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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暴漢就不妙了。
“這件事情……”楚歌的眉頭微微蹙起,“在這種時候,如果只是單純的馬賊,倒還好……”忽然想起前幾次反擊馬賊的時候似乎有抓到些人,“羅副將,今早不是有抓到幾個人,詢問的怎麼樣?”
那個姓羅的副將見自己被點名了,狠狠地啐了一口,“什麼也問不出來,還是那幾句,沒飯吃了,逼得急了。只能靠搶了。‘北方孤狼’清剿得他們無處藏身,不得已才跨界來搶。呸,若是往年,老子擰斷他們的腦袋。”
楚歌聽了,沒有說話,自顧自想著。這些馬賊,訓練有素,不是以往猖獗在漠北沙漠地境的普通盜匪,而是被漠北王剷除的民族中殘餘的一部分軍人,沒有了歸屬,就落草為寇。受過訓練的他們,比一般馬賊難纏多了。
“不如,主帥,這件事告訴殿下吧,涉及兩國,還是讓殿下來處理得好。”有人提議道,其他人也紛紛露出希望的表情來。六萬之軍對十五萬的大軍,心中不磣才奇怪,再加上漠北的馬賊鬧得人心不安……
要不要告訴夜兒?楚歌矛盾了,五指慢慢收攏,內心正在做天人交戰。與公。他有責任告訴夜兒這邊的事態,要讓夜兒做好最壞的打算;於私,他很不想告訴她,不該再讓她承受壓力了,他是她的支撐,若是這點事情還要讓他煩惱,他怎麼忍心。怎麼甘心!
“這件事,我會處理。先派出一百人的小分隊,時刻盯著,一有馬賊出現就格殺勿論。”楚歌鎮定地吩咐道,至少現在還不是山窮水盡,至少,要等京城穩定了才行。夜兒,她,沒有兵權……
“可是元帥,這些人狡猾得很狼一樣,而且都是些亡命之徒,一溜進漠北我們就束手無策,完全是被動。末將覺得讓漠北王親自處理會比較好。”有人生性耿直,直言不諱。在這生死關頭,誰也沒有時間做他想,只是往覺得最有利的方面去做。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致的。元帥雖然打贏了夏季的那場戰爭,可是終歸二十歲都不到的毛頭小子,資歷不夠深,做事容易感情用事。就像上次單挑望輝的先鋒隊長,還為救他受傷;這一次不顧國家安危,想要強撐,都讓人覺得太過意氣用事。
“不過是一些馬賊,你們就沒有信心了嘛。別忘了望輝的兵是比我們多。但是他們的糧草也要比我們緊張,加上糧食欠收,他們支援不了多久的。我們是挽鳳的將士,就必須守好挽鳳。”楚歌猛地起身,強大的氣場讓眾人一震,黑如水墨的眼睛一一掃過眾人,慢慢溢位的威信和堅定讓他們忽然有些退縮,“殿下有點殿下要做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挽鳳有殿下在,我們絕不會輸!”
就在這時,楚歌像墨汁一樣的眼睛忽然泛起一層霧氣,視線也頓時渙散,所有的景象都想被水浸溼了,周圍的黑影越來越濃,整個人不由微微晃動了一下。
有人看出了楚歌的不對勁,關切地問道:“主帥,您怎麼了?”其他人立刻也露出關心的感情,想到主帥這些日子日理萬機,他們能夠和望輝相持到現在,卻不落於下風的關鍵原因也是主帥英明的決策和聚集軍心的魅力,不覺都有些愧色。
“無礙,可能是累了。”楚歌不以為意地說道。這些日子上陣殺敵的少,更多時候實在操心戰事的走勢,以及一切能夠應對的方法。已經有整整兩天不曾闔眼,可能是太勞累了。
“你們各自操練去吧。”楚歌笑著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眾人告退之後,他又做了回去,揉了揉眼睛,可能是最近總是連夜看圖看書,眼睛時不時會黑一下,等戰爭結束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在版圖上沉思許久的楚歌忽然被帳外的求見打斷。是糧草官。糧草官的心情似乎很好,就連說出的話也是開心的,“主帥,第四批糧草已經過來了,還有足夠禦寒的衣物棉被。”
“把衣物棉被髮下去,可不能凍了他們。”楚歌吩咐,“咦?本帥並不知曉還會有糧草過來。”本來處於北地,士兵們的禦寒之物通常是有的,所以楚歌並沒有請求糧草。軍餉,已經很足了。
“是儲君殿下。”糧草官露出崇拜的樣子,“殿下不但撥出備份國庫,還在宮中縮減用度。百姓看到殿下這樣,紛紛主動捐款捐物,說要齊心一力做軍隊的後援呢。”繪聲繪色地描述著鳳尋如何募捐,如何欣慰,又是如何關心戰況,信心十足地說,“主帥,我們可是有整個挽鳳做後盾呢,一定會贏的。”
楚歌聽到是夜兒額外送過來,心中就開心不已,連日來的疲乏轉瞬間煙消雲散。水墨似的黑瞳仁泛出柔柔光芒,絲毫沒有聽進去糧草官的話,只是機械地點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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