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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的布片一動也不敢動,感覺那灼人的目光似將我的背燒出兩個窟窿,正不知如何是好,感覺一隻冰涼的物體,揩開背部披散的髮絲撫上脛後的某處,我身子一顫,立刻讓到一邊,變態,懂不懂非禮勿視,本小姐的身體是隨便讓人看讓人觸的嗎?
小二並未因我的舉動而動怒,居然將隨身的紅衣解了披散在我身上,估且用披這個動詞,其實看起來比較像扔的,不過,只是如此,已讓人瞠目結舌,小二今日怎得如此古怪?實然已對我極好了,難道今日的我看起來極為美麗,亦或脫了衣服格外吸引人?
“靠近些,我不會動你。”他徑自邁向前方的軟座,端然坐下,悠然喝了口茶,面上已是一片平靜,還安慰起我來,我頓時一頭霧水,他究竟想玩什麼花樣,許久,我依言行事,離他近了些,口中忍不住道:“其實,二爺不是捉了莫冉樓,他即是玉珠串的主人,知道的亦是清楚,不如傳喚他過來審問。”
小二聽了,唇邊浮起一抹古怪的笑:“他不見了。”
咦?我愣了愣,半響才問:“不見了?當真?王府看守如此嚴謹竟會讓人逃了?”我就說,木頭牢房抵個什麼用啊。腦中靈光乍現,突然思及前幾日回翠竹萱,茶樓遇見了郭先生與姓仇的人,說的大事就是為救莫冉樓嗎?定然是了。
小二不置可否,詭譎地笑容浮上面龐,狀似漫不驚心:“你可知你是如何跟隨我的?”
呃?我瞬時愣在當場,自腳心竄入的涼意一絲一絲蔓延至全身,直到渾身僵硬,額際亦是滑下冷汗,心中湧起的濤天巨浪,直叫我面目猙獰,神色糾結喃喃道:“忘……忘了。”小二,果真懷疑我了。
寒冽的眸子陰冷如刀,狠狠刮在我的心上,表情嗜血的駭人:“我的生辰呢?莫不是也忘了?”
我一下凍結住,徒然呆愣地看他,亦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惶恐道:“……是,我失憶……失憶了。”
“失憶?”他神情略微複雜,突然仰聲大笑,如破雲而出的太陽般燦爛,亦無了方才森然的冷意:“殷如玉,亦不追究你是何人,我要定現在的你,休要玩花樣,乖乖等著做我的傀儡。”話未完,他人已消失在門外,我瞠目結舌地盯著他,神思瞬間有些恍惚,思緒幾乎不能運轉,他當真要娶我做王妃嗎?拷之!我還沒同意吶!誰願做誰做,我不願啊!
這幾日,我被囚禁在房中,足不出戶,心中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清幽說過五日後便大婚,我很震驚,很惶恐,很不願亦是很不甘心,沒錯,我承認,小二有相貌,有身材,有票子,所有物質慾望都能夠讓人滿足,可是,我家官然也有相貌,也有身材,票子我有就夠了,重要的是官然為我所喜歡也一併接受腹中胎兒……
心中一直在忠告自己,走啊,倪仲已將解藥送於翠竹萱,你還在等什麼,等到肚子大了,行動不便再逃嗎?這短短几日,這句話已在心中重複N遍了,無奈仍找不著機會溜出去,怎麼散步都是在小二的地盤,而且,每日秀姨都吩咐清幽送些補品,要麼甜的膩死人,要麼苦的毒死人,補的我虛火上升,成天只想流鼻血。
我已無法再忍受,說不準,哪天我會被這裡詭譎地氣氛給逼瘋了。
我以為會有機會逃走的,原本奢望再有什麼打獵啊,聚會啊什麼的活動,我方可趁亂逃走,不想至今小二隻將我軟禁在房中,連一心挑我是非的小三都不曾來過了,清幽只一日三餐送過來,即使晚間太陽下山,我可出外透氣,倪仲也會緊緊隨我逛院子,陰魂不散地,始終不會跟丟,讓我好生氣惱。
因心計較重,每次閒逛,我都狀似漫不禁心逛到只一圍牆所隔斷的院林深處,似乎只要翻過了牆,就可以逃走了。
只剩兩日,王府中已張燈結綵,清幽也不常來,說是要親手為我繡鴛鴦枕,好與小二和和美美一生一世,哼,聽了她說的話,真讓人啼笑皆非。
感覺小二要我並非暗戀我而是有目的的,也決不是因為腹中胎兒,這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都是個迷,但小二那廝又沒說不是,我也無可奈何。
思量之間,又憶起小二那日狂放的笑容,他說要現在的我,似乎知道我不是殷如玉了,如果知道,為何又要我,當真是個奇怪的人,我搖了搖頭,換了身輕便的裝束,伸出腦袋,對門外面無表情的倪仲道:“嗨,帥哥,我們去約會吧。”
倪仲愣了愣,大概未明白我在說什麼,我便暗裝輕鬆道:“隨我到院子裡逛逛,我悶的慌,對胎兒不好,你忍心見我如此難過,況且,我不好受,孩子就不好受,你敢讓他生出來就讓人看著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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