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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如此狐狸精,今後豈不是要攪的西京城不得安寧?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幾乎所有的明槍暗箭,都朝她飛了過來。
西京第一(2)
最後是評議西京第一花魁,對這個名號,樓清風是志得意滿,不料,最後評選出來的結果,卻是出人意料。
因為臺下人數眾多,因此,繪春閣的老闆和幾位出資搭臺的管事一商議,便採用了榜花投票制。
一張紅榜上分別寫有六位姑娘的名字,現場售賣花票。一朵紅花十兩紋銀,每人只能投一票,男女不限,以名下票多者,勝出。
“現在我宣佈,明月樓阿柔姑娘,為此次競技的花魁!柔姑娘才色雙絕,驚豔四方,為西京第一青樓才女!“
胡斐老先生一把花白的鬍鬚,竟然因為見到這樣的結果,感到有些淚光盈盈。
“什麼?居然是她?”果不其然,聽到結果,頭一個按捺不住的,便是一直坐在一旁敬候佳音的樓清風。
嫣柔眼角瞟過她的身影,不無嘆息道:可惜你如此聰慧,卻不曉得,風塵女子原本就是天下女子眼中最大的肉刺。而今日本是紙鳶會,來的男子固然很多,可是,只怕看客中女子更多……
一面也是慶幸,今日險勝,實在是算對了人心,亦適時示弱,方才能夠全身而退。
胡斐這面唸完三甲,樓清風第二,玉牡丹第三。
若以挑擂臺來看,明月樓一行已是全勝,只可惜樓清風心中忿忿不平,嫣柔也實在懶得再和她計較。
一時領了獎賞,胡斐代表那位貴人看官將那枚玉佩送到嫣柔手中。
“姑娘,勤思靜心,來日方長。老朽若是還不曾昏聵的話,她日你必將前途無量。”
嫣柔垂眸靜聽,雙手接過玉佩,對他深福一禮。
“多謝老先生吉言,阿柔風塵中人,此生只求淡泊,不為富貴。”
說罷,就要轉身。也不將那十萬兩白銀的賞金當真,畢竟,今日已是鋒芒出盡,再要貪圖便宜,只怕最後反而落下不美。
尤其是那一道高深莫測的冷冷目光,一直凝視在她周身,令她如臨大敵一般,只覺隱隱將有不妙。
西京第一(3)
眼見幾位絕色美人就要離臺,六人之中卻始終只有嫣柔一人未曾露過面容,眾人也對這位障面美人也更是感到好奇。
樓清風也不知想著什麼,遠遠落在後頭一大截。
嫣柔接過玉佩來不及細看,便要拉著紫婷回去。
就在此時,只見已經先行下去的玉牡丹攜其餘幾位姑娘向眾人略一施禮。嫣柔匆匆下來,正要往臺後的繪春閣裡走去,只見那邊玉絮、緋煙、碧氳幾個已經相聚而來,攔在自己跟前。
這情景,看來是來者不善。
“牡丹姑娘,”嫣柔深吸一口氣,先開了口:“這是要作甚?”
眼睛在玉牡丹身上上下打量了片刻,伸手進幃帽輕紗裡頭,以繡帕撫著嘴角,露出一個溫和卻不怯怕的笑容道:“幾位姐姐,莫不會是想請阿柔去喝茶的吧?”
紫婷有些膽小,不過,此時依然牢牢的跟在嫣柔身旁,努力的撐起自家姑娘的場面。
“這位是柔妹妹吧?瞧我們這幾個都不問世事了,連明月樓何時來了一位這樣的絕色佳人,都不曾聽到一絲風聲。”
玉牡丹一臉嫣然巧笑,眼底卻是一絲笑意也沒有。
說著,她猛然伸手向嫣柔的帷帽探去,一邊笑道:“這麼熱的天,眼見馬上就有雨下,柔妹妹怎麼不讓自己的花容在眾人面前展露一下呢?”
嫣柔立即後退一步,不急不惱地開了口:“久聞麗湖秋色襲人,今日出來賞紙鳶,本來依了身份,阿柔只是無名小輩,不該應牡丹姑娘之邀拋頭露面。但奈何歆月姐姐點頭應允,我想想不過是吟詩作對,品簫弄琴,皆是閨中雅事,便逾了禮數。阿柔不才,還望幾位姐姐自重身份,不要與我這無名小卒為難。”
語氣裡雖含著笑意,但不悅之意也顯而易見。
玉牡丹呵呵一笑,她伸手之下落空,也不好再度出手。只有望向身邊的緋煙:“緋煙妹妹,方才可不是你說,想一睹柔姑娘的芳容嗎?”
西京第一(4)
緋煙只當不聞,只是一味看著玉牡丹,語氣中已有鋒利之色:“我看從此以後藏春閣可以改名叫鳳爪居了,牡丹姐姐不久怕這位新姐妹之後搶了你了的花魁之位麼?犯不著這樣動手相逼啊!”
說完,又轉頭看嫣柔:“柔姑娘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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