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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嵐半睜開眸子,從頭到腳將璃汐打量了她一圈,只見她濃妝豔抹,一身華麗富貴的火紅色的長裙,碎珠流蘇直垂在肩頭、步步流金,穿金戴銀,很張揚的打扮,只可惜已是個將死之人了。
她微勾起唇角,眸間浮現一縷不達眼底的笑意:“皇后娘娘如果是來逼問哀家小皇子中毒一事,就請回吧,哀傢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大膽月傾妝,現在人證物證確作,你還敢狡辯?”皇后璃汐看見她眼底的不羈,頓時氣的怒火中燒,她揚起手狠狠的扇了冷傲嵐一個耳光。
“賤人!別以為皇上留下你這條賤命,本宮就不能動你,你若是再不從實招來,休怪本宮大刑伺候!”皇后惡狠狠的瞪著她,雙眼迸射出兩道陰厲的寒光。
冷傲嵐本就虛弱的身體,被璃汐這狠狠的一巴掌閃過去,頓覺眼冒金星,她的手及時扶住了一面牆,咬緊牙關,整個人就這樣直直的撞上了牆壁,額頭上鮮血飛濺,從她的半邊的臉上緩緩流下。
“啊!公主,你沒事吧?”玉娥趕緊奔了過來,焦急的替冷傲嵐檢查傷口,看著她就要香消玉損的模樣,她差點控制不住的就要站起來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卻被冷傲嵐用眼神制止住了。
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打吧,璃汐你最好給哀家打的狠一點,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會死的更快。
冷傲嵐不動聲色的嚥下一口怒氣,抬起頭來看向她,聲音雖輕,卻透著一股讓人肅然起敬的威嚴:“皇上只是叫侍衛將哀家關押,並未對哀家定罪,如果皇后娘娘膽敢對哀家用刑,屈打成招,就是濫用私刑,不怕皇上追究嗎?”
“月傾妝,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地牢還不一定呢?少拿皇上來壓我!想活命的話就快點從實招來,免得受這皮肉之苦!”皇后冷哼一聲,輕蔑的看著她,厲聲警告道。
冷傲嵐無懼的迎上她的眸子,嘴角含譏,“怎麼難道皇后娘娘以為,只要傾妝消失了,你就能重拾皇上的寵愛了嗎?”
這皇后想要對她屈打成招,無非是想到皇上面前邀功,只是她豈會不知她的伎倆,若是她真的招了,恐怕一畫押,即刻就會人頭落地,到時候她身首異處已成定局,西陵皓也不能再追究什麼。
這一招一石二鳥,她不僅邀了功,還能除去一個眼中釘,以後皇后在這後宮裡的地位自然也就更為穩固了。
“本宮乃是一國的皇后,皇上寵愛誰對本宮來說都一樣,只要皇上開心,就是天下萬民之福。”璃汐皇后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卻是言不由衷的回答道。
冷傲嵐諷刺的嘲笑:“呦呦,你有這麼大方嗎?如果我爬上了皇上的床,難保你不會妒忌的牙癢癢吧,就說當年——”
“住嘴!”皇后大聲呵斥,雙手緊緊的握拳,全身都在發抖,這個該死的月傾妝居然還有臉提當年的事,看她不將她那張勾引男人的臉給撕碎了。
“蘇嬤嬤,給本宮劃花她的臉!”璃汐眼裡浮現一抹陰狠,厲聲吩咐站在自己身後的嬤嬤。
“皇后娘娘,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咱們還是辦正事要緊。”蘇嬤嬤神色微沉,上前一步,向璃汐謹慎的進言。
璃汐眯了眯眼,覺得蘇嬤嬤所言有理,現在不是跟月傾妝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若是毀了她的容貌,皇上怪罪下來她也不好交代。
“月傾妝,本宮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招還是不招?”璃汐臉色鐵青的看著她,不耐的問道。
“哀家沒有做過,絕不會承認!”冷傲嵐目不斜視,臉上的表情更是冷若冰霜。
“好,嘴硬是吧!”璃汐皇后緩緩勾起唇角,掛起一抹狠戾的陰笑:“蘇嬤嬤,給本宮用刑!”
“是,皇后娘娘!”蘇嬤嬤眼中燃起兩撮興奮的火苗,她拿起火炭上燒紅的烙鐵,目光猙獰,一步步的向冷傲嵐逼近。
冷傲嵐一向淡定的眸子,不期然閃過一絲慌亂,她害怕的連連後退,聲音顫抖:“你們要幹什麼?哀家可是西陵國的太后,你們要是動了哀家,哀家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蘇嬤嬤眯著眼,手舉起烙鐵,在她面前晃盪,陰冷的威脅道:“太后娘娘,奴婢奉勸您還是老實招了吧,否則奴婢手上的烙鐵可是不長眼的,萬一要是傷了您就不好了!”
“我沒有做過!”冷傲嵐警惕的看著她手裡的烙鐵,心裡直打寒顫,這個皇后是打算用非人手段折磨她了,可是她一招了也就人頭落地了,所以死都要撐住。
“是嗎?既然娘娘堅持,那奴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