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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沒有?!”霍延瞪著眼睛,亮著嗓子再問了一遭。那個時候,自己明明感覺到有人拉了自己,而且他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那個方位上,就劉御史一個人,難道是自己搞錯了?
劉博蘊驚訝之後,露出好笑的樣子,連連擺手,客氣地說道:“太尉定是誤會了,劉某一直專心早朝,不曾拉扯過太尉。”說罷,提起官袍就要走。
霍延那會這回子放他走,拉住他恨恨地說:“秦飛揚欺人太甚,就算他是皇夫,是殿下的父親。但是君是君,臣是臣,哪有道理這樣桎梏著殿下。區區皇夫,兵權獨掌,可惡!”
“那本是你的錯。”劉博蘊止笑提醒,話語間帶著嗖嗖涼意,“太尉身居太尉一職,卻不能為殿下排憂解難,連出兵一事,都無權做主。”看著霍延變得鐵青的臉色。嘆息道,“殿下會有今天,太尉要負很大責任的。”
被劉博蘊針針濺血地說了一通,霍延已經說不出話來,瞪圓了眼睛,被他保養的油亮油亮的鬍髯隨著他‘呼哧呼哧’的沉重呼吸一抖一抖,整個人虛脫到了沒有力氣。
百官之中,只有劉博蘊和霍延落在了最後,在空曠的殿外,沒有人聽得見倆人的聊天內容,也沒有人注意到倆人落在了最後。
“那我該怎麼辦?”霍延急促地問道,殿下今早被秦飛揚逼迫的表情他不想再看到。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殿下時,殿下輕鬆乾淨的笑容,和霸道十足的舉止,還記得殿下初涉朝政,意氣風發的模樣。
受到鳳神佑護的殿下,將為挽鳳帶來興盛的殿下,絕不能夠這麼遭人壓迫。而究其根本,卻全是他的責任。
“留下來,保護陛下和儲君。”劉博蘊細長的眼睛,仔細看的時候,就像一隻在笑的狐狸。
霍延下意識地點點頭,晃過神來,慚愧不已地說道:“可是劉大人你知道我只會武功,難道要我x夜不離地保護殿下?不對,這樣還是免不了讓殿下受壓制的。”
“太尉,儲君為何忌憚秦將軍?”
“因為他掌握了挽鳳兵馬,不單是皇夫,還是將軍。”霍延重重出了一口氣,理所當然地說道。
劉博蘊搖搖頭,雙目放出精光,輕輕說道:“不對,還有禁軍,也在秦將軍手中。”
霍延大驚失色,嘴巴也變得磕磕巴巴:“你…你…是說…說…宮變。”還好不算太愚鈍,聽劉御史的語氣和神情,他就反應過來了,急急問,“什麼時候?”
挽鳳大政 第一百六十七章 毒和藥
第一百六十七章 毒和藥
六王被就地斬殺。還要通緝六王血脈,趕盡殺絕。禁衛軍進入六位王爺封地,打著剷除叛國賊的名號,殺搶燒掠。民怨沸騰,痛苦不堪,都對當今聖上產生了強烈的不滿。
起義軍雖然遭到禁衛軍的瘋狂反撲,但是看到生靈塗炭,家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仇恨在胸腔中熊熊燃燒,磨刀霍霍要報仇雪恨。在起義軍中,驀然出現了一位領袖,成功擊退禁衛軍的殘殺十餘次,沒有多久,就統帥了六王遺留下來的軍隊,和禁衛軍進行了殊死較量。
起義軍打得口號是“昏君無道,殘殺手足,暴虐無常,人神共誅;蕭家惑主,擅權干政,欺上瞞下,罪該萬死”,直接要求夏言歡引咎退位。覆滅蕭家。以蕭家為首的保皇黨自然不肯罷休,強令禁衛軍誓死剿滅叛軍。
夏言歡在離城事變後的第二日就回到了臨日城,開始肅清蕭暮晚的權勢。就在百姓翹首以盼,鬼神能夠為日夏的穩定出徵時,卻傳出了攝政王因為在朝堂激昂指責日夏君殘暴弒兄,而被夏言歡軟禁在府了。
全國的百姓們憤怒了,有學之士更是奔走呼告,‘寧不為人,不與昏君同活’。當日,就起了不少百姓匹夫,加入起義軍之列,只為了將日夏的鬼神救出。就連禁衛軍,也開始懈怠了,偶爾故意放水佯敗。他們心中開始相信蕭家是妖言惑眾的,相信君主是昏庸無道的,因為他們竟然軟禁了他們心中的‘鬼神’,為了日夏嘔心瀝血,在內亂時期忍痛選擇隱退的攝政王!
坊間也開始流傳起,當今聖上之所以能登位,是當今太后以及背後的蕭家採用了不光明的手段,從此可以扶幼帝,享盛世。而陛下就是因為無意中得知事情的真相,害怕自己的兄弟藉此來奪取他的皇位,於是痛下殺手。
冬天已經真正來臨了,北風呼嘯著從漠北的曠遠荒草地吹倒了臨日城裡,帶來無數蕭瑟之氣。
臨日城的皇宮裡,夏言歡和蕭太后相對而坐。身邊的侍從分立兩側,垂手恭立,是無比忠誠的模樣。蕭太后前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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