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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的咽喉。
“說!你對他都做了什麼?”
他冷眸狠眯,目光凌厲的盯著她,說出口的話更是咄咄逼人。
第十章 矛頭直指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冷傲嵐蹙起眉頭,聽到他話語中昭然若揭的懷疑,她的聲音也不自覺冷了三分。
“月傾妝,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知肚明!”西陵皓銳利的眸子盯著她,視線中難掩憎惡,手中的長劍也刺入了她的咽喉微寸:“朕的皇兒在你身邊猝死,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麼手腳,還能是什麼?”
脖子上劃破肌膚的疼,讓冷傲嵐本能的向後退去,但她的聲音依舊鎮定,面不改色的迎上他的眸子:“皇上,小皇子落水,哀家只是出於好心將他救上岸,至於他為什麼會突然猝死,哀家也在疑惑,但絕對與哀家無關。”
“與你無關?”西陵皓陰冷的一笑,似乎完全不信任冷傲嵐的話,他朝身後的婢女擺了下手,寒聲道:“翠蓮,你是小皇子的貼身宮女,你告訴朕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奴婢不敢說!”翠蓮偷瞄了冷傲嵐一眼,面色惶惶的跪在地下。
“說!朕赦你無罪!”西陵皓厲聲冷喝。
翠蓮咬咬牙,匍匐在地:“皇上,奴婢剛才親眼所見,是太后娘娘將小皇子推進湖裡的。”
“哐當——”西陵皓手裡的長劍已經被他的掌力震碎了,冷傲嵐還來不及詫異,就感到自己的脖頸間多了一個手掌。
西陵皓用力掐住她的咽喉,眼中迸發出寒厲的殺氣,他只要手下稍加重力道,她這條嬌弱的生命就要香消玉損了。
“月傾妝,你還有什麼話說?”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陰冷駭人的氣勢不言而喻。
“唔……”冷傲嵐被迫支著臉頰仰望著他,她的臉色已經青紫了,那是嚴重缺氧造成的窒息,他的手死死抵住她的咽喉,她現在就連正常呼吸都變得困難。
但是人是求生,不是求死的。她要求生存,就必須為自己辯白。
“皇上,如果是我推小皇子下水的,那為什麼我還要跳下湖去救他呢?”冷傲嵐拼勁全力,從咽喉處斷斷續續擠出幾個字。
“哼,那隻不過是你欲蓋彌彰的一種手段罷了。”西陵皓冷聲一哼,嘴裡雖然也還是不相信,但手下的力道明顯鬆了許多。
“咳咳咳——”冷傲嵐急促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猛烈的咳嗽,一邊還不忘幫自己辯駁:“皇上,如果哀家真的有心要加害小皇子,為何要自己親自動手?又為何動手了還要讓一個宮女看見,哀家這樣做不是明擺著是自尋死路嗎?”
西陵皓眸中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眯了眯眼,將視線重新投遞在翠蓮的身上:“翠蓮,小皇子臨死之前是否只見過太后一人?”
“回皇上,是的。”翠蓮神情緊張,卻也還是點點頭。
西陵皓眼眸冷洌陰蟄,他目光直直的望向冷傲嵐,一步步向她逼近:“月傾妝,你都聽見了?小皇子的死就算與你無關,也與你脫不了干係,你的嫌疑最大!”
冷傲嵐揚起頭來,同樣冷冽的眸光對上他的:“皇上,事情的真相始末還未查清,怎可僅憑翠蓮的一面之詞,就斷定是哀家所為,這樣做也未免太過武斷了,哀家不服!”
“母后,請恕本宮直言,往日你就對懷有龍子的嬪妃諸多忌憚,本宮還記得皇上還是皇太子的時候,有個叫小宜的丫頭懷了龍嗣,就是你親手喂的墮胎藥將她害死的呢?現在小皇子的死跟你又有關係,的確應該好好的查探一番。”
皇后適時的插了話進來,明著只是舊事重提,但實際上是為了添油加醋,讓西陵皓更加相信小皇子的死與冷傲嵐有關。
冷傲嵐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她一眼,眼裡的警告之色甚為的明顯,這個皇后擺明了次次都跟她過不去,不管小皇子的事是不是她在背後操縱的,只有她在一天,她都會多一分的危險,等到時機成熟她一定不會輕易繞過她。
“是啊,皇上,當年臣妾懷有身孕的時候,月太后就對臣妾百般刁難,明顯是嫉恨臣妾懷有您的骨肉啊。”皇后惡語中傷剛一結束,就看見麗妃哭哭啼啼的跪到西陵皓的面前,滿目悽慘的哀求:“皇上,麟兒是您唯一的皇子啊,您一定要替麟兒做主啊。”
“愛妃莫要傷心,朕一定會替你做主的。”西陵皓斂了斂眸中的怒意,愛憐的將麗妃扶到懷裡,柔聲安慰。
又轉頭對身旁的侍衛,厲聲命令:“來人吶,太后月氏涉嫌加害皇子,將其關進天牢,聽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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