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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一女六男。
一日,林致遠拿著編好的曲譜給她看,很不解地問她,為什麼她有這麼多又通俗易懂又優美好聽的曲子。
她笑言,曾經涉獵一些介紹別的國家風土人情的書,書中介紹了這類曲子和舞蹈,她就照著記憶中的樣子弄出來,加上想象,就變成這樣的歌舞。
他了然地笑,所幸我大楚民風開放,男女若是有情便可互訴衷情,否則,我們這些歌舞早就被老少婦孺說有傷風化,說不定瀟湘樓早就被衙門封了。
他還說,前朝民風不似如此開放,大家閨秀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能和陌生男子私相往來、私定終身。
葉嫵明白了,幸虧民風開放,否則她這打造古代娛樂圈的發展大計就泡湯了。
新舞排練了三日,早間,一個丫鬟送來一封書函,她拆開書函,有點莫名其妙。
**是什麼書函呢?誰給她的書函?
吻那花蕊般柔軟的唇瓣
落款處畫著一柄匕首,畫意應該是鋒利之意,那就表明,楚明鋒派人送來這封書函。
他要她半個時辰後後去秦淮河干什麼?
雖然心中有疑惑,她還是去了,而且是打扮了一番才去的。
這個未知時空的秦淮河和南京的秦淮河很像,垂柳依依,碧樹生華,碧色蔥蔥,碧波盪漾,流光溢彩;河岸的樓館鮮亮氣派,一艘艘豪華、雅緻的畫舫或停靠岸邊,或緩緩行駛,整個秦淮河繁忙得很。
人間四月芳菲天,日光晴豔,在河面灑了金燦燦的碎金,直要耀花了人的眼。澄碧波光,流光瀲灩,一片碧色中點綴著繽紛的花色。
初夏的風有些暖意,葉嫵站在畫舫前頭,眺望遠處隱隱的青峰。
“嫵兒。”
這道聲音有點熟悉,應該是楚明軒。
她緩緩轉身,福身一禮,“見過王爺。”
他連忙扶她起身,“這是外頭,就不必拘禮了。”
她明白了,原來,楚皇要她來秦淮河,是讓她把握機會。
“你是大忙人,也有閒暇遊覽風光?”楚明軒問道,笑得風光霽月。
“王爺也是大忙人,怎麼也有閒暇遊覽風光?”她故意重複他的話。
他眼中的微笑好像直抵心房,“到本王的畫舫飲茶,如何?”
葉嫵隨他上了一艘畫舫,船艙的佈置、擺設和沈昭那艘畫舫差不多,看來這兩隻俊美無雙的妖孽都是風雅之人。
畫舫慢慢行駛,他將沏好的青瓷茶杯遞給她,“嚐嚐今春的碧螺春。”
她嚐了一口,讚道:“這是上好的碧螺春。”
“原來嫵兒也懂茶。本王想為你畫一幅畫,不知可否?”
“好啊。”
擺好小案,鋪好宣紙,磨好墨汁,楚明軒讓她斜坐在窗前,望向窗外,然後開始落筆。
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襲略薄的春衫碧羅裙,梳了俏麗的飛天髻,整個兒看起來清麗而又嫵媚。
剛才,他站在岸邊,看見她站在船頭,鬢髮飛揚,裙裾飄曳,曼妙的身姿、幽蘭般的氣韻讓人怦然心動;更讓他難以忘懷的是,她的聰慧過人,她的冷傲性情,她的堅強自立。
若要比較,以往的她,現在的她,他更喜歡哪一種,自然是現在的她。
心中好像已有她的一顰一笑、一發一絲,他下筆如神,白紙上逐漸顯現出一個謫仙般的女子。
那優雅的頸項光滑如綢,那柔美的香肩精緻如玉,青絲如墨,俏臉嬌媚,瞳如點漆,睫如蝶翅,唇如粉蓮;她的目光悠遠如詩,她的神色淡遠悠然,貌若瓊雪,秋水為神玉為骨,彷彿不食人間煙火。
葉嫵沒有看見畫中的自己,因為船艙太安靜了,坐著坐著,她昏昏欲睡,就睡著了。
楚明軒坐在她身側,痴痴地看她。
寧靜的容顏好像有一種魔力,誘使他低下頭,吻那花蕊般柔軟的唇瓣。
迫切而深沉的糾纏
她的唇有一股淡淡的馨香,他的吻輕柔如風,卻禁不住那把火的撩撥,逐漸加深這個吻,好好品嚐她的甜美。可是,她突然醒了,驚詫地看他,他沒有撤離,抱緊她,溫柔的吻變成了迫切而深沉的糾纏。
“王爺,不要這樣……”
她掙著,一張口就壞事了,他闖進來,更深入地吮吻……
他扣著她的後腦,她動彈不了,也無法閃避,那就讓他“得償所願”吧。
待熱情退去,楚明軒抱著她,似乎很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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