跳,那就陪本太子飲酒。”
“太子可找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姑娘來作陪,如果我再不回宮,只怕父皇會派人尋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拓跋浩陡然起身,拽住她,將她摁坐在桌前,“讓你陪酒,是本太子看得起你。”
她莞爾一笑,“如果父皇知道太子擅自出府飲酒作樂,不知父皇什麼時候才解這禁足令?如果我多嘴說了幾句,父皇會不會雷霆大怒?”
他“呵”的一聲,“你竟敢威脅本太子!”
葉嫵淡淡地笑,“我只是不想耽誤回宮的時辰罷了。太子是未來的魏國天子,天縱英明,胸襟廣闊,怎會為難弱女子?”
他濃眉一揚,“本太子還真想為難你。”
她苦惱不已,怎麼辦?早知道剛才死也不來。
“不跳舞,不飲酒,那麼,本太子只好……”拓跋浩的眼底浮現一抹淫邪,“雖然你是本太子名義上的皇妹,不過本太子看中的人,絕不會放手!”
“太子膽敢碰我一根頭髮,必將死無葬身之地!”她怒意橫眸,小臉繃得緊緊的,“韓王落得如此下場,與我不無關係。父皇待我如何,太子不會不知。今日太子傷我一分,我必十倍償還!別說是帝位,太子這條命,只怕也保不住!”
他縱聲狂笑,笑了一陣才道:“有趣!有趣!”他指著她,“你這不卑不亢、咬牙切齒的模樣,俏絕了,本太子喜歡。”
葉嫵森冷地瞪他。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二人都看過去,卻是拓跋泓。
登時,她不再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心中訝異,他怎麼會湊巧趕到?
“太子。”他略略一禮,眼風未曾轉向她。
“你怎知本太子在天風樓?”拓跋浩不悅地問,拉長了臉。
“她的一舉一動,臣弟皆知。”拓跋泓的唇角微微斜勾,“父皇視她為親生女兒,甚至比對凝兒還寵愛,她離開一陣子,父皇就要找她。她出宮也有一些時候了,太子,不如先讓她回宮吧。”
拓跋浩不作表示,斟酒飲酒,面上卻有冰冷的怒色。
拓跋泓對她使眼色,她立即離去。
“老四,你派人盯梢本太子?”拓跋浩的眼神陰沉無比。
“太子多想了,臣弟哪敢?”拓跋泓賠笑道,“臣弟盯梢的是她。”
“你既知道本太子在這裡,為何進來?”
“太子請聽臣弟一言。”
拓跋浩不置可否,拓跋泓道:“這短時日內父皇還硬朗得很,倘若太子做得太過,只怕得不償失。再者,太子的禁足令還沒解,兩條罪名加在起來,非同小可。臣弟知道太子喜歡她,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