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只有採用過激的手段了,效果還不錯。來這裡的人少了許多,環境也安靜了許多。老人笑得很甜,如果沒有前面的殺人事件,這位老人就是慈祥的善人。
兩個野蠻在老人來到眼前之後,就很老實,掏刀子殺人的衝動收斂了不少。
這樣做未嘗不可,我想問一下,你能叫我離開嗎?天泣看到老人已經開始擦拭手中的刀了,那是一把鋼刀,不會殘留血跡在上面的好刀,也是一把送人重生的利器。
哈哈,除非我死。老人眼裡面沒有天泣身後兩個野蠻的存在,只有一個猥瑣的身形在眼睛裡。
這裡是有官府的,不巧我還有認識的人。天泣擦著臉上的汗,塵土混合著汗水把臉弄得花花的。
這裡我最大,誰能管我。老人的聲音像洪鐘一樣敲擊著耳膜,路過的蚊蟲都受其振動,飛起來都歪歪斜斜的。
聽起來是不是很刺耳,看起來是不是很欠扁?天泣回頭看著兩個野蠻人。身子向後退,想把他們兩個拉進來,可野蠻在他退的同時,用武器在面前劃了劃,擋住天泣後退的身形。
我們打不過他。
這事情和我們也無關。
兩個野蠻人很傻,但,他們的強項是:分析資料,npc的直覺告訴他們,雖然他們可以輕鬆的捏死老頭,但關鍵的是,需要在老頭疲軟的時候。
現在,老頭捏死他們比捏死天泣麻煩不到哪去。
各掃門前雪了,少了天泣只是短時間吃不上肉。
少了命,就一輩子聞不到腥了。
同時他們也想看看常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的傢伙有什麼本事,不能稀裡糊塗的跟著一個二五零四處丟人,野蠻一族尊重的是強者,不是智者。
真的沒有讓我走的餘地?天泣不捨得問道。
想走留下記憶。
聽到這句話,天泣一陣乾嘔,一個死老頭對自己說這麼肉麻的話,噁心死了。
不過,老頭說完,就不再多說一句話了,像對待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天泣,眼睛更加的明亮,花白的頭髮也漸漸的舞動起來,老人身邊的花花草草不再隨風飄動,而是一根一根的向遠離老人的方向倒去。
既然如此,你來吧!我也需要面對一些事情了,總這樣廢話連篇下去,讀者都會跑光的。
天泣緩緩的在空氣中抽出殺豬刀,兩個野蠻有向後退了幾步:這是刀嗎,能割得斷草嗎?他是來自殺的,我們要把握時機逃跑。
天泣的刀叫做殺豬刀,快豬年了,再不拿出來刷刷也就趕不上過年了。
刀尖到刀柄的距離不足一尺。
不知道是血還是鏽的斑點佈滿了刀身,刀刃也是坑坑窪窪,整個刀沒有一絲的光澤,刀柄處還纏著破布條,碎線頭在手邊迎著風。
天泣沒有選擇弓,既然要全力的證明自己,還是刀要好一些。
弓箭只是求生的一種輔助手段,羞辱別人要用刀。
正午的太陽掛在兩個人的正上方,把兩個人的影子濃縮到腳下。
因為天泣,老人開始從拾舊業,也因為天泣,老人想繼續輝煌,所以老人全力以赴,想把天泣當成一個起點。
全部的功力在此刻催動,老人需要完美的一擊,一個既能殺掉天泣又能提升實力的一擊。
而天泣帶給老人的感覺就是:我怎麼還沒有動手,這傢伙就沒有了或者的氣息了呢,即使是剛剛進入遊戲的玩家也存在恐懼或者氣憤地波動,而對面的人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得話,跟本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天泣沒有內力,也不會儲存魔力,更沒有練過鬥氣,想依靠功力在身體裡流動的方式來壓制天泣那是不可能的。
完全的掏空思緒的天泣,連屍體也算不上戳在老人十步的位置上,只有手裡面抓著的刀還沒有凋落,說明這物體還活著。
陽光一閃。
老人動了。
一瞬間,十步的距離。
兩道刀光閃過,只是暫時的割斷了光線。
兩個野蠻人的眼睛連眨都沒有眨一下,一切就過去了,而他們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我在遊戲裡面沒有尊重過誰,你可以算得上我名義上的師傅,謝謝你。天泣輕輕的從老人的胸口抽出殺豬刀,把老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看了一眼刺目的驕陽:我回來了。
無力的伏在天泣耳邊,沒有留下名字的老人留在遊戲裡面最後的一句話:你用的不是輕功。
指向背後的刀,無聲的掉落在草地上,沒有割傷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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