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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錦彥微微抬手,在她的下巴處溫柔呢喃,“怕什麼?”
是哦,自己究竟在怕什麼?
怕木已成舟的事實?
還是怕飛蛾撲火一場繁華過後,不得不死心絕望的愛情?
他的眼光在她的臉頰上流連過良久,並不說話。光滑的手指卻舒緩有致地在她胸前凹凸的曲線上輕輕揉捏著,花蕾悄然綻放出那點醉人的紅意。
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咬牙呻吟了一句模糊的話語。
他不慌不忙地用自己嫻熟的技巧,喚起她體內沉睡了多少年的慾望,漸漸的,她不由地在他身下輾轉低吟,喘息漸漸粗濃。
“阿柔,別怕。”
他微微長出青茬鬍鬚的面龐在她耳邊輕蹭著,屬於男子的陽剛之氣撲天蓋地籠住她。
“我原來也擔心我們以後不能在一起;但現在,從今往後,這個天下,再沒人可以將你從我身邊帶走。我要給你名正言順的榮耀,給你世間所有女子都羨慕的尊榮。阿柔,不怕。”
他說完,緊緊的擁著她。他的唇齒纏繞著她,兩人的身心都疊合了在一起。
“我們可以在一起,我們可以不分開,我們可以不再孤獨。”
不必孤獨地一遍遍封存自己的記憶,不敢去檢視自己的寂寞和心底的怯弱。
蕭錦彥,我愛你……我從來不知道,那是何時開始的事情……可是,現在我知道了,我是如此的愛你……
模糊的神智見,她放鬆了自己的軀體,由著他長驅直入,用最原始的佔有方式,以男人的名義,掌控著自己的身體。
他深深的往下,一寸一寸的侵蝕著,越來越深地把握住她的每一寸的愉悅,每一寸的痛苦。
第499章:江山美人,孰輕孰重?(13)
第499章:江山美人,孰輕孰重?(13)他緩緩的在她體內抽送著,感受著她的身體漸漸酥軟綻放出花蕊的蜜汁。
當她緊緊抱著他,顫悸到說不出話來時,他依舊深深凝視著她,忽而輕輕一笑,溫熱的掌心憐惜地拂過她的眼角。
眼角分明的涼溼,此時才讓她自己感覺出來。
自己還是落淚了麼?
可不是該很開心的麼?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他用自己的性命證明了自己對她的愛,她已不再質疑什麼。
一個人能為你去死,還有什麼比這更珍貴的?
我不後悔,永不後悔……
神思正恍惚時,只聽他低沉道:“阿柔,什麼都不用想。我已在你的身邊,過去的一切,都不要再想了好嗎?”
她迷茫地點頭時,他的微笑已如瓊花般悠悠綻開,體內的力道驀地迅猛,讓她不由地失聲驚呼。
慌亂地試圖抱緊他時,懷抱中卻似空了般什麼也抓不住,整個軀體連同靈魂都已不受控制般,驟然被某種巨大的漩渦吸入。
突如其來的酥麻感迅速吞噬了她所有的呼吸,愉悅的快感,如潮水翻滾而來,飛快將她淹沒。巨大的浪花之中,她仰起頭,甚至快要溺斃。
在那一片失重的空白中,她聽到身上的男子清晰地說道:“阿柔,你要記住,你的男人,是我蕭錦彥。”
她模糊的點著頭,努力的張嘴,不停的呼吸著,如同潮水退下後留在沙灘上的魚兒。
又隔了好久,她才能拖動著乾涸的舌尖,木訥地重複他的話,“我的男人,是蕭錦彥。”
他的唇再次覆下,輕輕的,溫柔的撫慰過她溫潤的迷離。
她枕著他強壯的手臂睡去,彷彿,沒有再落淚。
可再不知為何,枕邊,居然有大團溼潤洇開。
那種在她體內無藥可解的傾心之香的藥性,其實對她的身體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次日起來時,蕭錦彥早已離去。阿柔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起來之後只覺全身都是病懨懨的,渾身乏力得很。
第500章:江山美人,孰輕孰重?(14)
第500章:江山美人,孰輕孰重?(14)齊帝駕崩,攝政王蕭錦彥剷平亂黨,功在社稷。便是在國喪期間,已然有不少大臣上書,請求攝政王登基,以固國之根本。
蕭錦彥於宮中主持治喪之儀,更要身兼數職,批閱前朝奏摺。
對於那些請他登基的呼聲,他一概只是坐視不理。
然,國不可一日無君。距離齊帝蕭裕駕崩,如今已有數日。帝王大喪,按照國禮,九日出殯。
將與蕭裕一起被埋入黃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