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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美元?”陳木迷惑不解。
“我也很奇怪,你居然能拿出來十萬美元,我幹了這麼久,都拿不出來,你爸爸最近收到了十萬美元,說是你讓人帶給他的,說是你打球得來的,他已經去治病了,大約需要一年的時間就可以完全康復了。”
“真的假的?”陳木驚喜地問道,看著林龍,顯然不會希望他的嘴裡蹦出另一個答案。
“是的,你爸爸和媽媽已經去杭州了,他們已經在醫院了,他們讓我轉告你,醫生告訴他們,只要有了錢,你爸爸的病情就完全不是問題,你爸爸媽媽讓你好好工作,你老闆對你很慷慨,可不要辜負了人家的期望!”林龍顯然知道陳木想知道的答案是什麼。
巨大的驚喜淹沒了陳木的胸腔。
別提那些嚴肅的錢怎麼來的、為什麼給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目的的話,對於陳木來說,如果可以治好他父親陳松廣的病,只要不是昧著良心上天害理,什麼都可以,哪怕是讓他去賣身,他也願意。
這就是一個質樸的青年的簡單的情懷,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比父親的病情更重要,很簡單。陳木此刻只希望肋生雙翅,飛回到中國去,去看看他重病的爸爸和親愛的媽媽。
插著翅膀的不一定是雷震子,反而可能是天使。
“你究竟傍上了哪個老闆,這麼有錢?”林龍半開玩笑地說。
返回到現實的陳木呆了一呆,說:“我也不知道啊,我現在只是試訓而已,連最簡單的工作合同都沒有籤,所有錢只有上次的訓練補貼和這次的出場費而已。”
“你小子真是走了好運了,究竟是誰幫了你忙呢?十萬美元在這裡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林龍豔羨地說道。
“小數目!”黑暗中的人拿著支票簿,說,“想不到一個社群聯賽的贊助費用這麼低,那個倔老頭為了這點錢就屈服了,實在是令人驚訝,以後有機會可以多參與,那麼多人看的比賽,可不是一個小市場,如果這個小子成名了,以後再弄幾個中國人來,相信我,你絕對想象不到籃球在那個東方國家的影響力,如此低的投入,絕對是值得的,況且上次那次那個小莊家可是輸了我一大筆,他誘多賺的錢差不多都要被我贏了,實在是有趣。”
“這也太奇怪了,究竟是誰會出這十萬美元呢?”秦萱嘴裡含著筷子,皺著眉頭說。
“十萬美元很多麼?”李勤勤迷惑不解地問。
“什麼都不懂的大小姐滾開”,這是其他三個人看著她的表情。
“我想這件事情除了我們之外,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吧?”陳木已經稍微平靜一點了,狐疑地看著那三個人,問道。
“別看我,我可沒說。”李勤勤連忙舉起手,拼命搖晃著。
“我保證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你也不要懷疑劉軼,他這個事情一點都不知道。”秦萱說道。
“這邊餐館肯定不會傳出去這件事,也沒有任何渠道傳出去,那只有一個人有可能了。”陳木堅決地說,“而且他也有能力去做。”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高的賣關子的天賦?別廢話了,快說。”秦萱不耐煩地說道。
“微笑刺客,他連幫我居留許可都可以弄好,這件事有可能是他做的。”陳木說道。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為什麼要這樣呢?你只不過是一個試訓球員而已,沒必要費這麼大的力氣吧?”劉軼插嘴道。
“那個變態顯然不太正常,不能用常理去考慮他。”秦萱說,不過估計只有劉軼和秦萱知道微笑刺客的“變態”是什麼意思。
“也許人家覺得小木子有前途,可以先投資一部分,以後不怕不收不回來投資。”李勤勤說,“別看我,我爸爸每天都在考慮這種事,所以我多少知道一點。”
“那這個人也心思也太深了,有點可怕。”秦萱說道。
“不管他怎麼想的,反正我很感激,不管他要求什麼,我都會答應的。”陳木認真地說,“我覺得也不要把人想那麼壞了,具體的事情知道是誰了再說。”
“也對,如果說那人包藏了什麼禍心的話,那也太危言聳聽了,你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交換的東西,至少是現在沒有。”秦萱篤定地說。
飯飽之後,沒有加上酒足之後是因為沒人喝酒。
事實上只有李勤勤和劉軼兩個人是認真的吃東西的,李勤勤更是吃的滿嘴流油,劉軼還沉浸在似乎被宰的噩夢裡。
秦萱和陳木卻是各有心事,陳木是還處在難以平復的興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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