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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地回答道,前世今生加起來,他甚至都沒有出過山東省的地面兒,也不全是條件不允許,而是他實在太懶了,懶得坐車更懶得四處闖蕩。
可是孫飛英還沒有去喊,韓登雲和趙森鳴兩個人就主動敲門過來了,在他們兩個的身後是一臉無奈的傅子俊,以及牛皮糖一般黏在他身邊的龔靜嬌。龔靜嬌倒貼傅子俊,不但讓這些眼饞的隊友們大跌眼鏡,甚至就是傅子俊自己都很不理解,有一次他甚至直接問龔靜嬌看上了他哪一點,只要龔靜嬌說出來他就一定會去改。可是愛情這個東西太奇妙,感覺來了擋都擋不住,龔靜嬌自己都說不上來看中傅子俊哪一點了,傅子俊當然也就無從改正了,當然也就只能任憑龔靜嬌繼續纏著他了。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哥幾個,撲克牌擺起來,哥們今天要報仇了!”韓登雲一進門就咋咋呼呼地喊道,在玩牌這件事情上教練都已經和他們同流合汙了,他又有什麼害怕的呢?
孫飛英嗤笑一聲,從揹包裡拿出撲克牌來道:“就你這智商還想著要報仇?再回家練兩年再說這個大話吧!”
“你們是要玩什麼呀?”龔靜嬌純粹是因為傅子俊才跟到了房間來,而不是因為她對打牌感興趣。
“詐金花!”孫飛英一邊洗牌一邊回答道,同時煞有其事的給龔靜嬌介紹道:“詐金花的精髓就在於這個‘詐’字上,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好牌被詐走,孬牌收全場……”
“沒勁!。”龔靜嬌不客氣地打斷孫飛英撇撇嘴道:“詐金花不玩錢沒意思,我們正好六個人,要不我們玩夠級怎麼樣?”
夠級是膠東地區廣泛流行的一種撲克牌玩法,由六個人用四副撲克牌進行的一種高智慧,強競爭性,特別強調團隊配合的一種非常有趣的玩法。在場眾人都是土生土長的膠東人,從小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沒有人不會玩。可是詐金花只需要一副牌就可以,但夠級卻需要四副撲克牌,因此龔靜嬌提出這個建議之後,其他人雖略有意動但無奈撲克牌不夠剛想要拒絕的時候,卻聽龔靜嬌很是善解人意的繼續道:“我那裡帶著撲克牌呢,你們稍等一下,我這就回房間去拿。”
女孩子,特別是美女的提議總是那麼容易就會獲得透過,龔靜嬌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燕凌風等人自然也就不會再拒絕了。燕凌風連帶笑容的咂舌感嘆道:“多好的一朵花,可惜愛上一灘不解風情的牛糞。可惜可憐可悲可嘆啊!”
“你丫才是牛糞呢!你全家都是牛糞!”燕凌風雖然沒有直呼其名,但是傅子俊也很清楚燕凌風說的不是別人,瞪了他一眼之後抱怨道:“你們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心意我想你們都一清二楚,所以以後我拜託你們能不能別和我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
“不好。”傅子俊的請求很懇切,但燕凌風的回答同樣很懇切,“子俊,和虛無縹緲的未來比起來,我覺得你更應該珍惜現在。亂花漸欲迷人眼,恕我直言,北京是個大城市,各類精英濟濟,你真的認為劉芷薇會為你一直保留著那份最真最純的愛情麼?”
“燕凌風你什麼意思?你根本就不瞭解芷薇憑什麼這樣說她?我相信她,我不允許你在背後這樣編排她!汙衊她!我希望這是第一次聽到你說她的壞話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不要怪我翻臉當不成兄弟了!”
傅子俊勃然變色,一張臉變得通紅怒氣衝衝地盯著燕凌風大吼道。
燕凌風微微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果真不再說下去了,前世的燕凌風甚至都沒有聽說過劉芷薇這個名字,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意外發生,劉芷薇和他估計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如果傅子俊抱著那份天真的愛情不放,那麼等回來的很可能是一肚子的失望。
眼見勸不了傅子俊,燕凌風也就沒有再說下去,他是個分寸感很強的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他很少去做,有的人直到撞上了南牆才知道回頭,很明顯傅子俊就是這樣一個人。
龔靜嬌很快拿著撲克牌回到了房間,但是她的身後又多出來一個人,徐建業一進門就笑道:“你們不會把我這個不速之客拒之門外吧?”
徐建業雖然在平日裡訓練的時候像個魔鬼,但是在私下生活裡還是很隨和的,至少比那些整天板著一張臉道貌岸然的老師們要更受學生的歡迎,只不過這樣一來,勢必有個人就會和牌局無緣。心情被燕凌風搞的很差的傅子俊剛想要主動讓賢,孫飛英卻搶在他開口之前道:“登雲,你還是坐在我後面觀摩學習吧。”
“憑什麼?”韓登雲自然不服氣,梗著脖子抗議道。
“你的智商是硬傷,你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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