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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監御史可都在呢。連忙閉口不語,一臉恭謹地看著遠方。
挽鳳共劃分有二十三個郡,每一個郡都分別設有郡尉,郡守和監御史,互不隸屬,互相監督,幾乎各自為政。南銆郡是挽鳳南邊沿海最大的郡,這回鳳尋提議開放的三個州縣均在南銆郡內。
久久的伸頸翹盼,遙遙的地平線上終於出現了烈烈旗幟,隨之出現一支銀色鎧甲的隊伍,映照著灼灼日光,迎著爽爽秋風,整齊地行進著。眾人心口一緩,總算是來了。
“恭迎儲君殿下,殿下萬安,願。鳳神庇佑吾君。”眾人迎上前,對著馬車內的人跪地行禮。
車門開啟,兩位奴婢樣子的年輕。女子率先跳下了馬車,撩開簾幕,駐守兩邊。然後一位身材嬌小玲瓏的少女車裡面出了來,站立在馬車上,道:“都起來吧。”
眾人叩謝起身,卻不敢擅自抬。頭,雖然十分好奇這位挽鳳史上最傳奇最神秘的儲君到底長什麼樣子,不過褻瀆儲君鳳顏可是大不敬,要殺頭的。
“呵呵,殿下,府上已經擺抬設宴,為殿下接風洗塵。”陳。省顛著個大酒肚,涎著笑臉巴結著,毫無意外的招來另兩位大人的冷眼鄙視,他卻視若無睹,像只狗一樣搖尾諂笑,“殿下是否移駕?”只要討得了殿下的歡心,自己就是前途無量啊。
“陳郡守,你真是太用心了。”鳳尋吟吟笑著,乾淨的五。官恍惚間閃過一絲諷刺,“你只拿二千石的俸祿,本宮實在是不忍你破費啊。”
陳省暗驚,不自覺伸手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心裡。著急不迭,這可怎麼辦?如今這宴席自己足足花了一千錠黃金,要是最後落的個“貪官汙吏”,不擺明了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這都是郡守和。郡尉大人、監御史大人的一片心意。殿下遠道而來,正好領略一番南銆郡的富庶繁華呢。”嚴萬長的一副尖頭尖腦,忙不迭的亡羊補牢。心中暗自思忖,先把郡尉和監御史拉攏到自己的一方,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也好互相幫忙。再說他們不花一分一厘,白搭一個治郡有方、忠君報國的名聲,樂意得很。
“是啊是啊,萬望儲君賞臉。”果不其然,其他兩人跟著附和。同地為官那麼些年,怎麼可能沒有半分交情,為官之道,處得就是七歪八拐的關係。
“郡丞嚴萬,銅印黑綬、秩六百石,本宮~”鳳尋施施然走過他的身邊,微笑著拋下一句,“記住你了。”隨後,徑自往郡城走去,留下一地的透徹和風涼。
嚴萬渾身一顫,一股冰涼的寒意從後背陡然侵入,讓他毛骨悚然,渾身的汗毛都清晰的豎了起來。隨著眾人跟在儲君身後,半晌未曾反應。茫然望向俏小靈動的身姿,怎麼也想不通那麼一個乾淨的像精靈一樣的儲君,笑語巧巧,自己卻在方才有種面對修羅的感覺,好像在鬼門關上繞了一圈。
忽然對上陳省怨恨警告的眼神,心神立馬歸體。嚴萬一驚,顯然郡守以為自己搶了他的風頭,正在生氣,得趕緊討好才是。正所謂天高皇帝遠,儲君對殿下的好感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郡守,儲君一走,這南銆郡還不是郡守的天下?
一行人聲勢浩大地來到了南銆郡的郡守府。在一郡之中,作為地方常駐官的郡守由國庫劃撥銀兩,由其自造府邸,而且要求盡顯官家威儀。以便於威懾、鎮服百姓。
郡尉自有軍營大帳可住,閒暇時節住的府院也是國家配置,統一建造的,簡單不是身份。這也省了邊防武將調派之餘,還要費心住處的麻煩;也有利於防治官官相護。
監御史就更不用說了,三位官員中,當屬監御史調遣最為頻繁,差不多每兩年就是一次調遣,最長的也不過三五年。監御史屬於下派京官,在都城才有自己的府邸,在地方住的都是公館驛站。
少女抬頭,入目的便是紅地金字的匾額,看著光澤,可是用了貨真價實的真金。再看兩邊栩栩如生比自己還高的大石獅,還有著門前的裝潢,幾近奢華。嘴角噙起笑容,這郡守倒是個會享受的人。
在眾人擁護下,鳳尋邁過整整三道門,總算是看到了郡守府的另一番華景。處處亭臺樓閣、水榭拱橋,五步一閣,十步一景,當真是極致。將挽鳳的江南美景巧妙的收攏其中,只消轉一轉著郡守府,大概就能知道挽鳳的江南全景了。
在陳省的引路下,鳳尋來到郡守府的菊園,擺放著千姿百態的菊花,爭相競妍,散著淡淡菊香。一座高高的戲臺似乎是近期搭建而成的,臺下擺著美酒佳餚。
鳳尋悠然落座,她的左手邊是為獸獸安排的座位,這一點讓獸獸都倍覺窩心啊。鳳瞳掠過星點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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