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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記不起什麼事情,心中有些不安,擔憂地看著戰火紛飛的戰場,祈禱著將軍凱旋歸來。
又一炷香燃盡。
阿諾把玩著手中的彎刀,嘲諷地看著對面已經憤怒至極的挽鳳士兵,沒有了將領的狗在兇猛也是不堪一擊的。走到俘虜面前。先前的殺戮已經讓這個挽鳳士兵心生恐懼。而阿諾彷彿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不時將刀面反射到對方的眼中,欣賞著獵物的顫抖和屈服。
“你害怕了?”阿諾居高臨下地看著微微發抖的俘虜,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勇士,是不會害怕的。這就是你們挽鳳人的骨氣嗎?”即使知道對方聽不懂望輝語,他還是說了。
轉身,甩手。彎刀直凌凌撲向對方的脖頸。“叮”的一聲,彎刀被打落在地。緊接著一陣厲風颳過,阿諾飛快閃身,還是被割破了衣袍。定睛一看,一支箭釘在地上,上面還有他的皮襖的碎步片。
阿諾回身一看,只見一位男子身穿白色鎧甲,手持銀槍駐馬在挽鳳陣前,銀白色的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耀目的亮光,在他的額頭,飄舞著一個金色的頭帶,肆意張揚。在他的身後,一把弓箭正被士兵慢慢收起。
是他!雖然不曾見面,但是阿諾肯定就是他,那個叫楚歌的人。剛才狼狽閃躲的恥辱助長了好勝之心。少年的仇恨也隨即升騰,緊握金刀與他對視,高聲喊道:“你就是楚歌嗎!”阿諾企圖用這樣的方法勢壓一頭,這是他以前競技時候經常用到的一招。
但是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聽到自己的喊聲。因為楚歌的到來,挽鳳全軍沸騰了,歡呼聲震天動地。方才的神來一箭,他們看得清清楚楚。那個望輝蠻子算什麼,主帥一到來就潰不成軍,怎能讓他們不振奮。
楚歌緩緩舉起銀色長槍,身後挽鳳計程車兵隨即收了聲。緊緊地盯著自己的主帥。頃刻間,沙場之上沒有了任何聲音,只留下濃重的呼吸聲。清秀的眉眼純良頓散,戰氣湧動,銀槍在楚歌手中慢慢轉向,直指阿諾,挑戰之意顯露無疑。
為了夜兒,為了戰爭,為了剛剛慘死的同袍,楚歌有足夠的理由宣戰。戰爭中,沒有你我,只有國家,只有輸贏。
阿諾長鳴一聲,一匹烈馬隨即而來,少年翻身而上,手提金刀就要出發。身邊的隨侍急了,在馬下勸誡:“隊長,主帥沒有命令,您不可以輕易出戰。”說話間想要去拉馬韁,可是阿諾的馬根本就無韁。
阿諾不耐煩地踢開隨侍,剛要調馬頭,就看到一員副將匆匆趕了過來。阿諾連忙轉馬要走,誰知那人也精,伸手甩過來一把馬飼料,那馬聞到香味就遲疑不前。
“先鋒隊隊長阿諾!”副將早就摸清了阿諾年少脾性,便先發制人,“主帥著您迎戰。”這是他身後計程車兵氣喘吁吁拿著東西跟上,副將拿過遞了上去,“諾,這是您的刀,主帥已經幫你將刀刃磨礪,可以用了。”
阿諾拿過刀,將手中的金刀隨手拋了過去,左右端詳了一下,試了一試手感,咧嘴笑了,“還是用慣樂得熟練。替我謝謝主帥。駕!”兀自說完話,就策馬走飛馳,迎戰去了。
“副將,這……”隨侍的人不放心地看著阿諾遠去,求助地看著副將,道,“隊長任性。那邊的楚歌賊人武藝高強,隊長年紀小、經驗不足……”在對方的瞪視下閉了嘴。
“阿諾大人天賦異稟,是練武奇才。我們望輝的勇士是不會輸的。”副將斬釘截鐵地說道,然後哼了兩聲轉身要走。隨時一看,連個後援的人都沒有,這可怎麼好,連忙拉住了他,問:“副將,您要去哪?”
“還能去哪,回營帳啊!”副將怒了,怎麼沒完沒了,送個刀已經夠讓他鬱悶了,“元帥要回去商討接下來的戰事,沒工夫陪你們小孩子瞎胡鬧!”一甩袖,提袍就走。
“那隊長怎麼辦!”隨侍也火了,隊長一直是自己追逐的目標,他怎能視而不見,快步擋在路上不讓他走,“隊長…隊長…要是戰爭打起來怎麼辦,誰來統軍,誰來指揮!”
“打不起來的,你放心吧。阿諾也會平安回來的。”副將甩開對方,皺眉說,繼續踏步往前走。結果又被攔去了去路,發現對這傢伙吹鬍子瞪眼不奏效後,怒吼:“主帥說了,打不起來,阿諾不會死的。主帥的話,你也不信了嗎!”
終於把對方勸服了,副將總算平靜地走了。留下隨侍擔憂地站在高處望著阿諾急急奔去,那種迫不及待的心思,既像報仇,又像是勇士間的一種挑戰爭勝,哪一種更加重一點,恐怕連阿諾都說不清。
漠北的冬天,在某些人的刻意為之下,比往年來的早。哈吉率領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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