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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寫著一個“蕭”字,最前面一匹胭脂馬上一位男子紅衣妖嬈,傾城的容顏微微帶笑,迷醉萬千。
“殿下,漠北王,是日夏攝政王出城來迎了。”衛率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鳳尋嗯了一聲,並不動作,無人駕駛的馬車依舊悠悠朝前走著,嗒嗒嗒,散漫自在。
“攝政王?”哈吉的劍眉皺起,藍眸忽然湛亮,傲慢橫。生,“蕭暮晚,日夏的鬼神。哼,可要好好會一會。”
馬車停了下來,。鳳尋整衣起身,睨了哈吉一樣,笑:“你玩不過他,他比你陰百倍。”也不顧哈吉聞言後滿臉陰沉不羈,拉拉他就往外走。
“暮晚,一年未見,倒是越發漂亮了。”鳳尋才出了馬車,就笑嘻嘻地打招呼。上次見面是在去年七月,如今已經是五月底了,一年之說,也沒有什麼錯。
蕭家軍的人不由臉色煞白,心中暗道:將軍最恨別人誇他漂亮了,虧得是挽鳳儲君說的這話,不然少不得一縷孤魂。
蕭暮晚施施然地從馬上輕盈躍下,張揚耀眼的火紅長袍,衣襟上繡著曇花,在蕭暮晚的氣質下也生出一份妖嬈,腰間依然是一條紅底曇花腰帶,掛著一枚晶瑩剔透的玉,若是沒錯的話,該是香雪玉。腳蹬一雙火色長靴,長髮肆意披散,無處不張揚,無處不風情。
“小鳳兒也越來越迷人了。”低沉慵懶的聲音,就像是才睡醒的獅子,桃花眼絲絲嫵媚,那口氣就像是許久未見的朋友一般散漫、迷醉。倒是對著哈吉微微一揖,妖魅一笑道:“久仰漠北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哈吉還了一禮,傲然笑道:“蕭將軍,日夏鬼神,久仰久仰。”藍眸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蕭暮晚,堪堪人間絕色,若是女子,必然禍水。不過這不是他關心的,他在意的是蕭暮晚怎麼和阿尋好像關係很好似的。
“前陣子聽說你病了,如今一見,倒是放心了。”鳳尋狀似擔憂地問道,真誠之意盡顯無比,血瞳瑩瑩,清澈見底,看不出半分半毫的做作,就連周圍的氣息都浸上了憂鬱。
蕭暮晚瞭然一笑,那個男子果然是她的人。桃花眼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愁意,我見尤憐。眉宇間泛著一絲動情,妖嬈地笑說:“怕小鳳兒掛心,沒敢久病。”
“呵,榮幸至極。”鳳尋帶著幾分打趣,聲音不高不低,綿綿軟軟,“可別是天妒紅顏,著了那薄命的道。東影少了你,樂趣會少很多的呢。”將去年的話送還給他。
桃花眼往上勾起,眼眸深深地映出少女的倩影,迷離朦朧,殷紅的唇噙著微笑。“不會,我怕小鳳兒孤單。”低沉慵懶,如魅如醉,略一失神,就會陷進去。
“漠北王能與小鳳兒同行而來,倒是羨煞蕭某人了。”桃花眼意味深長地看著哈吉,風情自現。鳳尋,和滄碧國的滄瀾清夜關係密切,一同生活了近兩年。以及漠北遇險等等,還記得當初得知後的震驚,滄瀾清夜一向不管閒事,怎麼會主動和她交好。況且他倆的認識,一直還是個謎,就好像憑空出現一般。
“虛情假意,我看你是擔心了才對。好了,攝政王,你總不會讓我們站在這裡欣賞你的風姿綽約吧。”鳳尋俏笑說道,波光流轉的血眸暗含戲謔,倒是將少女的俏皮展現無遺。
“是惜朝疏忽了,漠北王,儲君,請。”蕭暮晚也不惱,粲然一笑,優雅地做了“請”的手勢。見哈吉要隨著鳳尋回馬車,便說,“漠北王不如騎馬看看臨日城的風光。”
哈吉心中有疑惑,本就著急地想問阿尋,而且自烏拉詳細介紹鳳尋的及笄禮後,本來就是不喜蕭暮晚對阿尋的親密。如今見他長得那般妖孽模樣,更加不願意同他一路,便想拒絕。
“暮晚可真是厚此薄彼啊,怎麼不邀我一道。”鳳尋突然轉身,笑吟吟地說道。
蕭暮晚連連作揖道歉,笑說:“惜朝憐香惜玉,捨不得小鳳兒馬上顛簸。既然小鳳兒發話了,惜朝自當謹遵。”話畢,兩匹千里良駒就被牽了出來。
“阿尋與我一道好了,她不怎麼騎馬。”哈吉翻身上馬,彎腰就把鳳尋撈上了馬,放在自己身前。這一瞬間,紅袖添香覺得漠北王挺順眼的,雖然驕傲不羈,蠻不講理,但是待在他身邊,至少儲君是安全的。
蕭暮晚微微一笑,慵懶散漫,也不說話,幽雅地掉轉馬頭,迎著挽鳳儲君和漠北王進城。
“望輝國君和墨雅國君早就來了,漠北王和儲君來晚了呢。”蕭暮晚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就像是閒聊似的。其實是在無意之間透露情況,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鳳尋的確來晚了,六國盟會五天後舉行。
“阿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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