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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我忿恨地去捉姦,三更半夜捉弄莫冉樓,讓他起床去茅房……現在想來,意是那般暖人心胸,那幾日短暫的眨眼便消失無蹤……寤寐思服,滿心滿臉盛滿了他的一顰一笑……我悽然苦笑,怒斥著自己,怎又在想他……他雖是鳳,卻只能做了鳳的影子,滲透了我對鳳微妙的情愫,而他只是恰時出現而已,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亦或是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兩者都是一般讓人無可奈何,這情字,當真難懂。
鬼使神差,我竟在官然門前停下,怔愣許久才攸然回神,一絲內疚之感湧上心頭,自始至終官然都是如此善待我,而我輾轉反側卻為了別人,越往後,越迷茫,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愈想心愈亂,半響自嘲一笑又往回走,便聽身後木門“吱呀”一聲開合,傳來官然獨有的清澈嗓音:“如玉?怎得還未睡?”他迅速靠近,將還未回神的我摟入懷中,那若有似無的體溫漸漸灼傷了我,眼中閃過一抹傷痕,切齒的諷刺著自己,如此美滿,竟還不知足,是否要一無所有,才會甘心?
“怎麼出來了,凍著了沒,是否……又在想他?”他試探地問,極淺的妒意,自以為掩示的很好,卻仍被我嗅到了,我迅急的搖頭,否認的速度連自己都覺得愈描愈黑,真是欲蓋彌彰。
真希望此時昏了過去,方可擺脫這讓人窒悶的氣氛,腦中一思量,隨即浮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推心置腹道:“笨蛋,又胡思亂想,只是睡不著,在想你午間去了何處,竟未來尋我,原想兇你一頓,見你的確是睡了,就不願擾了你。”
當真佩服自己的心緒敏捷,這翻話說的頭頭是道亦是無懈可擊,連我都找不到理由反駁自己,騙過這般純潔的他自是不再話下,果然,他立即信了,半是惶恐半是討好道:“今日準備些事物,冷落了你……我……”
我立即以指點了他的唇,制止他再說。對他微微地笑,雖是笑,卻是飄忽不定亦帶了淡淡地傷,對此,我並未做的比他好,他全心全意待我,我卻還念著別人。
或許,人與人相處時間久了,自然是會膩出感情,便是莫冉樓,除卻夢中對鳳的情愫,與他相處自是會受他吸引,必竟長的帥,體貼溫柔且又多金,或許以後的軌道中只有官然一人時,我便會全心全意喜愛他,或許是如此了吧,我也不必太過自責,必竟我已選擇了官然,拋卻了莫冉樓亦或是鳳。
心中安慰著自己,臉色陡變,對他嘻笑道:“為罰你冷落我,恩,罰你唱首小曲兒來聽聽,當是催眠曲,哄我入睡吧。”
官然怔了怔,臉上掠過一絲侷促,眼中更是萬千情緒,最後結巴道:“唱小曲?”
見他好似被燭光染紅的面,我唇邊浮起一抹極淺的戲調,緊鎖住他的眼臉,雙眼更是含情脈脈點頭斷然道:“是啊,官然如此俊俏,聲音更是迷人,要是在我們那處,再能用吉它溜它兩首,定是闆闆兒的偶像派歌手啊!”
他紅唇此刻微微翕張,眼神有些迷茫,半響回神來遂盯著我露出一抹疑惑:“吉榻?是什麼,偶像派歌手又是什麼?你們那處又在何處?不是翠傾嗎?”
“呃……吉它是一種樂器,偶像派歌手是年輕人追捧的歌星,我那處便是我那處,說了你也不信……”我困難地解說,只一慨而過,不想深談,遂拉了他扭轉話題道,假裝有氣道:“你還未唱呢,我等著聽,不聽得就不能入睡,快些唱啊……”
他愣然地睨神著我,薄唇微扯呈性感的開合狀,半響沒發出聲來,見我仍用期待著眼神看他,面色更紅,喃喃道:“當真要唱嗎?我從未唱過,不唱好不好?……”
“不好!”我目露兇光,有幾分狠勵地意味,這幾日好不容易讓我佔了上風,我豈不揚眉吐氣一番,遂飛揚跋扈地盯著他,再次催促道:“快些唱,不唱我可生你氣了……”說著推開他,作勢要出去,雙手立即被他心急如焚地攥住,見他半垂著黑眸,牽強開口道:“……我唱……”
我立即眉飛色舞嘻笑開來,將他按在床沿,後退了幾步,瞧他侷促不安地神色,縱覺好笑,卻只能強忍住,奸詐道:“唱什麼曲兒呢?快些唱呀,再不唱,天都大亮了!”
他瞟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垂了眸去似在思量如何應付,半響抬頭柔聲道:“我確是從未唱過,吟首小詩如何?”言語間似有商量之意,我也不再為難他,只差強人意道:“勉強同意了。”
他抬眸凝神視我,眉目濯濯,面上灼灼地笑意,深遂的眸中倒印了無數的我,紅唇輕翕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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