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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象果然是迷惑人的。蕭暮。晚殷紅的媚唇漾起淡淡一朵桃花,隨之看向鳳尋,這出戏的主導者。少女不復之前的天真無知,巧笑妍兮;從頭到腳無不散發著凝重的氣息,只是著冷眸寒態之間,略顯少女的青澀,不如秋破迦深沉的寒厲。
似乎,在氣勢上,挽鳳儲君就差瞭望輝國君一大截。
“望輝陛下,挽鳳儲君,涉及到東影。的安寧以及制衡盟約》的尊威,請你們解釋一下這次戰爭的來龍去脈。”時間過得差不多了,蕭暮晚慢啟桃豔的紅唇,三分妖媚,三分正式,四分凝重地問道,連禮節性的笑容都沒有。
少女挑眉看向秋破迦,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她在等著秋破迦率先開口,看他會用什麼樣的說辭。但是令挽鳳儲君不快的是,秋破迦陰沉著臉,就是不開口。
在蕭暮晚低磁魅惑的開言之後,會議廳上又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攝政王也不催促,若無其事地翻著手中的文書。與會第二日就碰上了這樣棘手的突發事件,原來安排好的議程也被打亂了,就不在乎這點時間了。
墨無殤頂著一張英俊的傻臉古怪地在鳳尋和秋。破迦之間來回瞅看,好像非要從他們臉上瞧出什麼好看的東西似的。漠北王藍眸暗沉深邃,不時抬頭看看鳳尋純淨如玉的小臉,臉上出現了掙扎之色。
最事不關己的,當屬滄瀾清夜了。他本來就是代。表中立國——滄碧。對於戰事,滄碧一向秉承製衡盟約》裡的原則規定,也就是反對一切侵略戰爭。
“孤以為,關於這。次戰爭,由挽鳳儲君解釋更為妥當。”秋破迦寒冷刺骨的話語驟然響起,幽邃的眼神赤luo裸地看向挽鳳,其中的怒火和恨意傾瀉而出。
鳳尋冷哼一聲,睨了他一眼,只是故作的狠厲和冷酷比較生硬,一看就知道是在強撐。甜美的聲音不復存在,透著絲絲冷魅:“望輝陛下不敢說,就由本宮代勞了。望輝國地處高原,與挽鳳西北邊境接壤。自太歷初始,望輝國每到青黃不接之時,就縱容百姓甚至士兵掠奪我國百姓糧食牲畜,時常傷我百姓性命安危。”
鳳尋所說的,是東影大陸上的皆知的事情,也早就見怪不怪了。幾乎每一期的六國盟會,挽鳳就會提出此事,只是望輝土地稀薄,生產力低下,望輝君主就算心有餘,卻力不足,只能略表歉意,做個保證。
“近年來,在望輝陛下的勤勉執政之下,據本宮所知,望輝已經能夠自給自足了。可是今年春天,原本‘來訪’的望輝軍民不減反增,在農忙之際,望輝陛下更是派駐了五萬精兵。不知望輝陛下所欲為何?”
少女抑揚頓挫的話語帶動著會議上的人的心緒,在她厲聲質問之下,都不約而同齊齊看向秋破迦,彷彿真的相信了鳳尋所陳述的事實。
“近年來望輝與其他大陸的商貿越加頻繁,孤考慮到商道的安全,特地操練士兵,以期和平穩定。關於這件事,孤早就與貴國女皇陛下互通國書,將此事告知貴國。儲君難道不知?”
“望輝陛下以為呢……”鳳尋將秋破迦帶著諷刺的疑問踢了回去,冷笑著曲解他的意思道,“望輝陛下問的可是望輝借練兵之名行侵略之實之事?”
“儲君殿下慎言,此事尚未查明,請殿下注意用詞。”蕭暮晚做足了與會主持者的姿態。
鳳尋血瞳微瀾,滿臉心痛,低聲弱弱地說:“本宮一時難掩心中憤怒,脫口而出……”停頓了一會,少女猛然抬頭,如玉的小臉求助地看向其他四國君主,“此事,還請各位公正建議。”
“自當如此。”四人頷首應道。
少女感激地一一與他們對視,當望見滄瀾清夜清冷無波的淺眸時,血瑪瑙一樣的眸底快速掠過一絲懊惱。自然而然地別開眼去,小臉憤慨、委屈、感動、無助的表情更加生動。
“望輝駐兵在先,偷襲在次,兵侵在後,這不是野心勃勃是什麼!面對這樣的侵略,難道挽鳳就該退讓嗎?這讓本宮如何向據掛百姓交代,如何向堅守邊疆的將士們交代!”
“挽鳳儲君,挑釁、偷襲都是挽鳳軍隊挑起的頭,孤只下令讓他們在那邊用心操練,我軍將士絕不可能無端偷襲!”秋破迦陰沉的神色更加晦暗,咬牙切齒地說道,“儲君若是不信,孤還可以讓管理詔書的官員將相關詔書拿出來為證。”若不是親身碰上這種厚顏無恥無理之人,連他都被這丫頭糊弄地分不清黑白對錯了。
擲地有聲,滿座皆驚。
將一國之君的存檔詔書,一入庫是沒有再請出的道理。想不到望輝陛下為證清白,竟然願行此一舉,難道……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