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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就是望輝無理在先,他們就算打回去,也是義正言辭。
清秀的眉眼聞言瞬間一凌,經歷了風沙沾染了。些許滄桑的俊臉頓時黑沉了下來,少年嚴肅冷厲地說:“如今正是六國盟會的敏感時期,儲君還在日夏,若是魯莽開戰,儲君的安危該如何!將軍怎能如此糊塗!”
裴元清對於少。年突如其來的威壓嚇了一跳,竟然忘了自己官階比他高,呆愣愣地點頭。他不知道的是,但凡碰到鳳尋的事情,楚歌一點點險也不願意冒,一點點不利於鳳尋的可能也要扼殺。
“楚校尉,那就麻煩你將俘虜放了,屍體也有他們帶回去吧。至於叫罵計程車兵~”裴元清無可奈何地吩咐著,他豈會不知儲君尊貴至極,只是陛下不願開戰的意圖如此明顯,這窩囊氣,不吞也吞!咬了咬牙,道:“都撤回來,一切如常!”
“屬下告退。”楚歌握槍行禮,快步走出了大帳,不一會就聽見先鋒隊騎馬出營的聲音,嗒嗒嗒地前往交界處。裴元清搖搖頭,長嘆一聲落座。大手撫過圖上的山脈、河流、城池、村莊,雙眼愧疚湧出。
是日,挽鳳將望輝俘虜以及屍體一併還於望輝。挽鳳士兵個個怒目圓瞪,凶神惡煞地看著望輝士兵,呲牙咧嘴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們。望輝士兵雖也不敢示弱,但看在同伴終於歸還加上上級的命令,匆匆回了營。
幾天後,挽鳳士兵雖然餘恨難消,但軍令如山,只好將滿腔仇恨發洩在操練之上,一個個連得大汗淋漓,衝冠赤目又不肯停歇,恨不得那喊殺聲傳到望輝蠻子耳中,嚇得他們屁滾尿流。
在東影大陸上,要發生一場國家之間的戰爭是如何艱難。既便如此,楚歌這些日子卻沒有半刻閒著,帶著先鋒隊自出營後就不曾回來過,小心勘察地形,不放過一個小山丘,將它仔仔細細丈量,然後描繪下來。
夜,被濃墨遮掩,微涼的夏風窸窸窣窣吹過樹葉,寧靜中透著一絲暖意。
“隊長,隊長不好了!”正在山上的楚歌遙遙聽見山下有人喊,臉色驟變,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立刻整隊策馬下山。就看到是他派回去的先鋒隊隊員——小五滿臉血汙,急忙問:“什麼事?”
“那幫狗雜碎又耍陰招,營裡的糧草這回被燒去了大半,死了好幾個兄弟了。”小五帶著哭音和深深的仇恨說道。
清秀的眉眼突地燃燒起火焰,楚歌大喝一聲,領著先鋒隊悉數回營。本以為就此至少會安寧幾日,就帶出了所有的先鋒隊,想不到望輝這般小人,又來偷襲,真當挽鳳無人!
先鋒隊快速行進在回營的路途上,忽然一支冷箭嗖地迎面飛來,楚歌用手中銀槍一擋。“小心埋伏!”他倉促大喊,下令所有人勒馬防守,小心四周情況,凡是看到望輝咋種,殺無赦。
先鋒隊還沒有做好防範,冷箭衝破黑幕就像雨點般射來,擋住了第一第二支,也難擋第五第六支箭。銀槍猶如銀色蛟龍翻飛舞動,將又冷又黑的箭雨擋在了外邊。可是那箭來得詭異,沒有無聲無息,四面八方。無論他如何拼力,還是沒有不能阻止隊員的中箭落馬。
“第三分隊與我留下來墊後,其他人回營救人!”楚歌迅速作出判斷,第三分隊的人立刻包圍外圈,等先鋒隊主力一走,箭雨莫名其妙就停了。楚歌連忙帶人追上主力,一同回了營。
等楚歌回營的時候,望輝計程車兵早就撤回去了。這回挽鳳損失較大,死傷二百餘人,糧草四成被毀,到處是同伴灑下的斑斑熱血。楚歌握緊手中銀槍,派了先鋒隊去善後,自己往主帳請罪。
一進帳,楚歌跪地請罪,銀槍鏗地插入地中。“屬下失職,請將軍責罰。”幾個副將原本想要挖苦的話就被楚歌莊嚴肅重的態度生生憋了回去。楚校尉失職在先,但有理可說;他們防守不當,損失不小的原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裴將軍憤恨地甩袖,衝到戰鎧之前,大力拔起劍來,劃驚堂,動天地,濃眉倒豎,喝道:“誓衛我挽鳳!”凜然之氣讓在場的軍人渾身一震,滔天憤怒油然而生。
那一夜馬革裹屍,兒郎落淚的悲壯,那一夜馬嘶人嚎的滄然,所有挽鳳士兵將所受的恥辱和悲痛刻骨。舉劍,灑酒,起誓,送他們前一夜尚把酒言歡的同伴安心踏上輪迴路。
楚歌心如刀絞,先鋒隊也損失了五個同伴。他恨不得殺盡蠻族,把他們剝皮抽筋。可是不能輕舉妄動,因為女皇陛下聖諭不準妄動,更因為夜兒還在日夏,和望輝的蒼鷹離得很近,很近。
第二日,全軍仍沉靜悲痛之中,裴元清的文書八百里加急連夜送去了京城。涉及到兩國,一旦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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