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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麼?”
回答的是舞袖,舞袖負責的是東影遍地的時局。“回主子,日夏的七王爺和其他幾位王爺打得是‘清君側’的名號,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了他們想要推翻這一任皇帝,只是日夏百姓的態度很奇怪,好像是前一次和親王的謀逆和死亡都有蹊蹺,這讓他們對蕭家也產生了不滿。”
“哦?”鳳尋抬眸,如玉的臉上明顯帶著一絲興味,晶瑩的火紅色的血瞳熠熠生姿。
“在日夏民間忽然起了流言,說當年奪位的時候,是蕭家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如今小皇帝大了,知道自己的皇位來的不正,就想下殺手,將他的手足全部殺光,以絕後患!就連和親王,也是被冤枉了,什麼罪名都是被捏造的。”
“蕭暮晚呢?六王要對付的是他的蕭家,他是什麼態度?”就算再痛恨,在日夏百姓的眼前總不能原形畢露吧。身為蕭家人,身為攝政王,這一次他會怎麼做?
“蕭暮晚……沒有任何表示。”舞袖說得有些遲疑,她一度以為是情報有誤,可是的確是沒有任何舉動,“不過,六王在聲討蕭家時,卻對攝政王這些年的貢獻予以承認。”蕭暮晚是日夏百姓心中的信仰,日夏能有今日的繁榮少不了他的功勞,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他都不屬於需要清理的‘君王之側’。
聽到這樣的描述。鳳尋卻挑眉笑了,“沒有表示才是最好的表示。蕭暮晚是蕭家的人,另一邊卻是夏氏子弟。他將‘忠孝難兩全’詮釋得這般完美,呵呵,果然是蕭暮晚啊。”
見主子這麼大加讚賞,紅葉和舞袖卻不明白了,難道蕭暮晚這麼做反而是最好的嗎?身為臣子,不應該主動平亂,或者主動剷除……忠孝雖難兩全,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臣,蕭暮晚這時候更應該站出來,振臂一呼!
“你們錯了。”鳳尋看出二人的疑惑,俏皮地搖了搖纖細的食指,用十分欣賞的口吻說,“你們想啊,一個人有血有肉,才會在這處境上糾結吧,這就證明所向無敵的‘鬼神’也是有感情的,是個仁慈的人。這樣也會讓百姓同情起攝政王的進退兩難,內心就傾向蕭暮晚。最重要的是,”血眸綻放萬丈光芒,“蕭暮晚這樣的沉默,等於是預設了蕭家的擅權專政,媚惑帝君。他不幫襯著保皇黨,內心是不想皇帝繼續受蠱惑;他也不能幫六王,這不是在損毀當今聖上的威信,動搖他的地位嘛,更不願意看著蕭家——他的血親受到傷害。”
紅葉和舞袖頓時了悟,想到蕭暮晚抓住的是所有人的心,目露恐色。蕭暮晚的心思如此深沉,著實讓人恐怖,他若只是圖日夏倒還好,怕只怕要的是這天下!
“你們別想了。”鳳尋見到透出殺機的紅葉和舞袖,彷彿是喟嘆知己一般,“即使是十年前的蕭暮晚,我們也動不了他。何況是現在。夏家大勢已去,蕭暮晚的時代,即將來臨了呢。”
“蕭暮晚真的能稱帝嗎?”舞袖疑惑,六國相處安寧,夏家統治日夏長達六百多年,蕭暮晚想要改朝換代,似乎不可能。
鳳尋勾唇微笑,自信滿滿,“你們看著吧,是他,就一定做得到。”
日夏的攝政王府,清清靜靜。攝政王的狩場高臺,如今被菊花所圍攏,淡淡的菊香繚繞,將方才獸鬥之後濃烈的血腥味稀釋。“少爺,六王的軍隊開進,我們按兵不動……”前方戰火紛飛,兩軍相持,陛下也來催令好幾回了。
桃花眼微挑,妖嬈的愜意,迷醉的風情。“不急,時機未到,就讓他們打去吧。”殷紅的唇緩緩吐出這麼幾個字,撥弄菊花的手沒有停頓,“挽鳳……還沒有派援軍?”
“雖說相差好幾萬,但是目前的局勢不相上下。”雲歌回答,“似乎,挽鳳儲君也沒有那個意思。”
“是嗎?”蕭暮晚傾城的臉上暈開笑容,“沒有那個意思,還是沒有辦法呢。不過,以小鳳兒的性格,不會允許失敗的吧。聽說……”慢慢地為花瓣灑上水,在陽光下勾勒出一幅絕美的景緻,“未來的挽鳳皇夫坐陣這場戰役。”
“情報是這麼說的,雖然儲君沒有公開,但是兩人暗地裡往來密切,行為親暱,應該不會有錯。”雲歌興致勃勃地說,好奇心人皆有之,“那個人叫楚歌,以前是儲君衛率,後來儲君落海時,還是他拼命相救。那個殿下脾氣還真是古怪,不敢念救命之情,反而將他撤了職。後來這個楚歌便從了軍,立了軍功,好像就是這麼開始,儲君對他刮目相看,繼而……”
蕭暮晚低低笑開,解釋說:“只怕就是感念救命之情,才會想要以身相許。真看不出來,小鳳兒是這麼知恩圖報的人。楚歌是嗎,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