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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鋒語氣森凜,四肢發顫。
嫵兒,你為何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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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楚明鋒很晚才回澄心殿,許是不知如何面對她,許是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
葉嫵已經睡了,聽見聲響便醒了。她坐起身,見他正在寬衣,便問:“怎麼這麼晚?”
他愣愣地看她,她僅著翠色絲衣,襯得肌膚勝雪、玉光盈盈,如瀑的青絲披在肩頭,一張玉臉嬌媚、清灩,美眸微眯,分外誘人。他火速脫了衣袍,上了龍榻鎖住她,瘋狂地吻她。
她難以招架他猛烈的攻勢,下意識地推拒,卻激起他的鬥志。
“嘶”的一聲,翠色絲衣被他撕裂,拋之床外。
“陛下……慢點……”她懇求道,“不要這樣……”
他仿若未聞,狂風驟雨似的吻落在她身上,唇舌在她身上留下片片溼熱……他的手用力地撫搓柔軟的嬌軀,捏住豐盈的雪乳,使得那朵紅梅挺立起來,他吮吻紅梅,用了很大的力,惹得她倒抽涼氣。
她不知道他怎麼了,為什麼今晚這般激狂,他受了什麼刺激?
楚明鋒將她本已分開的玉腿頂得更開了,將火熱的茁壯瞄準花徑入口,毫無預兆地撞進去。
“痛……”葉嫵蹙眉低叫,本能地推他。
“朕就是要你痛!”他冷酷道,不管不顧地馳騁起來,衝鋒陷陣。
“真的很痛……”她打他,卻無法阻止他。
他撞擊那幽美的花谷,衝到最深處的花心,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狂野,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永遠是他的,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對於他的行徑,她又愛又恨,他太奇怪了,朝上發生了大事?
楚明鋒看見她糾結的小臉、無辜的眸光、所受的痛楚,卻不想停下來,只想這樣折磨她,才能讓自己忘卻那鐵一般的事實。
心,堅硬如鐵。
她不再推拒,任由他狠悍掠奪、攻城略地,因為,她看出來了,他在發洩。
如此狠戾而又如此纏綿,如此冷酷而又如此歡愉,令人又抗拒又嘆氣。
當他緊抱著她、四肢僵住,唯有那勃發的熱潮噴湧而出,美妙的快樂抵達巔峰,緩緩飄落。
他伏在她身上,劇烈地喘氣,她亦喘著,彷彿鴛鴦交頸纏綿。
半晌,楚明鋒翻身而下,躺在她身側。
葉嫵側過身,依著他,小手輕撫他薄汗密佈的胸膛,“怎麼了?是不是朝上有大事發生?”
“乏了,睡吧。”他側過身,以背對著她。
“陛下……”她蹙眉,直覺他對自己的態度變了。
他索性閉上眼,脊背冰涼。
她唯有躺下來,思前想後,還是想不明白,明日問問宋雲罷。
次日,她問宋雲,他說朝上沒什麼大事,陛下也無事,讓她無須擔心。
葉嫵見問不出什麼,便不再追問。
可是,連續四日,楚明鋒夜夜如此,什麼都不說,只狠狠地要她、折騰她,她想和他說話,他不是說乏了,就是說想著朝上的事,她就閉嘴了。
她越來越覺得不同尋常,他究竟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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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沈昭一進御書房,就見地上都是奏摺,抬眼一看,陛下又扔出一本摺子。
他屈身撿起奏摺,疊好放在御案,溫潤地勸:“陛下稍安勿躁。”
“你自己看!”楚明鋒眸色陰鷙,扔了手中的奏摺給他。
“臣看看。”沈昭翻開奏摺,一目十行,眉色略略凝重,“朝中重臣不約而同地遞上摺子、奏請陛下廣納妃嬪,延綿子嗣,並無過錯,只是為大楚江山社稷著想罷了。”
“朕納不納妃嬪,無須他們指手畫腳。”楚明鋒靠著椅背,怒氣上臉。“陛下子嗣單薄,難怪他們為陛下、為大楚社稷擔憂。”沈昭狀似隨意問起,“陛下不欲納妃?”
楚明鋒沒有回答,不想回答,也不願回答。
若是以往,收到拓跋泓那份賀禮之前,他會遵守與嫵兒的約法三章,不會再納妃。然而,如今,他猶豫了……他也知道,他應該守諾,可是,一想起嫵兒欺瞞自己,他就傷心,怎麼也無法釋懷……嫵兒為什麼欺瞞自己?難道她和拓跋泓有過一段情?
沈昭見他陷入了沉思,神色憂重,一副滿腹心事的樣子,便道:“不知臣能否為君解憂?”
楚明鋒想問:“如若你剛知曉你夫人嫁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