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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自信,所以下面大篇幅對這條祖訓做了大膽推測。
滄瀾氏雖為皇族,但是自開國以來,從太祖開始,後宮之中只有一位皇后,沒有任何嬪妃,就連王爺們,也是隻有一個正妃的。作者還做了一個更大膽的猜測,凡是滄瀾家的子孫,不但只能娶一妻,不得納妾。而且即使原配不能生養,也不能將其休離或納妾,可以從同族兄弟中選擇子嗣過繼。
他所做的猜測不但有據,而且也有理。理由很簡單,無論是什麼人家,女人多了就會出事。賢妻只要一位就夠了,再多。賢惠的人也不會在賢惠。只有齊家,男人就能夠安心地開創事業、養家餬口了。
不過此書是無名人士所做,而且年代久遠,根本就沒有人注意,也沒有人採信,即使看了,只會把它當成一個笑話。普遍的男人,大多數會覺得透過征服女人會體現自己的能力。在他們認為,也許有更多的女人,就代表了更成功,所以即使先人揣度了滄瀾皇族的這條祖訓,很多人都是嗤之以鼻,在潛意識裡選擇不願相信。
滄碧國給鳳尋的感覺是繁華的,也是清新的,沒有太多的黑暗和腐敗,人們只是靜靜地經商,靜靜地過日子。或許是滄瀾給自己的感覺就是淡淡的,像月華一樣清冷淡泊,像清水一樣透徹淡然。
難怪,少女的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怪不得滄瀾清夜的身邊除了她就沒有女人出現,原來是因為這條家規啊。慢慢地,鳳尋原本不安的心也漸漸地隨著文字的深入穩定下來。
時光就在淡淡的寧靜中流逝,獸獸在一次安然睡去,蜷縮在腳踏上的身體就像一大團雪茸茸的東西,少女恬靜的臉龐靜靜地看著書頁,沒有半點睏倦的樣子。八萬援軍已經開拔,到達離城也該有兩三天了,鳳尋只能從每隔三天。楚歌上報的軍情瞭解到西北的戰勢。
雖然楚歌竭力用了謹慎但略帶輕鬆的語氣,鳳尋的心卻是越來越不安了。自從大軍開拔後,她反而睡不好,總是睜著眼睛到天明,後來就索性徹夜醒著,只有在燭光下看看書,才能偶爾平復躁動不安的心境。
“嗶啵嗶啵”今日的燭火不知為何,跳動的特別煩躁,原本稍稍平靜的心情,被跳動的更加難受。鳳尋放棄地將書置在一邊,直直地望著燭火晃動。橘黃的燭光在血瞳中跳動著殘陽的光芒,似血,又不是血。
“主子,屬下陪你聊聊天?”紅葉大膽地提議,像她這樣的暗衛,主子的喜怒哀樂就是他們的喜怒哀樂。根深蒂固的忠主思想,讓他們在第一時間就會選擇對主子最有利的方法。就象現在,紅葉知道自己的行為逾越了,但是她選擇事後被罰,也要先為主子解決心中掛念的事情。
鳳尋轉頭看到紅葉還守在一邊,就像一顆松柏一樣,堅定地守護著自己。眼角泛起微笑,眼神微微一動。甜糯地應道,“去那邊拿條凳子來,和本宮挨著說會話。”現在的自己,很需要找個地方轉移她的不安。
紅葉眼底露出喜色,臉上未動神色,輕手輕腳地搬了一條凳子,在鳳尋的不遠處放下。也許是因為本能,紅葉一開始不敢落座,在瞬間做了一番天人交戰後,選擇行了禮,才莊重地坐了下來。
“依你看。望輝這仗,是不是給日夏又挑起來?”有些事情,即使心裡知道,還是想要去求證,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哪怕那是在明知道不可能的情況下。鳳尋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灑脫,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歸根結底,不能把握的事情總是給人不安。而鳳尋身處的環境,幾百年來都是絕對的,就像強者就是強者,可以肆意吞噬弱者。而在人類的世界裡,強弱之分不是單純的只靠靈力的大小,還有很多種很多種因素,多得讓人不安。
“主子放心吧,等援軍到了之後,這些事情都會迎刃而解。望輝的後勤儲備相當差,他們堅持不了多久,只會選擇速攻。只要楚將軍能夠拖延,就是勝利。”紅葉儘量往好的方面回答,“而且,援軍一到,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鳳尋頷首,想了一會,將話題轉移,“夏言歡殺六王,本宮怎麼覺得是蕭暮晚做得?”淡眉微微蹙起,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蕭暮晚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據彙報的訊息來看,因為六王極力堅持把蕭家連根拔起,甚至過分要求夏言歡引咎退位激怒了夏言歡,從而倒是衝突,被早有準備的夏言歡一舉擒殺。可是,這件事給她的感覺就是有點蹊蹺。
“屬下也認為如此,但是沒有證據。”夏言歡這麼做,突出了他在歷代各國皇帝裡都沒有的兇殘和暴虐,動搖了日夏的根基。紅葉建議著。“或許,購買‘金燕子’能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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