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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眸中密佈的酸楚亦夾著迷茫,思緒了良久和極級的抬頭:“沒有……不記得了,妹妹喚我姐姐,想必我便是姐姐了。”
雪衣身影怔了怔,瞳中濃濃了愛憐清晰可見:“好孩子,以後你便隨我姓殷吧,我會像你疼妹妹般待你好……”她還要再說什麼,自兩人身後消無怕息出現一抹藏青色的身影,恭敬的朝雪色身影拱手道:“如玉小姐,轅王傳喚,請隨屬下即刻回府。”
如玉眉頭緊鎖,眼中濃濃地狐疑,只隨口應道:“稍候片刻,我與她葬了親人再回不遲。”
“姐姐叫如玉嗎?”小女孩黑白分明的明目顧盼生輝:“真好聽。”
“是嗎?我娘取的名。”如玉淡淡地笑:“你也甚是喜愛嗎?如此方好,以後你便也喚作如玉了,以後便有兩個如玉,你說可好?”
小女孩漾著笑靨,點頭如搗蒜,隨聲附和,清亮了嗓子:“恩,以後我有名了,我叫殷如玉!”
這殷如玉還當真是灑脫,我啼笑皆非,心臆之間濃的化不開的柔情,就好似見著了自己般,只是那人說甚?轅王傳喚嗎?那便是小二尋她了,不對,那人神情有異,定無好事。莫不是這便是下藥的那個局?想著殷如玉待做新娘淒涼的哭泣,心中一陣抽痛,直覺想吼,想讓她別去,卻隻字片言也不能發出。
我低喃著,雙手緊緊攥住手邊的物體,夢中不安的呢語,眼睫輕扇了扇,適應了黑暗的我一時不能承受那刺眼的光茫,微眨了眨眼才皺眉向身側望去。
第66章 終於出谷了
印入眼簾的是那一襲銀白的長髮,淺的眸子飽含深意若有似無的望向我,惴懷著絲絲擔憂。原想問及他的情形,但思及他怒言相向,心中便難以言愈的酸楚,隨即執犟地轉身,不理會他。
良久,聽到他在桌邊嘆息,言語淡然:“你不是要出谷,我帶你出去罷。”
我怔了怔,埋怨之氣哽在喉間,聲音亦是沙啞:“我自是要出谷,你不是有玉珠串,借我使它一使,不勞您大駕。”他對我大吼,汾然要我滾,那情形讓我無法忍受,誰都可對我不屑,誰都可視我如糞土,唯獨他不可。
思量間,神思一下恍惚開來,久久不能平靜,心中甚是驚疑,為何唯他不可,我與他宿未逢生,也無瓜葛,為何要他將我放在心上?
只是因為那個滑稽的夢?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當真是瘋了,夢就是夢,怎能跟現實混為一談,剛離官然幾日,便精神出軌了,心臆間正自怨自諷便聽得莫冉樓輕緩地聲音:“玉珠串不在我手中。”
聽了這句,不及想那夢與現實,我一骨碌坐起身,神色端疑地凝眸顧他:“當真?那玉珠中現在何處,無鳳字的在小二手中,那有鳳字的在何處,不在你手中,莫非也被他搶了去?”
他淡然搖頭,銀髮拂在額前,異樣的豔媚:“這谷中方有二路,一是通往轅王府……”
我速速地斷他:“自不可回王府中去,你是在押,我是在逃,咱們半斤對八兩,自不會選第一條路,其實如此煩瑣,何不尋得玉珠串,許他一願一了百了,甚事都化無,乞非更好?”
他眼中閃過一抹異樣,沉吟良久,才道:“便是如此,也是出谷之事。”那眸光投注於我,亦帶著安撫之意,他手掌修長,自空氣中隨手抓過什麼,在披散的銀髮上左右纏繞,動作亦是乾淨利索,漂亮地跟玩雜技一樣,只見那銀髮在他腦後飛舞,待他手指垂下,那銀髮已被乖巧地束在腦後。
我看的目瞪口呆,許久才回神,暗暗睨視著他,姓莫的,你真不是個男人,綁頭風都如此酷勁十足,比女人都為純熟,拷之,我要不學會這手,便枉為做了女人。
見他綁頭髮,我立即跳起來道:“即刻便出去嗎?你會隨我一道去吧,與其在此孤苦無依,寂寞等死,還不如隨我出去吶。”言下之意是,你不送我也得送我了。剛跳起便覺腹中異樣,便思及暈眩前一刻腹中劇痛,別是流產的預兆,那比我莫名有寶寶還要讓我難以接受,心中著急,忙揭開裙子去看。
莫冉樓見我如此豪放,微一挑眉,眼中密佈的詭譎,卻並未多看,只垂了眸端起一旁的茶盞,輕抿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品茶。
腰側隱隱可見幾個小紅點,中間似有一塊斑紋,無奈眼角斜光有限,也看不真切,心中疑惑並未多想便開口喚他:“莫冉樓,你過來替我瞧瞧這是什麼斑紋?”
只道是這古代思想開化,姓莫的也無狗屁不通的男女授受不親,他掩去眸中驚愕,緩緩度著步子上前來看,指尖冰涼觸了那斑紋一下便收回了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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