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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纏著她的芳唇,綿密、強勢的吻令她招架不住……
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能放過?
她的香軟與甜美,是他夢寐以求的毒。
很早以前,他與她春風一度,品嚐了她的美好與***;其後,他利用她偷《神兵譜》,要她迷惑楚明鋒、楚明軒,眼睜睜看她成為楚明鋒的女人……那時,他無名無分,無財無勢,什麼都沒有,無法給她什麼,更得不到她,他唯有壓抑著滿腔情愫。而今,他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保護她,她在他身邊,與他並肩而戰,他怎能錯過這大好機會?
葉嫵拼命地打他,兩隻手被他捉住,反剪在身後,如此便動彈不了了。
拓跋泓靈巧的舌闖入她口中,逗弄她的丁香小舌,溼滑綿密……
她憤怒地咬他,他“嘶”的一聲,鬆開她,冷硬的眉宇漾開微笑,“血水相溶,你我不可分離。”
“你再輕薄我,我不會再幫你!”她氣呼呼地推他。
“你不幫我,誰幫你救楚明鋒?”他有恃無恐。
她找不到應對之辭,恨恨地瞪他。
他怎麼可以吻她?她不要跟這個心思如海的男子有感情上的瓜葛,她是明鋒的,只有明鋒才能吻她。
忽然,拓跋泓再次摟住她,重重地吻她的唇,將血色印在她唇上,似在宣告:
她是我的!————
近身伺候魏皇,葉嫵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自從她進了承思殿,魏皇就沒有傳召妃嬪侍寢,也沒有去哪個妃嬪的寢殿過宿,每夜都在承思殿就寢,每夜都是她陪著龍榻邊。他總要與她閒聊一陣子,才睡覺。每每此時,她就很緊張,擔心他突然起了寵幸她的心思。
這夜也不例外,安順在寢殿外候著,魏皇躺在榻上,蓋著錦衾,沉沉地看她,好像永遠也不厭倦。她低垂著眸,心中忐忑。
他穿著明黃色真絲中單,臉膛沉靜,眉宇間三分冷厲、七分柔和,目光溫柔如水。
“翾兒,朕時常在想,婉兒離開朕二十餘年,朕思念她二十餘年,許是上蒼被朕感動了,便讓你來到朕身邊,好讓朕老來安慰。”寂靜的寢殿突然想起他低沉的聲音。
“陛下怎會老?陛下春秋鼎盛,是萬歲呢。”葉嫵笑道,“奴婢與陛下所思、所愛的女子長得酷似,是奴婢的榮幸。”
“雖然你與婉兒容貌酷似,但你們的性情很不一樣。”魏皇坐起身,怔忪出神,似在回憶那個早已失去多年的女子,“婉兒剛烈一些,你倒是溫柔婉順。”
“奴婢不及她萬分一呢。”
忽然,安順匆匆進來,稟奏道:“陛下,朝露殿宮人來報,喬淑妃生產了。”
葉嫵立即道:“陛下,喬淑妃的皇嗣不是還不足八月嗎?不如去朝露殿瞧瞧。”
魏皇下床,她和安順匆匆地為他穿衣,然後趕往朝露殿。
朝露殿燈火通明,端著金盆、木盆的宮女步履飛快,女子淒厲的叫聲不間斷地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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