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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袍在光影的映照下,尤顯得刺目。
“混賬東西!你們為何擄劫葉姑娘,還不從實招來?”安順見陛下目色寒沉,便代為喝問。
“奴才……回陛下,奴才縱有千百個膽子,也不敢擄劫葉姑娘……”一個公公戰戰兢兢地說道,面有慌色。
“拉出去斬了!誅三族!”魏皇的眼中浮現一縷殺氣。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奴才怎有膽子擄劫葉姑娘……”兩個公公磕頭求饒,嚇得目泛淚光,指向拓跋滔,“是王爺命奴才把葉姑娘綁到清風臺……”
拓跋滔目色一變,驚震地怒道:“胡說!本王何時命你們綁人 ?'…99down'”
一個公公急得流淚道:“王爺,若非您吩咐奴才辦事,奴才賠上賤命也不敢綁人吶……陛下,奴才奉了王爺的命,伺機將葉姑娘綁到此處,將她吊在外面……”
葉嫵看向拓跋泓,心中冷笑,原來如此呀原來如此。
他面色如常,不露絲毫情緒。
拓跋滔著急了,辯解道:“父皇,他們血口噴人,兒臣沒有吩咐他們辦事……兒臣冤枉吶……兒臣為何將葉姑娘綁到清風臺?兒臣明明知道父皇喜歡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綁她?兒臣真的冤枉吶……”
“陛下,小林子在家書中提到韓王……倘若當真是韓王,那韓王命人綁了葉姑娘,會不會是以她要挾……”安順不敢接下去說。
“父皇,兒臣以為,承歡殿炸案已水落石出。二皇兄欲弒父皇、心術不正,命小林子在承歡殿的鎏金狻猊香爐裡放硫磺粉,功虧一簣。他得知父皇命兒臣暗中追查此案,擔心陰謀敗露,被父皇重懲,便一不做二不休抓了葉姑娘,以她的性命要挾父皇。卻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拓跋泓冷沉地分析。
“老四,你血口噴人!”拓跋滔怒道,氣得臉孔緊繃,“父皇,兒臣不知什麼小林子,也不知硫磺粉,更沒有綁人,四皇弟這是誣陷兒臣,父皇明察。”“父皇,兒臣只是據人證、物證推斷,對事不對人,還請父皇聖裁。”拓跋泓從容道。
“父皇,兒臣真的冤枉……兒臣縱有狗膽也不敢犯上……”拓跋滔語聲焦急,眼色急劇一轉,“定是有人栽贓嫁禍,置兒臣於死地……”
拓跋泓不再開口,魏皇臉孔沉靜,瞧不出喜怒,眼中的寒色卻越來越重。
忽然,他轉向葉嫵,“翾兒,你怎麼看?”
她淡淡道:“奴婢一介女流,實在不知如何裁斷。不過此事關係到奴婢,奴婢覺得,無論主謀是誰,都可以用法理情來看待。”
魏皇濃眉舒展,朗聲道:“法理情,的確如此。”他看向拓跋滔,龍目沉沉,“韓王弒父犯上在先,擄綁翾兒在後,大逆不道,心術不正,罪無可恕。鑑於罪證確鑿,貶其為庶人,發配涼州,永世不得回京。”
拓跋滔沒想到會有如此下場,哭喊道:“父皇,兒臣冤枉……兒臣什麼都沒做過……父皇……”
安順揮手示意侍衛將他押下去,他不肯走,激烈地掙扎、反抗,兩次差點兒衝上來,但終究被兩個侍衛押走。
葉嫵不禁心想,魏皇視韓王為左右手,甚為器重,今日就信了那些所謂的罪證而貶他為庶人 ?'…99down'
拓跋泓昂然而立,面不改色,好似巋然不動的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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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拓跋泓說已請大夫醫治楚明鋒的腿,但葉嫵覺得不靠譜。
這日,他帶她出宮去看望楚明鋒,一進廂房,就把他隔絕在門外。
楚明鋒仍舊躺在床上,聽見聲響才翻過身,睡眼惺忪,瘦削的臉孔病色分明,看來精神不佳。他慢慢坐起身,語氣中含著薄責,“嫵兒,你怎麼又來了?”
她二話不說地掀開床尾的棉被,察看他的左腿。他的左小腿腫了,一大片的瘀紫,看來傷得很嚴重,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
**明鋒的腿傷究竟有多嚴重呢?
17】錐心刺骨
他拉好棉被,猜到了林致遠將自己的腿傷告訴她,“小傷罷了,你無須擔心。”
“下來。”葉嫵半是命令半是請求。
“做什麼?”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拉著他的胳膊,攙扶著他,強硬地要他下床。
楚明鋒猶豫了須臾,便依著她了。
她讓他站在床前,自己往後退六步,一本正經道:“走過來。”
他終於明白她的意圖,失聲笑道:“腿腫了,自然不良於行。嫵兒,你放心,過幾日就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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