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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呢,瞧著那人氣度不凡,與生俱來的霸氣,定是位人物!”
“與後院寶塔取寶了?”我愣了愣,陰冷地目光精銳地掃視著微露出塔尖的建築物,腦中思緒萬千,又問道:“官然……龍少爺可回府了?”
“晨間便出去了,這會還未回來呢……只是段小姐這身打份,實是……讓人匪夷所思,不如我替段小姐尋幾身衣物來換上?”大娘殷切地討好著,滿臉推心置腹地溫順。
“不必了。”我直覺拒絕,見四處仍無人,便稍稍安了心:“梅寶可是被那紅人男人捉了?此時關在何處,是否有性命之憂?”
“昨日還瞧見的……似是與那男子熟識,緊隨著呢,怎會有性命之憂,可是在龍府,不會有事的,還是尋些衣物換上吧,莫叫人看見了,當真……不過眼。”她仍想替我尋些衣裳換了,似是不能看下去,其實,我也並非有甚特殊嗜好,這不倫不類的衣裳我也並不想多穿,可只為遮掩而用,小二對我的容貌想必已刻骨了,我只得變作邋遢模樣,方可讓他不必認出。
只是官然並未回來,當真讓我疑惑,他不是應該回來了,便是要動手,也須回來不是,只是那大娘在我耳邊磨磨嘰嘰說些道德教養之類,真讓耳背磨出繭子了,都自顧不暇了,哪有心思顧她,遂打斷她道,不甚耐心道:“我已盡知了,謝謝大娘,與我相見之事切莫不可與旁人道矣,只當作未瞧見我。”說著不顧大娘滿臉的疑惑,朝院後走去。
一路無人,到也奇怪,想來,必定是龍在青安排,殺人,自是不該有累贅才是,只是倪仲武藝高強,我已見識過,他當真有勝算嗎,官然此時又是在何處,莫非,不在龍府動手,還是有何秘密安排,眉頭緊蹙著,躲躲閃閃朝那寶塔竄去。
那塔瞧著有三層樓般高,為八角九級樓閣式磚塔,四周林木茂盛,送遮掩了不少剽竊目光,不進院中,只可從四周餘光瞧見小小的塔尖,其餘都為林木覆蓋,心中不經暗讚了聲,這龍在青當真有心思,如此會遮掩,不是早已偷聽得龍在青的藏寶閣,我便是死也不會猜到。
思量間,心中更為疑慮,此情此景乃傷人的寶地,便是死上幾十人,有林木掩示,也不會瞧出異樣,怎的官然仍未回來,究竟在打何主意,眼珠一轉,頭皮不禁一乍,慚愧,我怎在想人死呢,莫非我前生是個劊子手,專對殺人見血感興趣,這幾日都在思量殺人之事……真是汗顏,雖是該死,但還是人不是,必竟也與紅衣如玉有過糾葛……怎麼說……微一搖頭,嘲笑開來,殷如玉,你當真是傻瓜,小二那廝死了有何可惜,你可憐他作甚,他那種專橫之人,永遠不得人心的,便是他是你腹中胎兒父親,那也無任何關聯!
顫顫噤噤摸索著上了樓梯,果真,四維一圈,中間以一巨柱佇立,旁以紅線系吊,上懸眾多物品,每一絲線結釦處便系一金色鈴鐺,果真如此,暗歎幾聲,剛想邁上二樓,便聽一聲怒喝,頭頂傳來倪仲沉穩地嗓音:“大膽!”
“鐺”一聲,自樓上落了一隻長形物體,定睛細瞧,竟是一方形錦盒,那錦盒自樓上落下,細彈在紅線之上,鈴鐺被紅線牽引,盡數顫動,“叮靈靈”地叫喚開來,那鐵盒下落受了阻力,彈跳了上,我鬼使神差探出手去,竟讓我握個正著,那樓下探下一道凌勵地目光,陰冷地如冬日寒流刮過平原,直颳了我心也冷了。
被逮個正著,我與他對視一眼,如雷劈,勉力自持著小心翼翼伸出的手立即縮回,心已提到喉間,,額際滑一線細汗,輕探虛掩的木盒,開出一道細縫,有晶瑩玉潤地光澤自內散出,我心中一緊,腦中瞬然一片空白……玉珠串?那鮮紅的鳳字尤如開合的巨齒,一寸一寸吞蝕著我的理智,這眾人窺視的寶,此刻竟在我手中咬了咬唇,瞄了瞄樓上,那樓上已然乒乒乓乓傳來打鬥聲,是倪仲與龍在青的嘶吼,那麼官然此時不在,那隻剩下我與小二敵對了?……嘎,這可如何是好,跑……對,我跑,不對,許願,先許願……我心亂如麻以指觸及那圓滑的玉珠,觸手一片冰涼,尤如我慘然地心境,遂顫噤舉起那玉珠,口齒打架道:“……我,我要許願了……”口齒不清著含糊地盯著那逐漸清晰地紅面軟鞋,猛咽一口唾液道:“……我許願……讓……讓小二變……變一條小狗!”我啞然吼道,半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小二偏首佞笑的殘酷笑容。
啊,救命!騙人,騙人,許願之事根本就是原說八道,誰說可以許願,讓我得空拍死他,跑定是惘然了,情緒還處於高度緊級狀態,只能硬著頭皮粗嘎道:“站住,莫在靠近了,不然,我毀了此物……站住,未曾聽到嗎,我會毀了它,當真會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