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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生想要透過師傅的門生,慢慢掌控在外的軍權。”
“老臣明白了。”顧新茨回答說,對於儲君開始有了為帝的覺悟感到開心,一直以來儲君的聰慧和才學不是他的煩憂,而是儲君的散漫讓他心有不安。雖然在朝政上時常強硬,但是細心一點就會發現儲君完全是憑著性子來,並沒有帝王的顧忌。
“老臣立刻修書告知門生,讓他們注意京中動態,直接聽從殿下的調遣。”顧新茨說,“殿下,秦將軍的勢力已經滲入挽鳳,老夫的門生有限,那些不能夠涉及的地方,儲君打算怎麼辦?”
“學生打算速戰速決,直接……到時候……”鳳尋將話說得很隱晦,以顧新茨的老練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這樣做,風險太大了。”顧太師以師長的身份說道。
“形勢逼人,勢在必行。”鳳尋輕笑著回答,血瞳流露出嗜血的興奮和狠厲,沉重的煞氣在俏小的身體周圍緩緩流動,乾淨之中透著無可比擬的邪肆和妖冶。
挽鳳大政 第一百五十四章 風乍起
第一百五十四章 風乍起
“老臣明白了。”沉默許久之後。對於年輕的儲君殿下的風險抉擇,挽鳳的太師大人才沉緩地說道。既然儲君選擇了這條道路,身為臣子的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義無反顧地跟從。
“殿下,虎符在手,事半功倍。”言簡意賅,對著挽鳳未來的主掌,顧太師對自己的學生說出了這樣的建議。在挽鳳陛下還在位的情況下,卻提議儲君得取虎符——天下兵馬大權,即使是唯一的繼承人,也可歸屬大逆不道之中,也可判定有謀篡之心。
鳳尋微怔,繼而開懷燦笑。虎符一事,她也在矛盾要不要去取。畢竟現在是鳳仁玉手中的東西,這麼去取似乎不太合理,而且也會打草驚蛇。況且除非是碰到要調動天下兵馬,否則虎符就只是件空擺設。
但是顧新茨想到的卻是,擁有了虎符,殿下除了不能牽制禁軍等幾支秦飛揚直隸的部隊,在軍事上就和秦飛揚可以分庭抗禮。而且虎符帶來的威信力是不同的,群臣在依附殿下的時候也就有了更大的信心。
“學生明白了,謝謝老師提點。”鳳尋盈盈一拜。寬袖間的火鳶翩然燃燒,掠起大片火色妖冶,就如同要灼入人心一般的熾熱。
顧太師平靜的點點頭,老態龍鍾的臉上夾雜著幾絲擔憂。鄭重地補充道:“殿下,切記從善如流。”事已至此,說這樣的話似乎已經沒有什麼效果,但是一向穩重深沉的忠智侯依然不忘這般囑託。
以為權力之爭還要再過幾年,至少要到殿下羽翼已豐,不過想法還是跟不上變化。這麼快,祈夙城的上空就要烏雲壓城,腥風血雨即將颳起。而讓他擔心的,是儲君殿下還沒有完全形成以殿下為中心的權力集團。她要用挽鳳對血統的擁戴、百姓對鳳神的信仰來和擁有了根深蒂固的軍權和勢力在挽鳳的秦飛揚相爭。
與其說是爭奪,不如說是在賭博。顧太師憂心地想,看著挽鳳儲君乾淨清澈的臉,憂色更重。
“謝謝老師為學生解答難題,學生該回去了。”鳳尋笑著說道,忽略顧太師的神色。或許在外人看來她是在賭,可是滄瀾知道,她從不愛賭,只喜歡完全的掌握著。
“老師請留步。”鳳尋制止了對想要將她送出門的顧新茨,臉上笑容不減,溫恭有禮,“學生告辭。”說著,優雅轉身,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就飄然而去。
“老了老了……”顧新茨望著少女俏小的身材緩緩離去,在她周身遊走的霸氣和肅殺之氣慢慢平緩了他的擔憂。顧太師慢慢地捋著花白的鬍鬚嘆息,也許真是老了。不瞭解年輕人的熱血和大氣。
出了顧府,天色已晚,街上的行人卻是越來越熱鬧,燈影重重。本來打算回宮的鳳尋卻在半路改道,徑直去了劉府,沉香和舞袖自然是寸步不離地跟隨在左右。
經過門房的通報,劉博蘊一身便服倉促相迎,顯然對於鳳尋的忽然造訪有些驚訝。“不知殿下來訪,微臣有失遠迎,請殿下……”
鳳尋輕輕一皺眉,劉御史便知趣的住了嘴,一邊將鳳尋迎進去,一邊問:“殿下是剛從顧府過來?見著老太師了嗎,他老人家身體可好?”一連串的問題倒是熱情地顯示出他對顧新茨的尊重。
鳳尋笑著點了點頭,簡單地說:“身體很硬朗,劉大人費心了。”踏入主廳,卻未曾看見劉小公子和劉夫人,四處張望了一番才問,“怎麼不見令夫人和令公子。”
“傍晚岳丈府上來人,說是岳丈想念外孫得緊,就接過去了。”劉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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