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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人後再公然與他勾勾搭搭,這讓他不由的怒火沖天。
一把將她丟進馬車裡,他憤怒的將她身上的衣衫撕了個粉碎。一巴掌打在她柔嫩的臉頰上,眼睜睜看著她頭暈目眩,癱倒在一邊。
他努力的平復自己焦躁的心情,坐在一旁,細細想著如何佈局。房無垢……沒有人可以在背叛自己之後還能安然無恙,沒有人!
臨到王府前,他到底斜斜的看了她一眼,右邊臉頰高高腫起,衣不蔽體的捲縮了身子,坐在他旁邊。
那是他第一次公然抱著一個女人走進自己的攝政王府,雖然,他只是隨意的將她丟回自己住的地方,可是,那確實是他第一次抱著女人以那樣的方式走回來。
其實他大可不必自己費力,他還有一堆海一樣的公文奏摺等著自己批閱。
不是麼?
從那以後,他幾乎就對自己說,以後要控制自己暴躁的脾氣,就算她難以馴服,也不能總這樣打了。
雪白的棉巾上印有她口中流出來的血,他安靜的垂眸,浣手。淡淡一點粉紅的血跡在水裡氤氳開去,漸漸變得很淡很淡,淡到看不見。
在這個晚上,在她十六歲生辰的夜裡,他忽然想,放手試探一下她的恨意。
最後是看見那柄銅劍寒光閃爍,離自己的頸子越來越近。
第353章:寂寞蕭郎(9)
第353章:寂寞蕭郎(9)他看見她充滿恨意的眼眸,灼熱的赤色,如同被血染紅的寶石。他輕輕一彈,劍刃刺進他的肩胛中,淺淺一個傷口,卻讓他無比疼痛。
真正疼痛的,是他的心。
嗜血殘忍的沙場老將,理智告訴他,殺了她!殺了這個可以睡在自己枕畔卻心懷殺機的女人!
只是一個念頭閃過,他飛快的出手,抓肘,奪劍,她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可是他最終還是留下了她的性命,銳利的劍刃擦著她的頭皮而過,削下她一大把的青絲,最後躍至半空,落在一旁的地上。
她閉上雙眼,臉上的懼色只是一閃而過。他又驚又怒,險些一把掐死她在自己身下。
他惡毒的罵她,唯有這樣,才能遏制自己想要殺了她的瘋狂念頭。他罵她賤人,是的,從一開始,他就是這樣罵她。
不要問自己後不後悔,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很多因果,根本快的讓你來不及思考悔與不悔這樣的問題。
他清楚記得,秦滅那一年,他統帥三軍,揮劍闖入皇宮,那一年,他二十五歲。
她十三歲。
三年後,她將劍刃架在他的頸子上,她剛好十六歲。
他二十八歲。
十二年的時空差距,他比她大了一輪。他從來不曾以為當年那個小女奴可以對自己做出點什麼,而今,不過是三年時光,他卻無比驚異的發現,這個女孩,有著怎樣的堅韌與不甘。
傅嫣柔,如果說你有你的不甘,那麼,我也有我的無可選擇。
他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再一次佔有了她。誰說的那樣一句話,女人,佔有了她的身子,就能佔有她的心。
他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佔有一顆孤傲的心,一顆仇恨他的心。那樣橫衝直撞的侵入與衝刺,她帶給他無比的快感與痛楚……肩胛上的傷口掙裂了,血水滴答落下。落在她的臉上,胸前,他用自己的舌尖細密的吻去,他恨不能貫穿她的身體,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合二為一。
第354章:寂寞蕭郎(10)
第354章:寂寞蕭郎(10)可繁華的極致過後,總是無比慘淡的現實迴歸。他在她身上傾盡滿心的暖流,最後,亦是隻能看著她躺在自己身下垂淚。
吧,應該說她沒有垂淚,只是隱隱看見那雙乾涸紅腫的眼下,有淚痕縱橫。
他無奈的抽離自己的身體,取過錦被給她擦拭落在臉上的他的血水。滑膩膩的雲絲錦面,捏在手裡微微的難以就手,那一點點嫣紅的血,卻將她慘白的面容抹成一張斑斕的彩釉。
他懊悔了,懊悔的只怕連她都能看得出來。丟了手裡的錦被,起身抓起衣服,舉步就走。
她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好似一個被人弄破的小布娃娃。
他沒有辦法說,他並不怪她。可是為了讓她寬心休息,他還是匆匆的交待了自己的去向:“本王回自己的的寢殿睡。”
他回自己的寢殿睡,他走了。
他想著她能安靜的睡一覺。哪怕夢裡還有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