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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命,你就該感激涕零了!”橫肉抖動。
“木家是被冤枉的,況且你已經拿了碧海魂珠……”木婉清泣聲哭訴,懦弱如她,即使知道了滅族的兇手,也不敢揭發,還放下尊嚴去求,希望他的施捨。
小眼一睜,目露兇光,陰沉地抓住木婉清的皓腕:“給我記住,碧海魂珠是本官忠心愛主,感動神靈才得來的,那是進獻給儲君殿下的!若是被我知道你說了不該說的,小心你兒子的小命。”
“阿楚……是你的……兒子……”
“當年你的男人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你敢肯定他是我的?莫說他是我兒子,本官多的是,不缺這個身份不明的兒子。”
木婉清一怔,她不肯定,悽然不語,似弱柳不堪風拂,嬌憐可人。看得陳省的心好像有隻貓咪在撓癢似的難受,不由分說,便把嘴巴湊了上去,對著白皙的臉一頓猛親,肥手上下亂摸,猴急地扯著木婉清的衣服。
“不要,不要!”木婉清使勁推著陳省,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了下來,更添幾分嬌美。
木婉清的力氣並不大,但是陳省安逸久了,哪有什麼力量製得住她,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唾道:“不識抬舉!你不想你的阿楚過好日子了?告訴你,本官捏死他,比踩死螞蟻還容易。”
陳省一邊扒著自己的衣服,一邊yin笑:“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好好安排阿楚的。”木婉清的手無力垂落,閉上了眼睛,任陳省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半個月後,在北上商販的一輛破陋馬車上,車內擠滿了小孩子,正在通往他們被販賣外地的命運。其中一個男孩尤為顯眼,他的臉上、身上佈滿了鞭痕,那是用細竹絲抽打出來的,他昏昏沉沉地躺在冰冷冷的地上,眼底是絕望和仇恨。
他還記得,昨天那個他滿心滿意以為是父親的男人,惡毒地告訴他,他不過是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要不是娘長的有點姿色,百般勾引討好,斷不會輕饒他這個企圖冒充別人兒子的咋種!
手指抓撓著粗糙的木板,木屑刺進指縫之中,眼淚橫流,舔舐著傷口,是焦灼的疼痛。
那個男人說,娘不要他了,把他扔下了。
他說,娘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才會有他這個野種。
他說,娘是……
驟然驚醒,楚歌驀然看到側旁安睡著的少女,安心地微舒一口氣,心中冷意漸消,暖意瀰漫。夜風輕過,眼角冰涼,觸手一摸,溼漉漉的。
殿下說,楚歌,你真慘。
她說:楚歌,你是我的衛率,看誰還敢瞧不起你,欺負你!
她說,都過去了呢,楚歌。
是啊,殿下,都過去了。楚歌不是阿楚,是殿下的衛率。少年揚起如春的笑容,消冰融雪般的溫暖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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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的話:話說,小狗不知道超出的部分只要不滿一千就不會收費,害得前幾天小狗都不敢說話,怕浪費親的點數,連平安夜都不敢向親們祝福。唉,話說,昨天那章,碼的小狗大哭不止,因為楚歌是個很憨厚純良的人,不會隨便言恨的人。親們,聖誕快樂!!PS:若是小狗這樣說話其實是收費的,請告訴小狗哦,原諒小狗的白目吧。
挽鳳大政 第七十五章 南行軼事(四)
第七十五章 南行軼事(四)
郡守府中,於光伏粗眉入鬢,冷眼看著陳省在屋子裡打轉,這隻老狐狸找自己,準沒好事。
“你能不能不要晃了,我眼睛都花了。”於光伏無可奈何地說道,這麼肥碩的身體套在綾羅綢緞裡,真*的糟蹋了。他到底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以他的為人,在南銆郡還不是說一不二。
陳省看著郡尉沒有半分擔憂,冷眼旁觀。反觀自己,昨夜一宿沒睡不說,一大早的請他過來商量對策,到現在還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只能乾著急,不由怒火中燒。
一個大步,奪下於郡尉手中的茶盞,拿著杯子就在桌子上砰砰地叩著,道:“你倒是說說看,你對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還能怎麼想!認栽唄。”於光伏本來就是個武官,甚少理會這些鉤心鬥角的事情,若是平日裡,殺了不就得了。可如今碰到的是儲君衛率,哪能所解決就解決,再說,事情又不是他招惹的。
陳省臉色一變,這可不是認。不認栽,這是生死一線的大事,細縫的眼一瞪,屁股一扭坐在於光伏的旁邊的椅子上,哼哼:“於郡尉就能脫得了干係,沒準這楚衛率還是你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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