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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納悶的想著,習慣性的推開一扇門。靠,黑乎乎的一片,怎麼這宮裡削減開支嗎?連盞宮燈都捨不得點。
正在她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燈光全亮,冷傲嵐下意識的伸手遮住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正殿內正正襟危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西陵皓,此時他正陰寒著一張臉,死死的盯住她;而靠坐在他身邊的嬌美女人,不是別人,而是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惠妃。
全屋子跪滿了太監、宮女,全都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出一聲。
“你去哪兒了?”西陵皓冷酷的視線,落在冷傲嵐的臉上,森冷的問。
冷傲嵐睨了他一眼,徑直走到他身邊,倒了一杯清茶喝下,“幹嘛一張臭臉啊,我去外面玩一下怎麼了?”
西陵皓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惠妃開口了:“姐姐這麼跟皇上說話就不對了,姐姐怎麼說也是正宮的皇后,這動輒就溜出宮去,傳出去了,恐怕會撈人話柄,失了皇家的顏面。”
“大膽惠妃,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教訓我?”冷傲嵐寒厲的眸子直射,袖子裡的雙拳不自覺的握緊了緊。
可惡,這個惠妃平時裝作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關鍵的時候竟然出來給她搗亂,想必這西陵皓也是她帶過來的,否則怎麼會她一回來,皇上就剛巧不巧的坐在這裡等她。
“姐姐,妹妹也只是就事論事,若是言語上有冒犯姐姐之處,還請姐姐恕罪!”惠妃盈盈欠身,言語上倒是滴水不漏的就事論事,可話中帶話,不過是哧裸裸的直接挑釁。
“呵呵,妹妹還真賢惠,處處為本宮跟皇上著想,難怪落了個惠妃的稱號。”冷傲嵐冷笑著譏諷,直直對上惠妃的眼:“只不過妹妹既然如此識大體,就應該懂得凡是謹言慎行、適可而止,不要一點小事就跟皇上打小報告,搞得後宮裡烏煙瘴氣,不得安寧。”
“皇上,臣妾……”惠妃臉色一滯,頓時被冷傲嵐說的啞口無言,她急忙轉過頭去跟西陵皓解釋。
西陵皓也不想跟她廢話,只是擺擺手,示意她退下:“你先下去。”
“可是,皇上……”惠妃還想再說些什麼,對上西陵皓凌厲的警告眼神後,她只能行禮告退:“臣妾告退!”
一屋子的宮女太監,也在張公公的示意下,全都退了下去。
大殿裡只剩下冷傲嵐跟西陵皓兩個人,氣氛變的有些詭異。
冷傲嵐坐在他對面不安的喝著差,總感到來自西陵皓眼裡的目光太過火辣,甚至是陰寒,盯著她脊背都發涼,只能抿著唇,低頭看自己的腳。
“到朕身邊來!”一陣死寂般的沉默後,他突然命令道。
冷傲嵐挑眉,不悅的叫道:“我不就是出宮玩了一夜嗎?早知道當皇后這麼不自由,我才不當呢。”
她都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難道說她回來晚了嗎?那跟她好好說一下不就行了嗎,至於要發這麼大的火嗎?
“朕叫你過來!”西陵皓的黑眸中驟然染上一層寒洌,他緊盯著冷傲嵐,表情陰冷的讓人畏懼。
又恢復到那個殘忍的暴君了!
冷傲嵐的頭皮一陣發麻,心裡預感著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她袖中的手指輕輕顫抖了下,卻強壓下心頭的驚慌,依然堅持:“本小姐一語既出,駟馬難追,說不過來就不過來!”
“月傾妝!!!”
西陵皓暴怒的一吼,猛的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進內殿裡。
此刻,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她憐香惜玉的心情,變得狂暴不安,如同以前那個暴君一樣,整個人都像一頭盛怒中的獅子。
他將她按在床上,整個人朝她撲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冷傲嵐死命的掙扎著,拼盡全身力氣也要逃開他的束縛。今天的他,太不正常了,而她決不能置自己於危險之中。
只是西陵皓鉗住住她的身體,死死的壓住她,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更別說逃跑了。
只聽“撕”的一聲,冷傲嵐外罩的衣裳忽然被他發了瘋一樣狠狠撕去,西陵皓扯開她的肚兜一看,她身上再明顯不過的印記讓他頓時整個眼睛都紅了起來。
西陵皓額際的青筋暴跳,他的臉色瞬間已從白到黑,從青到紫,最後變成鐵青。
“惠妃說的果然沒錯,月傾妝,你竟然出宮跟男人苟合?你竟然背叛朕?”西陵皓低吼一聲,眼睛裡瀰漫著森寒的血霧,陰冷的逼人,他的手已經怒不可遏的掐上了她的頸項。
“混蛋,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