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苦。
喝完了藥的鳳仁玉有點疲乏,徐嬤嬤便侍奉她躺下,習慣地為她捋去紛亂的髮絲,掖掖被角。
“嬤嬤,你陪著我吧。”鳳仁玉彷彿回到了童年,那時候的自己膽小得很,每夜每夜都要嬤嬤守著才能安睡。
“嗯,老奴一直陪著您,不走。”
臨睡前,鳳仁玉想到了一件事,便問:“這幾天,是皇夫在處理國事吧?”
徐嬤嬤點點頭,回答:“是啊,皇夫這些日子可累著了,陛下可要快快好起來呢。”
“嗯~”輕輕應了一聲,鳳仁玉已然睡去。徐嬤嬤看著她的睡顏,輕輕哼起了歌謠……
挽鳳祈夙都城的北面,有一處府邸,很普通很平常。
府邸內的一個房間裡,燈火昏暗,一位紫綢長袍的男人坐在榻上,一個身著軍服的年輕男子和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那群黑衣人赫然就是刺傷鳳尋的那些人。
“啪!”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一個年輕男子的臉上,隨即一把寒氣逼人的劍直指要害。年輕男子捂著臉,畏怯地立著,不敢躲不敢辯。
“假傳命令,殺人滅口,你以為瞞得住嗎?”握劍的紫袍男人冷冷說道,“蠢貨,鳳尋活著,才更有利於我們,因為我們的對手就只是她一個。若是她死了,我們的敵人就是整個挽鳳,甚至是整個東影!”長劍揮下,對方散落頸上的一縷青絲飄然而落。
“我知錯了……”年輕男子撲通下跪,恭謹無比,只有看向地面的眼睛湧動著憤恨和不甘,“下次不會了。”
“你們自戕吧。”紫袍男子對著跪地的黑衣人說道,話語冰冷無情。連誰是主子都分不清的奴隸,留著何用。隨後他優雅起身,消失在寒寒夜色之中。
年輕男子看了看已然死去的黑衣人,雙手狠狠拍入桌子,桌面立馬凹陷一個掌印。他望著夜色,眼底仇恨遍生,憑什麼那個鳳尋什麼也不做,就可以得到一切;憑什麼他努力這麼多年,趨炎附勢這麼多年,還是擺脫不了低人一等的局面,還是寄人籬下苟延殘喘!
他不服,總有一天他要得到整個挽鳳,讓那些勢利小人俯首貼耳!
日夏國,攝政王府的後花園中,燈火通明,絲竹聲聲。
一位傾城容貌的紅衣男子要坐在由一盆盆‘雪中花’佈置出來的花叢中,像一團妖嬈迷醉的火,一不小心就會焚身。
男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撫著桌案上的玉玲瓏,叮叮咚咚的曲調伴著舞姬曼妙的舞姿繚繞盤亙。忽然一個侍從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對著紅衣男子附耳道:“少爺,挽鳳的儲君落海了,生死不明。”
“叮~”曲子亂了,男子惜嘆一聲,躺倒在榻上,拿起酒杯斟飲,抬起妖嬈的桃花眼,示意噤聲的雲歌繼續說下去。
“聽說挽鳳女皇大受打擊,一病不起。現在的挽鳳由秦飛揚代政。”雖然不知道主子為什麼會對挽鳳儲君特別在意,要求他們第一時間報告她的訊息,不然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少爺。
蕭暮晚勾起鮮豔似血的紅唇,輕輕笑了起來:“本王早告訴過小鳳兒小心小命了,你看,惦記的人還真不少。秦飛揚這些年倒是越來越活躍了,可惜啊可惜,曾經的秦家和蕭家並稱‘秦蕭二將’,卻這樣落寞了。”
“少爺,妖童還在挽鳳,要不要派人……”雲歌問道,想不到妖童能夠攀上挽鳳儲君,若是她說了什麼不該說得,不是對主子很不利。
“呵呵呵。”半掩的胸膛起伏,露出白皙的肌膚,撩起千般妖嬈,旁邊的雪中花悄然失色,“不用了,雲歌,你信不信,整個東影大陸之上,最瞭解我的就是挽鳳儲君。因為她是最純淨的人,是神都達不到的乾淨。”
桃花眼透著魅惑,蠱惑著雲歌不得不信:比神,還乾淨嗎?
“告訴言歡,與挽鳳的邊界之爭近日提上議程。同時,要求挽鳳遣返當年叛國之徒秦氏一族。”蕭暮晚飲盡杯中瓊漿,魅笑連連,小鳳兒,我這麼幫你,可是要還的哦。
“是的,少爺。”雲歌躬身行禮,看到蕭暮晚心情不錯,便問道,“少爺,秦家的事情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了,如今秦飛揚又是挽鳳的皇夫,這樣讓皇帝去要人,各國都會以為我x夏趁火打劫的。”
“秦家人手中掌握了日夏皇室的秘密,難道不該將日夏國的叛徒交給日夏處理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雲歌恍然大悟,少爺這樣做,就是添亂,讓秦飛揚不能順利地當權!也對哦,若是秦飛揚當政的的話,肯定會對日夏進行復仇吧。那該是多可怕的事,秦家當年可是和蕭家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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