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七成不到!我們拿什麼和祿氏家族上百年的根基抗衡?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是為的什麼?一等的就是祿論欽陵、祿贊婆、祿悉多幹這些老傢伙們歸天!尺碼雷歸天!二等的是一個契機!我們是要奪回屬於我們的地位和權力,可是這不代表我們願意讓西域、南詔各國有機可乘,大肆掠奪吐蕃!”
孟弄赤不再言語。
門外,棄弩不動聲色的站著,心裡卻安慰的緊,說到底,大相還是熱愛吐蕃王朝的,無論怎樣都不願意拿吐蕃王朝來做賭注。
話說論尚悉這邊焦頭爛額,李奴奴那邊也好不到哪去!她和翠兒犯愁的緊,這些小刺客們沒有傷到自己,倒是讓送嫁將軍和吐蕃大相都緊張的要死,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有人保護,即使出了大唐的地界,恐怕也沒有機會逃走!現在連偷偷溜出去玩也沒有可能了,更不用說逃跑了!天天到驛站以後就被看管起來,哪裡也去不,憋也要憋死了!
“你說會是誰主使?”李奴奴把玩著手裡一隻玲瓏雕花玉杯,隨意的問著翠兒。
翠兒搖搖頭,“都有可能!包括大唐!”
“不是大唐,如今大唐內部亂著呢,根本沒有空來理會吐蕃!他們送我來和親也是想緩和一下和吐蕃的關係,好讓他們有機會去處理內亂!三……那個李隆基不知道如願了沒有?”李奴奴搖搖頭,“吐蕃和大唐結好,南詔、西域各國、阿拉伯帝國、吐谷渾……太多有嫌疑了!”
“你覺得吐蕃有嫌疑嗎?”翠兒對李奴奴越來越信服,無論什麼情況都冷靜分析,從不失去理智,到底是李隆基從小培養的好,只是過分理智了不但冷漠,而且可憐,早早的成熟,從來沒有孩子的樂趣。
“那個刺客說的是吐蕃語言,穿的是吐蕃衣飾,只是這些證據太顯眼了些,讓人又有些懷疑是有人栽贓,可誰又知道是不是故意設個迷魂陣給我們呢?!”
“可是,吐蕃人沒有理由要殺你啊?他們巴不得和大唐結好,怎麼會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李奴奴搖搖頭,“現在還不知道吐蕃境內是個怎樣的情況,不好下結論,如果也和大唐一樣爭權奪位,那怎麼沒可能呢?”見翠兒點頭苦思,又微微一笑,“不管這些,如今在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沒一絲一毫的依託,我們只是小心為上吧!別想了!叫老楊來玩!”
喜弟走進龜茲樂團的房間,一本正經的宣旨:“樂工楊尚武護駕有功,公主賞銀百兩!”
在眾人羨慕的眼神裡,楊尚武跪地謝恩。
“公主宣你表演,帶著你的簫跟我走吧!”
一進門,就看到李奴奴盤腿坐在軟榻上,嘻嘻傻笑。楊尚武心下微動,幽幽嘆了口氣,跪地見禮。
“起來,起來,又沒有旁人,這麼多禮幹什麼?翠兒姐和喜弟都是我的人。說,你是什麼時候學的簫?怎麼會混進龜茲樂團的?”李奴奴從果盤裡丟一個黃桃給他。
楊尚武大喇喇的坐了,神氣活現的說:“早就學會了,不想做侍衛了,天天看門太辛苦,就去做樂工了唄!”心裡卻心思百轉,恨不得上去直接問問她,自你被封為公主允和親吐蕃,我就去學了簫,為的就是能陪你一起來吐蕃,你可知道?學了兩年樂器,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楊尚武也心思婉轉起來,說話做事雖還是大喇喇,卻也不一樣了,多了幾分文人氣。
李奴奴“呸”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原來你連簫是什麼玩意都不知道呢吧?”楊尚武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來來來,吹一曲給我聽聽!讓本公主鑑定鑑定你的水平!”
楊尚武心有些猶豫,吹那首曲子不知道會不會太著痕跡?會不會把她嚇到?她如今要去吐蕃成親了,自己卻吹這樣的曲子,她會不會生氣?看見她笑顏如花,心下一橫,一首婉轉多情的曲子徐徐飄出。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知),心悅君兮君不知。
他吹的是一首《越人歌》,講的是一個越人求愛的故事,傳說在春秋時代,有位越人女子喜(炫書…提供下載)歡上了楚王母弟鄂君子皙,在他遊河的時候扮成船家懷抱雙槳深情的吟唱了這支歌。歌中唱出了小女子對子皙的那種深沉真摯的愛戀之情,歌詞聲義雙關,委婉動聽。
楊尚武把這曲子用深沉的簫聲來表達,別有一番意味在裡面。
李奴奴面上微紅,心裡有些慌亂,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在表達他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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