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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玩這個遊戲,她就在眼前,可是,她是誰?
天泣不由自主地向那個身影走去,腳步慢慢的變急,從快步的走著到小跑,又從小跑變成大步的奔跑,完全忽略了浪子和宵蕭在身後面的喊叫,天泣完全的迷失了。
天泣跑到了距離那個身影幾米的位置停了下來:今天天氣真不錯,連老鼠都出來散步了!
天泣的聲音剛剛發出,那個身影的動作直接的停了下來,抓著劍的手慢慢的顫抖著,緩緩的轉過了頭,在夢裡無數次出現過的面容再一次的出現在天泣的眼前,這一切不是做夢,即使是做夢也不要太早的醒來。
你,是你!百靈一樣的聲音裡面充滿了興奮。
恩,是我。
這不是做夢吧!
不是的,你很快就要醒了,在天泣嘴裡面的小心還沒有完全的傳到嗓子,幾把鐵槍,幾隻鐵劍,還夾帶著幾枚箭矢完全的穿透了百靈主人的身體:臭娘們殺了我們好多人,還有時間在遊戲裡面談情說愛,我叫你們好夢破碎。
百零的主人嘴角上滿滿的流出了鮮血,身體在槍劍的支撐下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她笑了,殷紅的血液在她的微笑下是那麼的鮮豔,她柔弱的身軀凸現著身上的槍劍是那麼的刺眼,她強掙扎著向天泣伸出芊芊的細手:記得找我,我在遊戲裡叫……
不……看著她慢慢軟下來的玉頸,天泣緩緩的跪倒在地上,一聲歇斯底里的喊叫掩蓋了草原上的風聲,更掩蓋了百靈主人微弱的聲音,沒有聽到叫字後面的話,天泣後悔啊,待著沒事喊什麼喊,名字沒有聽到,一會比賽結束了怎麼聯絡啊。
浪子默默的扶著宵蕭站了起來:連我都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會裝蒜的狗熊了,他終於要發威了,好期待。
宵蕭勉強著推開浪子扶著的手:我也是,畢竟女孩子喜歡英雄。
啊!
又是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哀號自跪在地上的天泣嘴裡面傳了出來,天泣用沒有任何色彩的眼睛看向了手裡還抓著沒有從她身體裡面拔出武器殺人兇手,那幾個人完全的被天泣的氣勢鎮住了,連手裡面的武器都忘記拔出來,向遠離天泣的方向退了幾步。
天泣慢慢的站了起來,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指向幾個殺人兇手:你們………
天泣的眼神說不出來的冷漠,愣愣的目光完全籠罩著幾個殺人兇手:你們、你們、你們繼續,我只是一個記者,不參與比賽。
浪子和宵蕭 一個站立不穩直接摔倒,浪子氣的口吐白沫:他,是畜牲。
宵蕭勉強的坐了起來,還好,看來他對她的喜歡還沒有到拼命的地步,還好。
如戲,角色註定 第二十四節 殤(修)
時間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從你指間溜走,即使你注意了,它還是照樣溜走,你要是能留得住的話,那它就不叫時間了。
天泣的心情看起來很好,剛才還一臉悲憤的表情轉瞬就變成了滿面春風,微笑著走到宵蕭和浪子的身邊站下,臉上還留著幾點血跡,不過不是天泣的。
遊戲裡面的事情,現實裡面又不會真的死人,太投入到遊戲裡面的話也許會衝動,可惜天泣不是這種人,只要她出現在遊戲裡面就不怕找不到,何必為了這種無關痛癢的事情浪費了辛苦換來的結果呢。
哎,遊戲而已嗎,你看浪子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天泣,還是太年輕了,把愛情行為當成一種信仰來維護也要看場合不是,看來還是玩的遊戲太少,你以為你用那種表情看我,我就會去殺人嗎?巴嘎。
浪子,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什麼怎麼知道我不是記者的,遊戲並沒有特別的公告。天泣沒有回頭看浪子,隨便的找了個話題。
沒有聽見浪子的回答,聽見的只有浪子磨牙的聲音:不是我在進入遊戲的時候和別人打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賭約,我早就出手送你回家了,還容得你在這裡招搖撞騙。
宵蕭雙手抱著膝蓋,兩隻小腳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我沒有看見過遊戲裡面的記者,不過給我的感覺就是這種場合下,沒有哪個記者會背個破爛不堪的新手村包裹來這裡作現場直播的。
天泣低頭看了一下,黃色披掛沒有完全的把新手包裹蓋住,不仔細看的話也能看見包裹上的補丁,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上營養不良的頭髮,心裡暗罵: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浪子,能不能解釋一下你那個所謂的賭約。天泣還是不回頭,背朝著浪子。
你可不可以轉過身來和他說話啊,你不轉過身來,感覺不怎麼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