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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一層又一層輕柔的垂下。
微風吹來,裙襬悠揚,淡若煙霧,清麗若謫仙。
白色羅襪早已染塵,步上青石橋,雙足踏在不知道已經經歷了幾百個寒暑的石板上,只覺得腳心微微有些燙。
青石橋兩側垂柳稀疏,淺金色的暖日陽光自枝祉間傾瀉如水,在被曬得發燙的石橋上投下一片斑斑駁駁的支離破碎。
阿柔的身影淺淺的映在上面,也被分成大大小小諸多的影子,一塊又一塊,拼湊不得。
*******************昨晚失言了,沒有上來更新,真是對不起大家的等待。一個臺灣的出版社臨時約稿,為了整理以前的中短篇小說,我足足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哭我發誓,以後絕對不再幹類似的苦力。作為寫手,我不怕寫稿,可我害怕修稿與整理錯別字,校對其他的不說了,我只有一句總結,這玩意不是人幹滴)
修完稿子之後,嘿嘿,超女來了掩面,求表拍磚!
第755章:剪青絲(3)
第755章:剪青絲(3)循聲而去,一路穿花拂柳,遠遠的只見一座精緻的水閣立於一方靜水湖心小島之上,兩旁碧荷紅蓮飄香,那座青碧色的宮殿好似隱沒在重重絢染之間,看也看不分明。
一方小舟駛來,那內侍彎腰搭手,沉聲說道:‘姑娘,上船吧。”
阿柔猶豫了一下,那人已經從袖子中取出了一樣東西,她瞟了一眼,正是自己去年過年時給小安在鎮上買的那塊翠玉平安鎖。
“六少正在前面等您。”壓低了聲音,那人已經快速的隔斷纜繩,小舟離岸而去。
阿柔不再猶豫,提著裙襬在船艙中坐下,二人飛快向著那座隱沒在重重碧荷藍天之下的宮殿駛去。
一陣風猛的吹來,掠過身後的一株垂絲海棠,花瓣飛落,輕飄飄的落向女子纖瘦的雙肩。有幾片粉色的花瓣沾到她肩後垂落的的青絲之上,迎風簌簌,卻不肯落入那碧水之間。
小舟很快就來到那處靜心湖中央的宮殿,白玉臺階一直延伸到島岸,阿柔下了船,便往殿中走去。
這應該是一處已經荒蕪了的宮殿,此時四處無人,從外面乾淨的簷下看來,應該還有人隔日過來清掃落葉與灰塵。
推開硃色金漆殿門,邁過那高高的門檻,迎面是一面紫檀木雕破圖風。
再往裡四下一看,縱是長久無人居住,園中的一樹一瓦亦不見疏漠,宮內蜿蜒的一泓溪水,沿著迴廊,似玉帶將整座宮殿於碧翠處連線,那愈深的翠濃,蔓蔓地染渲出一道霓光,輝灑於彼時的寂寥。
許是長久無人居住,因此這宮殿顯得有些死水一般的沉默。
午後的陽光投射在金色琉璃瓦上,若淡非淡的光華流轉間,折射到園中的花草樹木時,恰似染了極淺至淡的一抹血色。
那光華隨著她愈往前走,愈發漸漸醇厚地積蓄起來,在庭院的樹蔭斑駁光影中散落。
玉色的鵝卵石鋪就的甬道亦著了一絲隱晦的腥氣,白色羅襪緩緩踩過疏影,血紅便浸上了履尖,刺刺的疼痛,只嗖地一下,便沁了進了心裡去。
沿著迴廊走至碧溪邊,隱約,有悠遠的簫聲傳來,輕柔婉轉地回拂於這個接近死寂的宮中。
第756章:剪青絲(4)
第756章:剪青絲(4)阿柔靜靜的站在原地,她不知道,這簫聲是從何而來,彷彿,近在咫尺,但,又不甚真實地存在於某一隅中。
或者,冥冥之中,司徒雲秋的身影,一直未曾離開過……但是,今時今日,她又有何面目,再見他呢?
那簫聲漸漸悠揚,比之她的斷斷續續,他所頌揚的一切歡樂平和,似乎更有感染力的多。
而一闋吹畢,過了一會,卻換了另外一闋哀傷婉約的調子。
阿柔聽了開頭,便知道,他吹的正是那闕《宮怨》。
“可憐芙蓉面,日日見消瘦;玉膚不禁衣,冰肌寒風透;
色殊反成棄,命殲何可疇。君恩實疏遠,妾意徒自詬;
但記前盟誓,誰識白袖柔;酈歌聲未聞,彷徨蹝履走;
心常含君王,龍體安康否;夜宴莫常開,豪飲當熱酒;
婀娜有時盡,明夕鎖新憂;素顏怎盡歡,君王怠相酬;
三千粉黛殤,一朝徒白首;獨醉宮牆月,回眸百媚休;”
一曲又終,始終還是不見那人現身。阿柔輕嘆一聲,便對著那幽深的庭院說道:“故人相見卻惆悵,唯嘆息,今生緣淺。今日一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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