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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兩碗藥給明鋒服用,不謝。”
他不置可否,死死地盯著她,目光如冰如火、如刀如劍,像要殺人。
“嫵兒,走吧。”楚明鋒擔憂不已,知道拓跋泓正在氣頭上,不知他會不會對嫵兒怎樣。
“明鋒,改日我再來看你,你一定要保重。”葉嫵叮囑道。
忽然,拓跋泓生硬地走過來,拽住她的手腕便拖著她離開。
她怎麼叫、怎麼掙扎,他毫不理會,直至把她扔進車廂,臉膛仍然冷酷如冰。
“疼死了,放開我!你發什麼瘋?”她疼得齜牙咧嘴。
“你也知道疼?”他將她拽到懷中,鎖住她整個身軀,“你就這麼不知廉恥嗎?”
“我和明鋒是夫妻,是天經地義,你管不著!”葉嫵憤怒地叫,“你現在就知廉恥嗎?放開我!”
他被怒火燒燬了冷靜,禁錮著她,強行吻她……耳珠,脖子,下頜,溼熱的唇舌滑行在她裸露的地方,又啃又咬,裹挾著一股洶湧的怒潮,淹沒了她……
她奮力推他、打他,可就是阻止不了他的侵襲。
糾纏中,拓跋泓扯散她的衣袍,掌心握住她的雪柔,用力地揉捏,火熱的厚唇攫住她溼潤的唇瓣,狂肆地吮吻、逗弄……一腔怒火在他體內燃燒、在她身上燎原,直要燒了她……
車廂狹窄,一人勢要征服,一人拼死抵抗,這“戰鬥”越來越激烈,馬車的抖動越來越明顯,令人想入非非。
“拓跋泓,我恨死你!你再動一下,我就咬舌自盡!”葉嫵威脅。
“你不會死。”他慢慢抬起頭,一雙染了欲色的黑眸蘊藏著可怕的魔力,“楚明鋒在我手裡,你怎麼會死?”
“我和他做一對同命鴛鴦!”她咬牙切齒道,“你想利用我博取你父皇的信任,做夢!”
拓跋泓的眼眸略略睜大,迸射出一抹陰厲的芒色。
她拉好衣袍,難得有如此狠戾的眸色,“惹怒了我,我什麼都做得出來,包括對你父皇說你的野心與陰謀,讓你萬劫不復!”
他眼中的怒氣噴在她臉上,“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否則,我會讓楚明鋒生不如死!”
葉嫵一字字道:“那就走著瞧!”
————
幾日來,葉嫵在寢室養傷,沒有到御前伺候,拓跋泓不再夜入皇宮看她。
雖然那次他們吵得厲害,可是,她必須讓他明白,她不是他可以肆意輕薄的人。
左耳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安順奉旨來看她,帶來了御賜的滋補身子的羹湯。
“葉翾,感覺如何?可有不適?”他關心地問,“陛下說了,若有不適,再傳林太醫來瞧瞧。”
“沒事了,安公公代我謝陛下恩典。”
“若沒什麼大礙,就去御前伺候吧。這幾日你不在,陛下惦記得緊吶。”
“那好,午後我去御書房伺候。”她笑道。
“那敢情好,陛下一定龍顏大悅。”
安順笑眯眯地走了。
午膳後,葉嫵收拾了一下自己,前往御書房,宮人卻說陛下在御書房後苑。
她走向後苑,望見魏皇站在幾株蠟梅前,似在賞梅。
這幾日下了兩場雪,地上還有殘雪,沒有綠葉的蠟梅枝幹上凝結著晶瑩剔透的霜雪,霜風悽緊,枝椏微微抖動。他腳蹬烏皮金線繡雲龍高靴,披著墨色大氅,站在寒風中,大氅隨風輕揚,令人覺得憂傷。
她走近他,他面色沉靜,眸色深遠,好似在睹物思人。
“你來了。”魏皇的語聲那般壓抑。
“今日風大,陛下回御書房吧。”葉嫵勸道。
“朕記得,婉兒離開的時候,正是蠟梅盛開的時節。”他的嗓音微含痛意。
她明白了,怪不得他的神情這般傷感,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魏皇緩緩道:“婉兒最喜歡蠟梅,那日,承歡殿的蠟梅開了,婉兒在蠟梅前翩翩起舞,朕正巧去承歡殿看她,看見了那支舞……有的蠟梅被冰凍住,有的蠟梅長於冰雪之上,有的蠟梅被冰雪簇擁著……雪色晶瑩,蠟梅婉然嬌嫩,婉兒揮袂舞動,笑靨如花,影姿如梅,宛如花仙子,美輪美奐……朕永世難忘……”
葉嫵聽著他對孃親華婉心的追憶,不禁對她的絕代風華心馳神往。
他的臉膛瀰漫開沉痛,寒風亦吹不散,“可是,兩日後,婉兒悄然離去,離開朕了……朕永遠見不到她了……那夜,一樹蠟梅凋零了,落滿一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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