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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說笑了,你說的是那些個。”毛臉大漢意有所指,蓬頭垢面的臉上隱約瞧著一雙粲目。
我看向對面團縮如梭的一群人,果然灸狠之意恨不能將我焚燒待盡,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我垂眸不語,暗自蹉跎。
毛臉大漢眼中掠過一絲狡黠,仰頭大笑:“如是你落在他們手中,怕不只是一下了盡,非將你千刀萬剮不可,那一刀一刀下去……嘶……哎喲……痛啊……”
果然在戲弄我,人品當真惡劣,我橫眉豎目,憤然瞪著他。
“怕了,自己不敢動手還讓別人操刀子,真是稀罕,當真是沒腦子。”說著,那大手艱難的自欄縫隙間伸展拍在白衣人身上:“是吧,鳳兄!”
鳳兄?我心驀地一驚,失聲叫道:“鳳兄?”
白衣人安然自若的睜開了眼眸,唇上浮起一抹淡雅笑容,輕輕點頭,任那黑乎乎的髒手覆在自己雪白的肩上不為所動。
雙腿倏然一軟,我腳步虛浮步步後退,緊盯著那碧色的眼瞳,眸間佈滿駭異和惶惑,這份意外太過突然,比接受殷如玉腹中胎兒還要讓我喘不過氣來,腦中還有絲驚惶我慘澹著問:“你不是叫莫冉樓嗎?怎麼這會又叫鳳了?”
毛臉大漢透過縫隙疑惑看著我慘白的面又拍了拍白衣人雪色的肩:“莫冉樓可不就是鳳兄嗎,是不是啊,鳳兄?”
那碧色的眼眸如寒潭般淡然,唇間熠熠光澤:“是。”
我捂住嘴,一下跌坐在地,拼命地搖頭,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瞧你如此受驚,難道是鳳兄長相太挫?”毛臉大漢摸了摸滿臉鬍鬚似笑非笑:“莫非被關太久,時下變遷,連審美觀點也變了不成?”
我哪有心思顧他,只斜睨著白衣人,嗓音略顯飄渺:“你當真叫鳳?”他亦是點頭,唇邊帶笑。
我頓了頓,抑住狂跳的心,神色莊重:“你當真是玉珠串的主人?”
他凝眸於我,若有所思,我怔愣地盯著他,眸中閃過一絲期盼,快的讓人無法察覺,心中亦是期盼什麼,我也無從得知。
其實,他曾用另一種方法告訴過我,可我此刻只想聽他親口說出。
“是。”淡然的一聲將我打落谷底,夢中的人難道真是他?
我目中端疑,雪色的身影,紅潤的唇,一切都那麼像,是他嗎?是嗎?心中無數次問自己……只是那夢中與我相若的女子……
思及此,腦中電般劃過,一個激靈,心中暗想那紅衣女子會是我的前世嗎?隨即又自諷,眼前的鳳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紅衣女子投胎的話也才是孩童而已,不可能是我這個年齡……一定是巧合,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只與我相似罷了,只是夢境相仿罷了,我安然自慰安撫自己混亂的心。
這一切著實太詭異了,不管如何要先解決腹胎兒才是。
心平氣和……心平氣和……發揮我二十一世紀的腦子……
我一咬唇,將手中玉簪別上烏絲,唇邊笑容固然飄忽,卻也是笑意。
“喲,想通了,不死了?”毛臉大漢面上雖看不出表情,語氣卻是調侃致極,我心中五味雜陳,本就汾然,聽他再如此說話,便火上澆油,橫眉倒豎的瞪他:“怎麼,你後悔了,現在想我死了?”
他端然坐著,二郎腿晃悠悠:“乞敢乞敢,就是沒見過像姑娘這般有趣的人,死都這麼費勁,這回好了,無戲可瞧了。”
“我就費勁,關你屁事!”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人品太差勁了,一點都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毛臉大漢也不介意我眉目倒豎的臉面,依稀可以分辨出那臉糟糟的面上的嬉皮笑臉:“不氣,不氣,小心那漂亮的小臉氣成枯樹皮就見不得人了。”
“你……”我氣結,口中想出無數髒話,卻一個字也臏不出口,只能使勁瞪他。
“不過,那玉珠串究竟是什麼東西?瞧你每次提及,那臉色活跟千年喪屍似的……”毛臉大漢眼神在我臉上溜轉著,隨即又瞥向淡默的鳳:“鳳兄,說來聽聽。”
我怔了怔,雙眉微蹙,心下詫異自己竟未曾問過玉珠串究竟有何用意,只聽得是寶物,究竟有何用呢?至此,我便抑住複雜的神情專注凝眸於鳳。
鳳唇邊渭然的笑:“並無何用意。”
騙人。我汾然,自小二將我打入地牢我便猜出七七八八,玉珠串如果不重要,小二怎會將自己利用的棋子丟棄?眼前的鳳神情固然絕塵清雅,卻也不太老實,腦子一轉,眼中的鄙夷不覺收斂了些,他也沒必要說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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