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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的朝政指手畫腳,心中就老大不爽。
“殿下,臣聽聞南銆郡郡守陳省、郡尉於光伏被您就地正法了?”突然有個人身穿文官服飾,小心翼翼地問道。此話一出,群臣譁然,議論紛紛。想不到殿下竟然越俎代庖,要知道,官員必須由陛下親自任命的。
顧長青不由摸摸額頭的汗水,儲君一上朝,他就提心吊膽,生怕殿下心血來潮,做出什麼不得體的事情。果然,還是來了,居然還是南行的時候所做,彌補都來不及了。看來回去得好好和謝書商量商量以後怎麼辦。
鳳尋瞅了那個人一眼,點點頭淡淡地“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那人一看,頓時面露難色,一。副嚴正的模樣,道:“殿下可知,陳省、於光伏是朝廷命官,即使身法重罪,也應該押解回京,有陛下定奪……”
“呵。”鳳尋輕笑不已,看向對方的血。眸微瀾,絲絲冷意往外冒出,“你倒是個恪守本分的官。不過,陳省和於光伏勾結,派人行刺本宮,十惡不赦。本宮不過是滅了他個滿門,還要請示你嗎?”
“微臣知罪,請殿下恕罪。”那人連。忙下跪請罪,埋在地上的臉則是閃過一絲陰狠和得色,如今這番下來,儲君目無法紀、任意妄為、喜怒無常的名聲是要落下來。
鳳尋也不去理他,手託下頜,看著地上的人說:“你不。知罪在何處。太中大夫楊澤威,劭南郡人,年三十三。天和(上一任鳳皇年號)二十七年六月生,和順四年入仕,初為議郎,後舉諫有功,升隨侍皇帝車駕的中郎,和順十五年升任太中大夫。楊愛卿,本宮可有鄙陋?”
楊澤威一驚,磕在光潔的漢白玉上,額頭冰涼鈍痛:“。殿下英明,完全吻合。”
“既然是郎中令上來的,就該知道不該逆鱗,你今。天怎麼就犯傻了呢。”鳳尋悠悠一嘆,聲音甜糯酥軟,哪有惋惜的意味,倒是多了些冷冷的幸災樂禍,“本宮之所以那麼做,不過是想多留些人命罷了。若是將陳省、於光伏押解回京,謀害挽鳳儲君,是要誅九族的……”說話間,笑意燦爛地看向御史大夫劉博蘊。
劉博蘊連忙上。前一步,一身正氣之色,義正言辭道:“殿下仁厚善良,非常人能比!臣等汗顏。”
“臣等汗顏。”百官又一次伏地跪叩,這是入仕以來第一次上朝上的這麼累。儲君性情看似清透,又覺得變幻莫測。所言所行看似不合常規,卻又在理在情。
鳳尋睨了一眼,輕抬右手,讓他們都起了,楊澤威也跟著起身,只是隱在百官之中,垂手而立,不敢再有言語。
“既然知道陳省和於光伏被本宮就地誅殺,那麼你們也該知道本宮如今封了誰做南銆郡的郡守、郡尉了。”鳳尋端坐著,面上表情嚴肅,如血般的眼眸波瀾不驚、沉靜如海。
百官肅然而立,靜靜聽儲君接下來的話。
“其實關於現任郡守嚴萬,相信也有人要提出異議。本宮未經陛下允許,擅自封官,的確有失偏頗,不過真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南銆郡也不能無人管理,本宮這麼做,也是出於重重考量。至於嚴萬從前所犯罪行,念在其檢舉有功,便讓他抵過了。”
秦飛揚抬眼看著皇座上乾淨如靈的少女,他的女兒,沉沉說道:“嚴萬殘害無辜、貪婪斂財、魚肉無辜,罪已至死,雖能將功抵過,但是否由他出任新任郡守,殿下應該請示過陛下才行。如今,名不正言不順,言不順則易事不成。”
少女望向秦飛揚,見他未動聲色,所言皆是肺腑之言,便道:“的確是本宮疏忽了。嚴萬雖然作惡多端,但是試問,又有多少地方官員廉政清明、愛民如子?沒有多少的。本宮封他做了郡守,相信嚴萬此後之後想著將功補過吧。況且本宮這麼做,就是告訴挽鳳的官員,只要真心改過,將功補過,本宮都可以原諒。對了,待會本宮就下詔,任嚴萬為南銆郡郡守,任李……途為南銆郡郡尉。”
鳳仁玉下令由鳳尋攝政,如今她除了沒有女皇的頭銜以外,其權力已經差不多是一位真正的皇帝了。當然,她就有權任意任免官員,所有由她頒發詔令和女皇頒佈的一樣效力。
血眸清澈看向秦飛揚,淡淡一笑:“秦將軍,本宮可有這樣做,對不對?”小臉乾淨無比,宛若一個不知世事的純真孩童,心懷忐忑地向自己的父親詢問,自己做得好不好。
這樣,算是對秦飛揚之前的彌補了。畢竟鳳尋撤了的中護軍,是秦飛揚的家將,說白了就是他的人。而且鳳尋似乎還是針對對方曾是個日夏人。現在鳳尋這麼一問,也算是給秦飛揚這位輔政大臣一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