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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不可限量。”
停頓了一下,補充說。“不過,據屬下所知,裴元清此人,雖然憊懶好逸,流於散漫。但是為人正直,不屑於奉承拍馬。對於楚公子的一番評價,定是客觀真摯的。”
“添錦,跪下!”隨著紅葉低斥一聲,‘紅袖添香’齊齊下跪。“屬下逾越,請主子息怒。”
鳳尋輕抬眼眸,沉如靜波。
“屬下擅自揣度主子的心思,屬下該死。”添錦叩首請罪。額頭重重撞擊在光潔的地上,一片血紅頓時出現在額頭。
粉唇輕勾,少女淡若春風的輕輕笑開,“起來吧,瞧你們認真的樣子,太死板了呢。”看四人依言起身,垂手恭候,又道,“記住了,你們夜家的人,我允許你們只在我這邊出錯。而況,我的心思,你們知道了也好,往後做事也省的我再解釋。”
“是,主子。”
鳳尋滿意地點點頭,人的世界和靈的世界是不同的,靈可以孤獨一人,生活幾百年,幾千年。但人不行,若是沒有了依靠和同伴,生命幾乎寸步難行。
只是,依靠這麼不牢靠的關係,又有幾成危險在裡面呢。
“我記得,秦相知這些日子寄來過信件,都拿與我看看吧。”鳳尋忽然想到,或許從秦相知裡的話語間能窺得挽鳳權力中心的現狀,也許就能看出鳳仁玉到底在想些什麼。
因為在鳳尋的指示下,暗衛並沒有在挽鳳駐守,這就意味著鳳尋其實在挽鳳沒有一丁點的勢力。而如今,她也無法得知祈夙城裡的人們到底是怎樣想,怎麼做的。
鳳尋出席六國盟會期間,除了和鳳仁玉少之又少的正式枯燥的政事交流,而顧謝書還未浮出水面,信件往來是根本不可能。私下裡就只有秦相知會隔三岔五的來信,閒談家常。
不過,秦相知寫的信件,起初鳳尋還會過目一下,但時間長了,就發現都是一些沒有實際意義的事情,雖然透著真切關懷,對她卻無多大作用。鳳尋本就是沒耐心的人,就很少看了。許是秦相知感覺到了這一點,偶爾也會盡自己所知提一下政事,都是點到為止的。
對於秦相知,鳳尋肯定她是向著自己的。是自己將她重新塑造,因此在秦相知的心中,自己是她的君,也是唯一的親人,是世上唯一的血緣相連的妹妹。
鳳尋拿起秦相知寄來的第一份信件,開啟後,取出裡面散發著香味的粉色鑲金邊絲帛,娟秀婉約的字型躍然眼前。她草草地瀏覽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古怪。
就又開啟另一份近期寄來的,絲帛是黯淡的灰白色,繡著一些不怎麼應景的花草,令人看著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雋秀的字型隨著絲帛的展開緩緩流淌而出,信上簡簡單單訴說著她生活過得不錯,只是因為心中掛著殿下,常常繡不出好的花樣,所以最近去的最多的是京都的禪心寺,為殿下祈福。女皇和將軍的身體都好,朝廷在他們的打理之下,井井有條,一派祥和。又,心中甚是掛念儲君,萬望儲君會議順利,萬事如意。祈願鳳神保佑儲君吾妹平安回來。
似乎沒什麼特別的。鳳尋暗忖,是自己把秦相知想得太聰明瞭,畢竟還有人監視著她,能夠把信寄出來,就不錯了。手中的絲帛微涼,鳳尋失望的將兩條絲帛都放於一處,百無聊賴的望著,腦海不斷迴旋秦相知的話。
片刻,一直凝視著絲帛的血瞳忽然泛起波瀾,少女如玉的臉龐散發出迷人的光彩,她興奮地拿起絲帛瞧著,命人將所有信件都開啟,抽出裡面的絲帛。
若是沒錯的話,秦相知是用絲帛的顏色和絲帛上的背景在傳遞訊息。
就算信件曾經被人檢查過,但是誰會想到一個深宮隱居的女子會用絲帛的顏色傳遞訊息,而絲帛需要放在一處才能發覺其中奧妙。
隨著絲帛按時間順序被一一擺放好,少女的臉色越來越差。從溫暖的粉紅色緩緩變成瑩瑩綠色,接著又變成冷冷的淡藍色、灰藍色、暗藍色、淡灰色……
絲帛上的景物也是,原來是盛放的牡丹,隨著絲帛顏色的變化,景物越來越蕭瑟,到了後來就不知所謂,兩種不是同一季節綻放的花朵開在一處。梧桐樹不似梧桐,喜鵲似鳳非雀……
‘挽鳳女皇形同虛設,朝中大臣分庭抗禮,有一方鳩佔鵲巢,非我族類。’這就是秦相知要表達的意思。
“秦相知的信件中說,秦飛揚動手了。”清甜的聲音微冷,血瞳反而越加平靜清澈,透著絲絲妖冶。
舞袖著急地問道:“秦相知是秦飛揚的女兒,也許是她假傳資訊,讓主子自亂陣腳。或許本身就是一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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