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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輕聲安慰。睍蓴璩曉
“魯兒!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魯兒!”人群中忽然走出來了一箇中年婦人,富貴的打扮,尖銳的嗓音,和躺在地上的男子長的有幾分相似,不是薛二夫人又是誰。
“我的魯兒,是誰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薛貴!薛貴!”薛二夫人往四周看了一圈兒,最後將目光定個在了蜷縮在角落的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廝身上,那人正是一路上追隨著薛品魯的小廝,只見薛二夫人那眼神只恨不得將對方的身體挖出個洞來,大聲的吼道:“我不是讓你好好地伺候著少爺嗎!他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
那小廝見薛二夫人已經看到了自己,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只好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雙腿不停的打著顫,一副害怕的神情‘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快點說!少爺怎麼成了這個樣子!”薛二夫人心疼的從地上扶起自己的兒子,卻因為薛品魯身體的笨重,而顯得有些吃力,但這絲毫影響不到她的愛子心切,見薛貴半晌不說話,大聲吼道:“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讓你永遠都不能開口說話!”
薛貴一個機靈,立刻在地上叩著頭:“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公子這傷,是四小姐打的!”
聞言,場中的人都望向薛若芙,此刻的她早就已經泣不成聲,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哪裡像是會出手打人的?
“你休想誆騙我!”薛二夫人明顯就不相信:“怎麼會是四姑娘呢!魯兒可是她的堂哥!”
“夫人,真的是四小姐,小的敢拿自己的性命擔保!”那小廝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生怕薛二夫人不相信。
“是啊,我們來的時候,這地方可只有若芙和品魯,”薛夫人唯恐天下不亂,連忙說道:“這奴才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恐怕那人真的是若芙。”
本計劃著將薛品魯引到此處來,再將大家都帶來,給二人扣上一個私相授受的帽子,薛品魯那人天生好色,最喜歡美女,見到薛若芙必定心難自禁,會做出一些舉動來,況且又喝了些酒,若是讓大家正好撞到了這一幕,那便是亂倫的罪名啊——
堂兄妹之間亂倫,在大興國可是不小的罪名,被捉到後,雙方紛紛執行火刑,受烈火焚身之苦!直到化為灰燼!
就算是薛國公有心包庇,不報上去,那薛若芙此生的名聲也就算是毀了!
但讓薛若碧和薛夫人沒有想到的是,計劃竟然有誤?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珊瑚沒有給薛若芙下藥?
可是,眼下的情況似乎也不算太壞,薛若芙動手打了薛品魯,而且將他打的半死不活,這罪名也不小,處以家法的話,恐怕也會去掉半條命!
薛二夫人和薛若芙不合多年,但他還是以自己兒子的性命為重的,自然不能白白的讓他遭了罪,此時也轉過了彎兒來,方才這場中確實是只有薛若芙和薛品魯二人,況且薛若芙的手中,還握著沾滿了血跡的樹枝——
薛二夫人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只見薛若芙一下子就從薛國公的懷裡鑽了出來,臉上憂帶著淚水,一副害怕的樣子丟掉了手中的樹枝,然後抽泣著說道:“原來這個人是二堂哥?”
怎麼?薛若芙竟然不認識薛品魯?
薛二夫人的臉色一陣難看,雖然心中還顧念著她是皇上新冊封的縣主,但她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的,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四姑娘動手打了自己的堂哥,這可是不小的罪名。”
“是啊!”薛若英還是一副急性子,見狀趁機說道:“這二堂哥如今躺在地上成了這個樣子,我見他的腿似乎傷的不輕?也不知道治不治的好?若是治不好的話,下輩子豈不是成了瘸子?這份罪責,由誰承擔?”
這話倒是提醒了薛二夫人,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有可能成為瘸子,薛二夫人就不管不顧了,更加的不依不饒起來:“四姑娘不覺得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嗎!”
薛若芙正準備說著什麼,只見薛國公忽然走了出來,將她保護在身後:“侄兒如此,我這個做大伯的也很難過,只是我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她斷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打人。”
“大哥這是準備包庇這丫頭嗎?我們二房的自認為這些年一直都很敬重大哥,沒想到竟然連一個公道也不肯給我們!”薛二夫人竟然放聲的哭了出來,整個人坐在地上,倒真的是有三分像是潑婦。
見狀,薛夫人連忙說道:“老爺,咱們薛府一向治家嚴明,況且這次又真的是若芙的錯,您看是不是——”
“有我在!誰都不許動她!”薛國公一口打斷薛夫人的話,那眼神像是要將她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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