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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呢,到時候我好找你們啊。
不知道,天泣說。
唐過他們剛要說話,小修女嘟囔著嘴:看來你們還是不把我當自己人,沒關係,等我們熟悉了就好了。
天泣一拍屁股站起來走了,哥幾個就是好,不唧唧歪歪的給你介紹一大堆系統早就有的東西,也不會建議你去選什麼職業,這就是修養好。
天泣一出店門,一個轉身藏到衚衕裡面。
一會,唐過也出來了,還不斷的伸胳膊伸腿,抖了抖鐵槍:我先走一步了。
也是一個轉身,來到衚衕裡面:你小子還沒有走,請我們吃飯,自己先走了,還好我反應快,等下線了收拾你。
天泣能說什麼,嘿嘿的傻笑唄。
和尚,牡丹,我要抓緊趕路了,太陽快下山了,夕陽好美啊。
衚衕裡來了,你,你,你我們三個互相指著對方,不愧是兄弟。
牡丹,我去個廁所,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2分鐘就回來。
衚衕。
我靠,你們都在,叼,走,驛站。
下線後,虛名請喝酒。
真的?。
虛名親口說的。
三個爛人摟摟抱抱的向驛站走了,留下天泣孤單一個人在牆角計算損失。
天泣掐著手指頭算了半天,虧了300個銅幣。
“流氓,畜牲,你們不得好死,幾碗牛肉麵也這麼小氣,你們不是男人。”
誰欺騙了,我幫你報仇。這個年月呈英雄的人到處都是。
不知道。
神經病,被誰騙了都不知道,活該。
你才活該呢,就是你騙得我,小修女死死的拉著英雄的衣服不放。
“抓賊啊,搶錢了,非禮啊。”邊喊,邊往英雄的腰裡抓。
快放手,大家不要誤會,我沒有。
信仰神的人怎麼會陷害你。
人聽見聲音,就有往一起聚的習慣,天泣也隨著人群往那邊去,還不住地喊:非禮了,褲子都被扒光了,晚了就看不見了。
看著人多了起來,天泣轉身向另一邊走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參與的為好,萬一打起來,很容易誤傷的。
閒著也是閒著,快天黑了,還沒有好好地在遊戲裡面看過夕陽的呢,這次有機會了,轉職的地方就在那,遊戲才剛剛開始,不會倒閉的,現在去和過一會去,都是去,天泣只注重結果,反正去就是了,不在乎這麼點時間。
躲過巡邏計程車兵,天泣爬到城門樓頂,迎著微微的晚風,夕陽照在臉上泛著紅光,剛吃碗牛肉麵,有些熱。
以前好像是也玩過遊戲。
不過天泣的零散記憶裡面只有為了裝備,為了級別,不斷奮戰,不斷地隨著遊戲壽命的消逝增長著自己的年齡,被遊戲玩得不知道自己是誰。
現在想一下才有一點明白:當時,不是我在玩遊戲,是遊戲在玩我,該感到悲哀。
這個遊戲,要換個玩法,不過級別和裝備也是不可少的,真的是矛盾。
看見夕陽了,天亮還會晚嗎?
城樓上的,下來,再不下來,我就要射箭了。
誰打擾老子的心情,天泣一回頭,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射到了臉上。
如戲,角色註定 第十三節 閣(修)
調轉腦袋,天泣看向聲音的來源所在,城牆底下站著一個穿制服的人。
遊戲裡維持治安,合法收斂錢財的維合隊員,隸屬於城主府,待遇由國家發放,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叫做:城衛。
眼下這個人雖然年齡大一點,可是那身制服穿在他身上還是顯得帥氣,職業服裝就是能打扮人。
無論是現實裡的警察還是遊戲裡成為,天泣都怕,隱約間好像是一種習慣毛病了。
天泣眼前閃現著幾個畫面,少年時代的不連貫的畫面。
當天泣還是一個很會裝帥的小流氓叼著煙揣著刀走大街串小巷打檯球,看錄影,餓了就吃大排檔。
夢想哪天天泣我能夠搶把警察的手槍。
偶馬艾嘎,其實當時太囂張拉。
那時我有點傻從來不知害怕,那時我膽真大,從未害怕過警察我只怕我爸爸 ,所以從不敢回家。
當有一天我的兄弟被人砍,揣傢伙騎摩托去搗人家的老窩。
我們的人不多算我在內才3個,誰料人家有準備,聚集整整三大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